第七卷 谁与争锋 第九章 我只能活到三十八岁!(下)(第2/3页)

我们和印度人比邻而居,坦率说,这些阿三真是太无耻了。他们利用麦克玛洪线,霸占了中国八万多平方公里土地也就算了,现在还使用蚕食战术,哪里中国没有建立哨站,他们就会在里面抢插,而一建立哨站,后面的土地,自然就列入他们的版图了。

虽然只是星星点点的零打碎敲,可是想想看吧,国内一群不良房地产商,以那个任疯狗为代表,国内的房价是越来越高,我就算可以吃国家的,喝国家的,睡国家的,一年的卖命钱攒下来,连个卫生间都买不起,在这种对比下,他们建一个哨站,获得的土地,怎么说也上亿价值了吧?

如果那片土地下面,还有什么金矿银矿钻石矿,还是另算!

某一天,团长突然把我喊了过去。原因是,印度人又抢占了一个山头,开始建立他们的哨站,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是军方有些后知知觉的专家们,直到对方已经开建哨站,才发现,如果任由对方占领这个山头,把他们的自动化信息系统放在上面,建起监视网,中国驻军相当一部分防空体系,就会暴露在对方面前。

反正就一句话,这个哨所,绝不能让他们建起来,否则后果很严重。

而团长把我这个拥有老侦察兵技术的超级变态喊去,就是要我想办法,在不影响双方邦交,不引发大动荡的情况下,中止对方的哨所建设。结果我当天夜里,背着一门RPG火箭筒,爬到了哨所附近,确定夜清人静月朗星稀,僵尸出动,呃,不,是没有人的情况下,先往那里倒了二十公斤用吸铁石敲成的碎末,再跑到远处,用RPG火箭筒,一炮就轰掉了他们建了一小半的哨所。

你问我为什么要主席二十公斤磁石碎末?

嘿嘿,阿三们不是喜欢用高科技设备吗,我倒想看看,到处都是磁石干扰,他们那些比处女还娇贵一百倍的高科技,还怎么玩得转!

马到功成,我扛着火箭筒,嘴里哼着“十五的月亮”,大摇大摆的往回走,走着走着,便携式步话机里,突然传来了兄弟们的急叫:“笑小小,快跑!”

我一脸的不解,快跑,往哪跑?!

然后很快我就明白了,我正处在双方共同划定的缓冲带,这里即不属于中国,也不属于印度,对方对着这里开炮,虽然过分,但是也不算是对着中国境内开火。我那一发火箭弹,明显把对方打毛了,我只有一个人,连一级的排炮轰击,竟然就那么不计成本的砸过来了。

拜托,他们使用的,可是从瑞典进口的152毫米口径火炮,使用的更是具有火箭推动作用,能打出五十三公里远的增程炮弹。这么贵的炮弹,竟然为了我一个人倾泻,当我把他们一次齐射,所需要消费的炮弹,先兑换成美元,再换成人民币后,我不由咬牙切齿了……都快能建一所希望小学了!

我一开始真的丢下RPG火箭炮就跑,但是很快我就不跑了,我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再被当场炸死,接应我的兄弟,会把我的尸体带回去,我不就是一个光荣的烈士,能够又披国旗,又领军功章了?!

所以我放弃了逃跑,等着某一发罪恶的炮弹,把我送向远方幸福的天国。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炮弹打得太远了。我深思熟虑了零点零一秒,然后决定,自己追过去,让他们炸。

当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终于跑到了炮击点,我要哭了,因为对方已经完成了三连发齐射,又调整火炮角度,开始进行火力延伸。这一次他们打的,赫然是我刚才站立的位置!

最后,我还是没有死,无精打采的拎着一枝已经被敌人排炮炸坏的火箭筒,走回了军营,得到了团长大人,迎接英雄式的接待。

为了这一次我出色的表现,师长大人又接见了我一回,还赞扬我说,如果发生大战,我一定是一个战斗英雄。

我当时第三次热泪盈眶了,我的师长大人,您就别忽悠我了。现在我们国家提倡的是和平崛起战略,想打大仗,先别说国策不允许,对面的阿三也不愿意啊。就算有一天,真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了,我笑小小,只怕也过了三十八岁,死在病床上了。

所以,我已经得了两枚一等军功章,一枚二等军功章,就连师长都视我为心腹爱将了,我仍然没有壮烈,依然一天一天的过着,稳定的向三十八岁迈进。

又过了几天,一件改变我人生的大事又发生了。

在巡逻时,双方因为某种原因,展开了一场械斗。在那种氧气都吸不饱的地方,缺乏必要的娱乐设施,双方都精神极度困乏,打架也是一种宣泄的方式,所以,只要双方不动枪,别杀人放火,别搞得太厉害,双方上级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当然了,我说的上级,就是我。我是连长嘛!

虽然我这个连长,是第一个冲上去的。那一天大家好像都有点亢奋,下手都重了点,打着打着,我对面的人,发现我徒手格斗太厉害,终于有人红了眼,拔出了M9格斗军刀,向我直捅过来,而我也是打得太兴奋了,没有留意,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右手已经被人用M9军刀给捅穿了。我当时心里就毛了,要知道,这一刀位置太阴毒了,就算能冶好,也会影响到我的右手食指,而一个军人玩枪,最重要的部位,不就是右手食指吗?

面对这种情况,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手抓住刺穿我手掌的M9军刀,然后拼尽全力对着对方的小腹一脚踢过去,然后一声凄厉得犹如杀猪,犹如打铁,犹如击狗的惨叫,猛然响彻云霄,然后周围所有人的打架都停了。

几天后,边境线对面的人出面抗议,说我恶意攻击他们的士兵,造成他们的士兵,某个部位粉碎性脱落,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生育能力。

阿门,愿上帝保佑他!

不对,应该是愿上帝保佑我。

因为,对方不知道用藏在哪里的摄像机,赫然拍下了我脸部相片。看到我的相片,我才知道,原来我当时挨了一刀,又转手踢碎对方的小弟弟时,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狰狞。

证据齐全,就连师长都保不住我。我写了厚厚的检讨书,还亲自跑到对方的医院里,拎着罐头,去探望了被我踢成残废的那个士兵。那个士兵一脸怨毒地瞪着我,我一直笑脸相对,只是在双方领导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对他比划了一下中指,然后做了一个“软倒”的动作。

对了,补充一下,我拎的罐头,全是牛肉罐头,只是我私下找了点猪肉罐头的标贴,换了上去罢了。(他们把牛视为神,绝不会吃牛肉的,虽然后来,我在中国常看到他们的留学生,跑到餐厅里偷偷吃牛排,他们不说自己是阿三,但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