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肺腑之言(第3/3页)

“根据我的性格,所形成的与其说是革命思想,毋宁说是厌世主义的理智化。所以最早几个朋友组织《新社会》杂志的时候,我就是一个近于托尔斯泰派的无政府主义者,而且,根本上我不是一个‘政治动物’。”

“唉,脆弱的人呵!所谓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需要这种东西吗?!我想,假定我保存这多余的生命若干时候,我另有拒绝用脑的一个方法,我只做些不用自出心裁的文字工作,以度余年。但是,最后也是趁早结束了罢。”

听了屈霜的肺腑之言,杨朔铭也叹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