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舌战胜大儒(第2/3页)

看!就因为被人故意省略了一句话,刚烈如火的孔老夫子一下就被扭曲成了后世人民群众所认知的那个温婉贤良的受气包形象。

所以,自从被某位儒学大师给忽悠了天下百姓以后,与西方文化相比,东方文明就被曲解为是谦逊坚忍的,同样是被人欺负,西方的带头大哥耶稣在圣经里就叫嚣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小弟们!别人瞪了你一眼,你就要瞪回去。别人咬了你一口,你就要咬回来!而东方呢?也就是天竺那帮子外来货,佛家的精神领袖释迦牟尼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而且他可不是说说而已的,大鹰来欺负他,要吃他地肉,他也真从自己身上一刀刀帮大鹰割下肉来,嗯,很以德报怨的典型。典型得变态了,应该作为反面教材来批评才对得起情性刚烈,嫉恶如仇,噬齿必报的华夏先民。

所以,我对于天竺地外国体系宗教的反感就由此而来。而孔老二的这句话为什么会被别人有意地曲解呢?根源还是当时封建统治者的需要,他们的心思,无外子就是要信仰孔子的万千民众成为“以德抱怨”地顺民,只有“以德抱怨”的民众,才会老老实实地服从他们的剥削和压迫。我们再来看看影响吧,孔老先生这句被曲解了地“以德抱怨”,在中国文化史上起的压迫作用,可真是大到了天上。”皇帝残暴。我们要“以德抱怨”,地主剥割,我们要“以德抱怨”,八国朕军都打到北京了,还是要“以德抱怨”,要卑躬屈膝,要割地称臣,要想尽一切办法彰现自己的“德”,要“量中华之物力,结大国之欢心……”就是没想过反抗。试想,如果中国的文化里。没有这种把正确地思想东篡西改来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恶习,如果孔子这句原话没有被刻意地曲解成这样子,我们中国人会养成这样一种懦弱的思维惯性吗?有人说西方人的骨子里本性是根性,而东方人地骨子里的本性是羊性,不知道躺在棺材里的孔老二是不是会气的三尸神暴跳。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变成了这样?如果我们从古以来信奉的是西方那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训诫,近代史上的中国,会给世界留下那么一个任人鱼肉的印象吗?

汉代虽然独尊儒学,但是他们理解先贤,结合实际,不曲解,不像后世的朝代自傲得近子自卑。那时代地大汉就像是一头丛林之王,凛然不可侵犯。而唐代,各族大融合的大时代,这时候,儒家文化对于华夏民族地影响正是降到了最低的时候,同样,大唐骨子里的野性就像一头四处挑衅的恶虎,比之汉时还要凶残。这个时代的华夏民族骨子里头的血性依旧没有消亡。直到了数百年后……呸!想起来就觉得恶心,恨不得打残那些个曲解先贤典故的小白们。眼前就有俩个。

整句话全读出来之后意思,再加上本公子添油加醋的一番解释之后,朝堂之上的气氛变得活跃了起来,至于一干老兵痞乐得看笑话,李叔叔也一个劲她理个胡须,很是悠然自得地模样,看来,我的解释很合李叔叔的胃口。

这下好了,俩位儒学吊人实在尴尬,站在那呆楞楞地,吭哧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最终的结果,以孔颖达和长孔阴人的完败而告终,本公子很是谦虚地谢过了二位失败者的精彩指教。

“陛下,老臣仍然认为房大人朝堂之上的无礼举动应该按律治罪!”孔老头恼羞成怒之下,揪着我刚才犯的小错误不放。

“孔老卿家,房小聊家年纪尚小,偶有冒犯之举,也不是甚子大事,不过……”李叔叔和颜悦色地哄着孔老头,然后扭脸朝我很严肃的咳嗽了两声:“若有再犯,必按律责罚,你可知错?!”

李叔叔这是在给我打掩护,赶紧向孔老头赔礼道歉,一口一个老大人的喊得甜实得紧,听得孔老头没法子跟咱一小年轻生气,有了数声,方悻悻然地退回了榻位上蹲坐起。

至于长孙阴人,已经恢复了他一惯潇洒的风格,朝我拱了拱手,一脸慈祥祥之容:“呵呵,遗爱贤侄博览群书,才思敏捷,实乃年轻一辈之楷模也,老夫的那几个犬子多有不及也。”

赶紧回礼,对待这位朝堂势力强大的长孙大大,咱可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他个啥时候在咱身后来上一刀子,干笑了两声作答:“岂敢,下官可不敢当博览二字。不过是偶有涉猎,若非是我父亲大人每日勤恳督促,怕是下官现下也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罢了,哪里能站在这里向诸位长辈请教。”

长孙无忌呵呵一笑,施施然的回到了掇位之上,似乎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一般,心境之深,果非常人可及。本公子暗里都朝他翘起了大拇指,这家伙已经修练到了荣辱不惊的境界,太牛了。

与孔颖达打过嘴仗败北,与长孙阴人单挑吃过暗亏的老爷子这会子倍有面子,表情已经是转怒为喜。不过,看向我的目光很是严厉,想来,回家之后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

李叔叔终于在没有反对声的情况下宣话,以一军之数,也就是约一万二千人左右的士卒差役为监工,干名工匠为工头,从即日起,开始修筑一条从长安直达东都洛阳的泥水大道。

“泥水道的修建,代表着大唐的社会发展进步又上了一个台阶,而采用俘虏来免费打工的办法,更是能为国家减少大量的人力与物力的消耗,减少劳役的时间,更能让大唐的人民群众感受到国家的温暖……”我靠在躺椅上口述,很遗憾,这躺椅还达不到我的要求,不能自己晃悠,改天在重新设计一下。

宫女姐姐终于落完了最后一笔,把笔放回了笔筒里。嗯,本公子的发明创造,没办法,现下搁笔的玩意都是那种小笔架,一不小心或者是用力稍大就会搞得一桌满是墨计,到处我是深受其害。那天去后院溜达,瞧见了给家中的家禽喂水的竹筒之,灵机一动。咱就拿大竹筒子,中间一割开,就成了现成的两个笔筒,很好用的玩意,我还特地让绿蝶在上面画了一幅黛玉葬花图,很美的意境。然后,被老爷子征用,大哥抢走了另一个。现在所用地是第二批成品,制作工艺上更进了一步,也就是除了绿蝶的画外,还配上了本公子的诗作……

“俊郎你又在瞎扯。”李漱对我地房府之二男记载的大事记嗤之以鼻,继续和程鸾鸾在那儿试着新鲜玩意,高跟靴子,很漂亮很优雅的鹿皮高跟鞋,很简单。按照尺码,划出了鞋样之让,让街口的陈铁匠照着样子打出了一大块铁片作为支撑,然后鞋跟更简单了,软木底子,鞋帮是鹿皮的,很漂亮的花纹,把李漱还有程鸾鸾傍长地小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特别是配上一身华丽别致的紧身胡床。外边裹上了一件纯色的皮大衣,脖子上围着地是我送的上好雪狐皮。没错,就是突厥地主老材俟利苾可汗送给我的披风,被我拆散了。一个是十余张雪狐皮,很名贵的玩意,咱地四位夫人一人一条,娘亲和大嫂各一条,至于大姐那条,咱也给她留着,有空再给她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