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滴血认亲(第3/4页)

孟天楚想了想,道:“我要滴血认亲。”

左佳音不解,道:“你在怀疑习睿和习月的关系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你赶紧让屠龙将习远给我带来,如有反抗就强制带来,然后你去月儿姑娘那里守着,我现在需要去道观一趟。”

左佳音:“那个月儿姑娘那么不喜欢我,我怎么?”

孟天楚:“不行就给她点穴,另外,如果习府上下有任何异样,立刻给在后山等着我们的简柠、柴猛发个信号,让他们请求支援。”

左佳音连连点头,然后准备去了。

一个时辰后,习府大厅。

习睿、习远、习月,站在孟天楚面前,他们的旁边还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大家的神色各异,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习睿见孟天楚一脸严肃的样子,小心地走到孟天楚跟前,低声说道:“孟大人,您这是?”

孟天楚严肃地说道:“等会儿习大人就知道了,来人啊,将他们每个人的血一一给我采下各自放在一个碟子里。”

屠龙出来了,月儿看来给点了穴,不能动弹,但还能说话,她大声地说道:“孟天楚,你又要干什么?”

孟天楚没有理会,习远之前大概也吃了屠龙的拳脚,有些畏惧不敢反抗,乖乖地让屠龙割了自己的手,滴了几滴血在碟子里,屠龙走到那个小伙子面前,小伙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屠龙,无奈自己还不到屠龙的肩膀,但也还是愤愤地说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屠龙面无表情的扯出小伙子的手,小伙子想要挣脱,谁想手竟然纹丝不动,屠龙拿出匕首对这小伙子的无名指就是一下,小伙子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血已经流到了碟子里。

几个人的血都采齐了,孟天楚分别将他们各自的血再与另外的人放在一起,然后拿着剩余的血离开了大厅,让屠龙和左佳音看着他们,这些迷信的东西他孟天楚不会相信,他自己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的眼睛,那就是用科学的方法来证明他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一柱香的功夫,孟天楚重新回到了大厅,结果让他有些兴奋,他走到几个溶血的碟子面前,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做个一个小小的手脚,然后这才将碟子一一地端到他们的面前。

习睿紧张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碟子,道:“孟大人结果出来了吗?”

孟天楚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对左佳音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左佳音出去了,孟天楚走到月儿身边,道:“告诉我,你在杀习莲花的时候,为什么手段那样的残忍?”

月儿先是一愣,继而说道:“孟天楚,你在说什么,谁是习莲花?”

习睿冲上前哀求道:“孟大人,就算老朽求您了,月儿什么都不记得了。”

孟天楚冷笑一声,看着习睿,道:“你这样的袒护习月,可是她并不是你和杜琴的孩子。”

习睿一听,顿时脑袋嗡地一下,险些摔倒,月儿自己身上没有力气,嘴里说道:“爷爷,您小心。”

习睿扶住椅子的扶手站稳后,道:“孟大人,你什么意思?”

孟天楚笑了,指着其中一盘血液相溶的碟子说道:“这一蝶是习月和习远的,不是你和习月的,也就是说,习远才是习月的亲生父亲。”

习睿彻底蒙了,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月儿,竟然和自己没有关系。他跌坐在椅子上,无不绝望。

习远:“大人,您是不是疯了?这么可能呢?那杜琴是我的嫂子,我这么可能……”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我之前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你的作坊会和月儿的闺房有个暗道,你和月儿原本是叔侄,不该有这样的一个暗道在你和她之间存在,后来我明白了,这个暗道不是为你和你的宝贝女儿见面准备的,也不是你与习莲花私会准备的,而是你和杜琴准备的。”

习远强装笑颜,道:“孟大人,你在说笑话吧?”

孟天楚:“是不是说笑话,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习远的表情越发不自然了,他看了看习月,发现她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这哪里是一个女儿看父亲的眼神,想到这里,习远坚信是孟天楚搞错了。

过了一会儿,左佳音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样东西。

孟天楚将东西接过,走到习远面前,习远一看竟然是自己作坊里墙上挂的那副画,惊讶之余,本能地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钥匙,孟天楚笑了,道:“我说过,不是还有一个暗道吗?我们没有必要用钥匙。”

孟天楚将画卷展开,那副拙劣的画再次在习远的面前展现,孟天楚道:“你说这是你的夫人画得,我问过了,你的大夫人确实喜欢画画,我也见过她画的画,和这幅可谓大相径庭,实在不敢苟同,不过我在绸缎庄查看杜琴的房间的时候,倒是发现了她的手笔,和这幅画到有几分神似,毕竟十几年不见,她的画工见长,但我发现她画画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落款和标注年月日,你说呢,里正大人?”

习远狡辩道:“随便你这么说,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谁不知道杜琴那个女人和……”习远看了习睿一眼,然后接着说道:“那种人尽可夫的女子,我这么可能会去喜欢?”

孟天楚笑了,道:“杜琴,你进来吧。”

这一句话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四个人同时朝着门外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脸肃穆地款款而来。

其他三人都愣住了,只有那小伙子一见杜琴进门,顿时脸色大变,大叫一声娘,杜琴听见声音朝着小伙子看去,眼泪也刷地流了下来。

习远脸色煞白,根本不敢看杜琴,而是看着孟天楚,道:“不是说杜琴在府衙大牢吗,这么?”

孟天楚示意杜琴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说道:“杜琴,刚才你在外面也听见了我们的对话了,你之前也说过,习远是个势力小人,看来你猜对了,但很遗憾的是,月儿不是你和习大人所生,而是习远的。”

杜琴看着伤心欲绝的习睿,悲戚地说道:“我真的以为是我和子谦的,我真的以为是……”

习睿:“你的房间和习远的作坊有一个暗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这么一点都不知道?”

杜琴:“子谦我无心隐瞒你,只是……”

习睿愤怒地说道:“够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了,连你也会欺骗我。”说完就要起身走人,孟天楚道:“习大人,请留步。”

习睿:“孟大人,老朽已经无颜面对任何人了,你就给我最后一份颜面,让我走吧。”

孟天楚指着小伙子说道:“虽然月儿不是你和杜琴的孩子,但是他是。”

习睿又一次蒙了,道:“不可能,太荒唐了,那几个月我根本不在围村,这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