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羞人

这把这个凤奴小丫环吓坏了,她一个劲地往耶律焘蓉怀里躲。

耶律焘蓉本来还想劝阻,可看到石坚一双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的臀部。想想还是算了,好歹自己还是一个郡主,不能让石坚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打自己的小PP,这个脸那就丢到家了。

崔灭狼皱着脸,看看石坚,心想,人家都躲在耶律焘蓉后面,也就算了吧?

谁知道,石坚说:“崔灭狼,你想违抗命令?”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违抗军令,轻则扣薪水打板子,重则在砍脑袋的。

凤奴想躲,躲也不行,那崔灭狼是多大的力气,多快的速度,一把就把她拽了过去,满脸郁闷地在凤奴的小屁股上,打了二十个大巴掌。实际也不痛,隔着厚厚的冬衣,还有崔灭狼本人也在怜花惜玉,没有用力气。

但凤奴已经又羞又辱,哭得象一个泪人似的。

石坚这也是为了惩戒,同时也让大家放松一下心情。其实这个丫头片子,最好不要带,有什么用?这还是看在耶律焘蓉的面子上,否则将她丢下来,她一个弱女子,还长得蛮漂亮的,在河间府可不是一件好事。现在河间府死了那么多人,就是把她怎么的,也是为了发泄怒火。但她老在刮噪,也挺烦。

也别哭了,石坚已经吩咐人将她捆起来,连嘴也堵上,这一路必须要小心谨慎。连耶律焘蓉也没有例外,让石坚来个五花大绑,扔到马上。或者石坚也不是有意,还是无意,用绳子一勒,耶律焘蓉两个丰胸格外的挺拨。

耶律焘蓉也觉得自己异样,低头一看,脸一下子就红了。你这个死鬼,连绑个绳子也要搞出一点花样。不过耶律焘蓉心中更多的却是担心,因为她看到了这五千多名宋兵穿的全是契丹的盔甲。

他们要到哪里去?不会直接杀到上京吧。

这个疯子!

果然,石坚带着大军一路直往北扑去。

实际上这一带让石坚这一弄,已经处于真空状态。所有零散的契丹士兵听到霸州的契丹大营一二三就没有了,开始向收拾行李,向远方逃去。惹不起总得躲得起吧。可是宋朝的军队也不敢出城,怕撞到契丹的军队,一下子缴械了。

加上现在战火纷飞,老百姓也不也离开家门,因此这一带的夜晚基本上没有百姓出门了。就是有,也认为是一支契丹的部队,不会在意。

石坚再次来到霸州,当然不会从霸州城下走,直到此时,范护乐才明白石坚为什么拿霸州这一支契丹士兵试刀。不试不行,这两千多契丹人扎在这里,晚上很有可能派人巡逻。弄得不好就发现他们,一对口令,发现他们是伪装的,目标就暴露了。

石坚走的是霸州的东边野外,也就在淤口关(霸县东)和益津关(也就是霸州,今霸县)之间。杨六郎就是镇守这两关加上瓦桥关的。但这关可不是某些电视所拍的,在两个山之间,一座关城,那纯是比我还小白的在误导人。

这三关所在的地方,都是平原,就是有山,也有小山坡,当然山西的那个雁门关除外,可那是河东路,与这不沾边。那么怎么防。有办法。宋朝武力不行,但智慧还是行的。第一就是修建堡砦。这个砦通假寨,但它是狭义的寨,专指军寨。但这三关还不保险,怎么说,全部是平原,正好适合契丹人的骑兵冲击,除非你修一座长城。但宋朝人聪明,它不这么干。于是想出了另一条高招。

除了这些堡砦外,还挖了许多壕堑。这还不够。因为这些是华北平原,水域最多的地方,而这一带居住的百姓又多,于是从保州到直泥沽海口,大规模地开挖湖泊塘泊,在其中广植芦苇,筑堤蓄水,种植树木,堵塞交通。用这些湖泊树木芦苇,硬把所有道路都给堵了。

想走,行,你得通过这三个关口过来。当然也不可全部堵上,也有一些小道,可那些小道根本通不了多少士兵。你不能只带几千人就攻打人家国家吧。除了石坚敢这样做。但石坚也不攻打,他是打了就跑。只想把你兵力调动,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想掳掠你人口,也不想掳掠你的财物。有小道足矣。

实际上契丹和北宋一百多年间,除了山西三州曾经因为杨业转了一次手外,其余的边境线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宋朝还是享受着柴荣的功劳,以霸州北,永清县南的那条拒马河为边境。(是南拒马河,不是桑干河的那条北拒马河,否则一下子将涿州划给了宋朝,契丹皇帝会和你拼命的)

但就和石坚所想,自己不强大,光靠防守总是不行的。如果真想攻打你,除非你将这些人工湖挖成太湖,否则想把它们填上也不是难事。事实上就是今天,在拒马河两边还发现了许多古地道。不但宋境这边有,契丹那边也有。当然,狗急了也要咬两口。实际上当时生活在这一带的百姓,不论是宋人还是契丹人都很苦。

耶律焘蓉此时心情更加沉重。果然自己没有料错,石坚带着大军一路北上,就根本没有转过弯。再联想到他们换上契丹的盔甲武器,这很明显了,他们是袭击契丹本土去了。

然而她此时脸却羞得痛红一片,如同发高烧似的。原来因为要赶许多路,石坚不得不加快速度。当然,有一门好处,那就是现在的马多,虽不能象在西夏那样奢侈地一人两骑到三骑,可现在一人一骑,还多出来一千多匹战马,石坚奢侈地用它们来驼着行李辎重。

但现在为了防止他们四个人用手将塞在嘴里的布拿开大叫,必须将他们捆绑起来。那么石坚在马上必须将她抱紧。石坚也一样,好多天没有开过荤腥。一抱香气扑鼻,石坚也很难受。于是抱住她的一只手就渐渐上移,悄悄地,不知不觉的,一寸一寸的。终于碰到了那一团柔软的所在。

不摸白不摸。全当她害得自己这段时间,想破了脑袋的补偿。石坚自我安慰道。

于是一路走来,香艳无比。至少抱着她的右手很过瘾。

耶律焘蓉都让他摸得身体软了下去。

终于在四更的时候,他们来到了那道天然防线。当年宋朝种下的植被,今天都已经长大,有许多扬柳长得如同脸盆一样粗大,在这些树木下边,还有许多棘刺,一眼望不到边际,而且厚度很深。虽然在冬天,棘刺的叶子都已凋零,但上面的刺针还是让人望而生畏。

石坚看着这片植物长城,也是沉默。如果国家不强大,不要说这植物长城,就是真正长城,也不能将敌人挡于门外。

这时候全部下了马,不下马不行了,指望骑着马通过这里,根本不可能。向导是机速房的探子,他带着大军向前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一条狭窄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