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尽会一些下三滥手段,下贱!

凤川河自认为自己不是个不道理的人。

只是就好比杀人偿命,他欠了尤言的恩情,他就得报答他,而余淼伤害了尤言就得赔偿他。

他给过余淼弥补错误的机会了,可是余淼直接放弃逃走了!还害尤言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白家。

白愿回到家后一直不安,如果不是余淼哭红着双眼说他不离开,他自己就到其他的地方去,那白愿根本就不可能离开,回来以后也一直放心不下,好在他给余淼留了一个手机,方便联系。

“你真的没有事么?”白愿在夜里又给余淼打电话,“腿还疼不疼啊?虽然是妖,能够慢慢恢复,但是你现在身子虚弱,恢复太慢了,可能还得瘸一阵子……要不还是我过去陪你吧,不然我……”

“我没事的,没事……”余淼拿着手机,虽然白愿教了他怎么用,但他还是不熟悉,软软的声音还带着一点鼻音,“很晚了,你先睡觉啊……我等一下就睡了,睡了明天才有精神,晚上好冷啊……”

不止冷,一个人很孤独寂寞,也害怕。

余淼是坐在屋顶上的,所以冷,还能看到天上的星星,他与白愿聊了一会,说自己困了要睡了以后,才与他挂断了电话,然而他睡不着的。

偶尔走神时,余淼会恍惚地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与女人温暖的怀抱中,摸着他的脑袋:“淼淼小宝贝啊,星星好看吗?天空是不是也很美的啊?”

他奶声奶气地回:“是呀!好美的!”

“我也觉得美,”女人会笑着捏一捏他柔软的小脸蛋,然后低头亲了一口,“但淼淼更可爱。”

记忆的片段太模糊了,他看不清女人的脸。

只是觉得对方很温柔很温柔,也很熟悉。

会是妈妈吗?

如今,爸妈会在哪里呢?

第二天早上,得到消息的凤川河就火速地让人包围了白家,那还没睡醒的白愿听到外边各种吵杂的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

他的身上还穿着一套棉质睡衣,头发都有点翘起来,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出来:“怎么了……”

“愿愿!”白母脸色难堪,一看到他睡眼惺忪地从屋子里出来,立即拽住他,“你是不是在外边惹事了!是不是!不然凤川河怎么找上门了啊!”

“什……什么?”白愿有点懵,眨了眨眼睛,看一眼院子里那些穿着黑衣的陌生人,脑袋嗡了一声,“没有啊,我没有做什么,好好在家睡觉。”

白父:“可凤川河怎么说你带走了他的人?”

“……啊?”白愿一头雾水,愣了几秒后,渐渐反应过来什么,脸色微微苍白了些,“我没有……”

下一刻,凤川河就冷漠道:“余淼在哪里?”

白愿一愣,往前看一眼,凤川河满身冷漠的气息一步步逼近:“我劝你不要给自己找罪受。”

他身上的气势太强了,并且身上的血脉自带些威压感,让白愿惨白一张漂亮的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

可惜凤川河并不给他狡辩的机会,他直接猛地上前,带着冰冷的气息,掐住了白愿修长白皙的脖子,双眼很沉,宛如地狱来的魔鬼,盯着他说:“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代价你们承担不起!”

他冰冷的语气刚落下,立即有几个高大的男人上前扣住他的父母,让他们两个人无法动弹。

“你……”白母试着挣扎,“你们想干什么!”

“只要他好好说出余淼的下落,我自然不会想干什么。”凤川河冷淡地对旁边的下属使个眼神。

对方立即往前一步,从身后摁住白愿的双臂,直接一脚狠狠地踹向了他的双腿,白愿闷痛了一声,双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直接跪了下去。

“放开我!”白愿疼得脸上冒出冷汗,试图想要挣脱他身后的男人,“放手!让我起来!放……”

结果身后的男人摁着他手臂往后一扭,发出了“嘎——”的一声脆响,一只手臂直接就脱臼了。

白愿疼得差点晕过去,惨白着一张脸,被气得眼睛有些红,咬了咬牙,狠狠地瞪着凤川河。

“来人,”凤川河往后挥挥手,面无表情地开口,“把这一幕好好拍下来,到时候让余淼好好欣赏一下,因为他的一己之念伤害别人!他逃走了暂时是没事,可帮他的人却得承担一切的后果!”

“进屋子里搜!”凤川河下命令。

其他人纷纷闯进了白家屋子里开始找人,而被其他人扣住的白母红着眼睛大骂:“你们在干什么在干什么!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快给我住手!”

可惜凤川河并不听,其他下属进屋子里搜索一遍,人根本就不在,他又把目光放在白愿上。

他用睥睨众生的目光看着被按压跪在地上狼狈的白愿,直接轻藐地用皮鞋挑起了他的下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余淼他现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说的余淼!”白愿红着眼睛喘了一口气,“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

凤川河已经不想听他废话狡辩下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对着其他下属命令道:“来人,把他母亲左手给砍了,我看他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住手!住手!凤川河!你疯了么!”摔倒跪在地上的白愿红着双眼,抓狂地想要扑过去,可是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死死地摁在地上,有些崩溃地大叫,“凤川河!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凭什么不能,反正你父母也是妖,”凤川河眼里只有冷漠,语气冰冷,“既然你嘴硬不肯说,护着他,就让你的父母来承担这份后果,这可是你选择的,没有人逼你,到时候再好好拍下一切,这么精彩的画面,怎么能不给余淼亲自看看?”

白愿红着眼睛颤抖,惨白的脸冒着冷汗。

凤川河让其他人好好拍着,冷漠地接着讥讽道:“不然他都不知道他一只不干不净的野猫,竟然还有人这么护着他,并且护得连自己的双亲生死都不顾的地步,看来他不但会勾引男人还挺会拉拢人心再利用,尽会一些下三滥手段,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