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呼之欲出(第3/4页)

“妹子,进来帮帮姐姐!”薛晚晴诡异的求救声,猫爪子一样的挠在薛雨晴的心头,鼓足勇气,薛雨晴还是推门进来,反手先把门给关上后,看清楚床上的一切。

“妹子,上来,师傅的仇也报了,答应人家的事情就该做到。”

薛雨晴咬着嘴唇,一个扣子一个口子的解开胸怀,挪着步子来到床前,这时候床上的薛晚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四脚朝天的死死的缠着沈从云的身子。

双飞!又见双飞!

(擦汗!因为有读者强烈要求,特意淫荡一下。)

“害羞啥,这是人的本能行为!”

正如沈从云所说的那样,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来的肆意求欢,在这个没有啥业余生活的年代,房事很快成为了沈从云在安庆“修养”其间的主要活动。

折腾了三天后,沈从云发现自己腿已经有发软的现象,及时的终止了这种没有节制的生活,双飞虽爽,小命也还是要的。

回到上海,沈从云立刻听胡雪岩说,郑观应病了。沈从云赶紧追问,得知不过是受了点风寒,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还是第一时间上门去看望郑观应。

躺在靠椅上休憩的郑观应,看见沈从云进来的时候,有气无力的说道:“子归回来了?要说这人啊,还真的不能闲下来,这不张謇刚来帮忙,好不容易我轻松了一些了,居然就病了。当真是一副劳碌命啊。”

“哪个张謇?”沈从云随口问了一下,对于张謇,沈从云了解并不多。

“还能是谁?甲午年将的状元公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死活要到纱厂里去掺和一股,还建议我把沙场的名字改成大生纱厂。”

沈从云一听这个,想起来这个不去当官跑来搞事业的状元了,历史上不是受张之洞的委托,办的纱厂么?怎么跑到这里来掺和一下?

“呵呵,我了解了一下,是张之洞的意思。觉得两家联手办纱厂,把企业办大一点,竞争力也强一些。”郑观应的进一步解释,沈从云总算明白了张謇怎么来的了。

“这样也好,你可以轻松一些,纱厂的事情只管给他去弄就是了,反正到时候跟着分红就成。”

郑观应苍白的脸上露出沉吟的表情道:“子归,我总觉得我们现在的办法,不是长久之计。关乎民生的企业,还是应该由民间来办,我估摸着,要是你上个折子,请朝廷准许民间自行办企业的话,十有八九能成。到时候,在松江、嘉定划出地方来,只要在指定的区域内办企业的,都可以给予免税三到五年的政策。这样一来,民间资金会加快流入的脚步,对两江实业的促进有很大的好处。”其实,沈从云委托郑观应经办的企业里,实际上已经存在了大量的民间股份,郑观应是从中收益不浅后,才会有这样的一个正名的想法。

沈从云不得不叹服郑观应的才智,这哥们历史上还写了本《盛世危言》的书,那可是光绪当作实业救国的教科书来用的。

“正翔兄,我看这几年你也够辛苦的,不如多放放权利给下面的人,以来你多出时间来休息,二来还希望你总结一下在实业方面的经验,编成一本书,作为新式学堂里的教材来用。”

郑观应听了颇为诧异,看了沈从云一眼,寻思了一番道:“成,我试试看。”

按照郑观应的意思,沈从云回到住所,立刻就给朝廷上了这么一道折子,请准民间自行集资兴办工厂。不出意外,很顺利的通过了,不过只是在两江、两广试行。

沈从云劝减租息的行动,在搞定了恩铭和庐州方面后,在三省官府的强制下,得到了快速的推广,一些地区多少存在着反弹的现象,都被各地官服镇压下去了。沈从云一再严令,不得利用劝减租息的机会收刮搞事,特意还组织了一千多人的工作组,抽调了一个旅的兵力配合,在三省各地监督这件事情,还真的被沈从云抓到几个不怕死的官员。

比如江西赣州的知府,利用劝减租息的机会,大肆拘禁当地士绅,明着是要人家减租减息,暗地是里刮银子。沈从云得知后,立刻派兵抓人,同时开展了一次声势浩大的三省全民监督活动。根据百姓的举报,两江三省先后十几个官员被沈从云拿下,反正都是些屁股不干净的,沈从云拿下后罪名都是现成的。在这些官员的接替人选上,慈禧又一次表现出对沈从云的忍让,基本上沈从云提名的官员,都顺利的通过了。

慈禧的连续忍让,让沈从云看清楚了一个事实,京城里现在已经闹腾的相当厉害了,尤其是翁同龢为首的帝党,利用强学会的报纸,大肆宣扬维新,宣扬学习英国、学习日本。什么意思?还不是要为光绪夺权造势?

沈从云在对待光绪这个敏感的问题上,一直保持着距离,从来不公开见帝党的人。虽然沈从云也喊了两嗓子要维新,不过还是加上了一句,“维新之事,还应谨慎,纵览西方各国模式后,取起可用着为之,不可事事照搬。”

至于梁启超后谭嗣同,多次求见沈从云,都被沈从云拒绝了。

光绪在通过翁同龢的专呈,三次拜读康有为的上书后,屡次想召见康有为而因品级问题而不能成,后来还是奕譞出了个主意,光绪想问点啥,就让大臣传话给康有为。

这样的一个方式,在1898年1月24日这一天,造就了历史上康有为舌战群贵的一幕。

西花厅!西游归来的李鸿章、翁同龢、荣禄、刑部尚书廖恒寿、户部侍郎张荫衡等五人,作为皇帝传话的代表,在这里等待这康有为的到来。

荣禄首先发难道:“祖宗之法岂可随意改变?”很明显,这个问题问的比较渣。

康有为早有准备,料到会有人拿祖宗来压人,淡然笑道:“祖宗之法,是用来治理祖宗留下的疆土的,如今疆土都保不住了,还谈沈从云祖宗之法?就拿总理衙门来说吧,也不是祖宗之法里就有的,而是后来根据需要增加的,可加,祖宗之法还是可以改的。”

荣禄被康有为的话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偏偏没话来反驳对方。好在这时候廖恒寿接过话来,问康有为道:“如你所眼,变法当从何入手?”

这个问题,是康有为思索了很久的问题,自然也早有准备,抗有尤为不卑不亢的答道:“从法律、官制入手。君不见甲午年间,沈从云部之新军,完全模仿德国军队的官制,大大的提高了军队的战斗力?反观北洋旧军,一触即溃,可见新胜旧也。”

康有为这句话,就等于是揭李鸿章的伤疤了。按理说,李鸿章骨子里还是赞同国家要进行适度的变革的,不过改革官制这一项,并没有在李鸿章的考虑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