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杀手乐园(第2/3页)

“行啦,”瓦连京开口说话,“还是先让这狗东西见识见识活着的快乐。让他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共有主义,这样他才会觉得顽固不化是愚蠢的,自己就会主动地全讲出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他是杨朔铭的儿子啊……”

“没关系,反正再过一些时候,他的父亲会和中国政府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到这句话,杨铭筠心里一惊,但脸上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

“明白了。”打手头目一低头。

瓦连京等人离开了房间。

背后两名打手转到站在杨铭筠面前的彪形大汉身旁。其中一个打手建议道:“在让他参观咱们的乐园之前,最好先让他看看刑讯室。”

另外二人一致赞同。他们把杨铭筠的双手铐在背后,在杨铭筠的每只脚脖子上拴上一根铁链,铁链上带着重达三十公斤的铁球。然后,将绑着杨铭筠的缆绳解开。

“站起来!”彪形大汉命令杨铭筠,同时用鞭子轻轻一抽杨铭筠的背。杨铭筠痛得差点跳了起来,看来背上也带着伤。另一名打手按下右侧墙壁上的开关。

马达和油泵嗡嗡地启动,杨铭筠面前的水泥墙壁自左向右缓缓滑动过去,露出一间屋子,里面的灯光自动点亮。

“这个基地里有个发电厂。电是用不完的。”一个打手夸耀地说着,“好啦,走吧!”他向全裸着的杨铭筠屁股踢了一脚。

杨铭筠拖着沉重的铁球,走进刑讯室。室内地面铺着瓷砖,为了便于清洗血水。室内摆着断头台,电锯,烤人炉,烹刑用的盛满油的大锅,内侧量有无数钢钉的铁处女,水刑用的漏斗,倒吊人用的滑车等形形色色的刑具。

一打手打开电锯的开关,假装要把杨铭筠推到转得飞快的电锯上去拦腰截断。杨铭筠则故意作出很害怕的样子大喊大叫起来,弄得那三名打手乐不可支。

接着,杨铭筠被抬上似乎用来搬运尸体的平板车,打手们推着平板车进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地道。一路上经过多处卫兵的盘查,最后来到一扇带密码锁的大钢门前。

一进门,里面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地下广场。巨大的好似人造太阳的聚光灯将地下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眼前的情景完全同马奇在供述中描绘的一样。在广场中央,有一个五十米见方的温水浴池,浴池四周长着繁茂的热带森林植物,还有许多南国风情的椰树叶,屋顶的小茅草屋点缀其间。

地下十分温暖,但很干燥,也许有空气除湿装置在运转。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大庥气味。

温水浴池中漂浮着许多大餐桌,桌上面摆着美酒佳肴。近三百名杀手全都脱得赤条条的,一边享受着美酒佳看,一边尽情地玩着女人,他们或在浴池里狎戏,或躺在人工地坪上的枯草丛中交欢,还有十几人一堆,男男女女头脚相接,围成一圆圈,好一个乱爱的场面。

这里的男男女女,被大庥完全剥夺了羞耻心,看都不看一眼走进来的杨铭筠和三个打手。

杨铭筠拖着沉重的钢球,沿着人工岩壁,屁股接二连三地被打手们踢着,跌跌撞撞地走着。进门左手前方,有一个铁笼子。铁笼子非常狭窄,一个人进去之后,不能随意动弹,更何况铁栏杆上向内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钢针。

“进去!”打手中的彪形大汉命令道。

杨铭筠刚一犹豫,背上就挨了一鞭子,不得已进了笼子。

“转过身来!”

杨铭筠一边当心着不让钢针扎到,一边转过身来。一个打手把拴在杨铭筠脚脖子上的锁链连同铁球扔进了笼子。

咣当一声,布满钢针的铁门被关上了。一个打手在门上挂上了一把大锁。

虽然地下很温暖,但杨铭筠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必须一动不动地站着。如果因疲倦或打瞌睡,身子歪一歪,笼上内侧的钢针就会扎进肉里去。杨铭筠担心自己站不了几个钟头。

“大伙儿听着!”彪形大汉对身被大庥所陶醉的杀手们喊遣:“这个家伙,是来破坏我们这个乐园的混帐东西!来啊!大家都上来,好好羞辱他一番!”

“杀了他!”数个男人抱着女人吼叫道。

“不行!不准杀他!还不到杀他的时候。这是命令,懂吗?”

“懂了。”

“好吧,注意别杀了他,只准侮辱,听明白了吗?”彪形大汉又强调说了一遍。

说完,三名打手从围成一圈的一组男女中,每人拽出一个女人,迅速地发泄了一番。看来是因为刚才的拷打而过于兴奋了。发泄完毕,打手们便离开了。

杨铭筠仔细观察起这座“地下乐园”,他的双手仍被铐在背后。观察时,只能慢慢转动身子,否则就会波钢针刺伤。

十几个男女这时似乎已经玩够,分开身子向铁笼子走来。其中有几个男子扯下千手兰肉质很厚的叶子。这种植物的叶子模样同棕榈树叶很相似,但要厚实得多,而且,叶尖如同用针般锐利。

“是你这个混蛋?竟敢来破坏我们的乐园!”一个男人大声叫嚷着。

“不是!我只是想来入伙才被抓住的。”杨铭筠辩解道。

杀手们似乎不知道杨铭筠已经杀了他们好几个同伴,没有人感到死亡的恐怖。

“哼!不管怎么都一样,反正叫我们要你的好看,我们照办就是了。”

“饶了我吧!”杨铭筠故作可怜地哀求道。

“什么呀,脓包!只有那玩意还象回事,当然,体格也够棒的。”一个稚气尚未退尽的美貌女郎从身旁男子手里抢过千手兰叶子。

她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把千手叶伸进笼子,用象钢针一般锐利的尖用力刺中了杨铭筠的下腹部。

杨铭筠想往后跳,但背部顶在笼上的针尖上,只好站住不动,听任坚硬的叶尖刺进肉里。

杨铭筠到底是经过艰苦锻炼的,他坚韧的皮肤上只有一点血流出,还没达到血流如注的地步,但还是痛得哼出了声。

“刺他!”其余男女也大声叫着,用叶子尖乱扎起杨铭筠来。杨铭筠浑身冒着汗竭力忍着痛苦。要是身体可以活动的话,或许可以好受些。

转眼间,杨铭筠的全身被扎得血迹斑斑,那伙男女见到血变得更加兴奋。扎得更起劲了。杨铭筠的头脑渐渐变得朦胧起来。他竭力想集中剩下的一点意识,让自己不倒下。正在这时,杨铭筠身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感觉:每当被叶尖扎一下,便会感到一阵被虐的快感。这种现象类似针灸的感觉,刚开始时感觉很烫,但等到习惯时就会变得舒服起来。

杨铭筠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男人恍恍惚惚的表情。这个男人正按着一个背靠铁笼的女人,颠三倒四地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