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第二(第3/4页)

日本首相吉田茂深爱他的妻子雪子。雪子病逝后,吉田茂再没有结婚。有一次,当有人问他对续弦有何打算时,他简洁地说:“自从我的妻子去世后,我就不再考虑这个问题了。”

被困巴黎期间,加缪遇到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情人——西班牙裔女演员玛丽娅。两人迅速坠入情网,在抵抗法西斯时期共同度过了难忘的岁月。“二战”结束,弗朗丝来到巴黎。加缪对玛丽娅说,他将弗朗丝视为妹妹。当他告诉玛丽娅这位“妹妹”怀孕后,玛丽娅一气之下便与他分手了。1948年6月18日,他们再度在巴黎圣日耳曼大道邂逅。两人的爱情自此一直持续到加缪出车祸去世。加缪将玛丽娅称为“独一无二的”。

1950年1月,名扬欧洲的阿伦特首次回到令她伤心的德国弗赖堡,她和海德格尔在旅馆中相见。虽然此时的海德格尔犹如一条失魂落魄的狗,但阿伦特仍然激动不已:“当服务员说出你的名字时,当时好像时间突然停止不动了。”

在意大利同居的日子里,诗人聂鲁达和玛蒂尔德每天早上醒来后在床上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下午在海边尽情地散步,晚上聊天。聂鲁达常常给玛蒂尔德一些意外的小礼物,最意外的礼物是1952年5月1日的晚上,聂鲁达把她拉到海边,为她戴上了一枚戒指。他俩在月光下自行举行了一个别致的“婚礼”,两人对着月光发誓,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两人从此永不分离。当然,这个婚姻既不被法律所承认,也不被世人所认可。

1956年,诺贝尔文学奖由流亡波多黎各的西班牙诗人希梅内斯获得,祝贺的电报传到波多黎各时,希梅内斯的妻子正患癌症躺在波多黎各的一家疗养院里。希梅内斯说:“我恳求各位转达我对那些帮助我获奖的人们的最深切的谢意。我的一切成就都应当归功于我的妻子。对于获得这项殊荣我本应感到高兴和自豪。然而,由于她的沉疴不起,我无法体会这种心情。对此,我深深地感到遗憾。”

1957年8月,当大提琴演奏家卡尔萨斯80岁高龄时,同他的大提琴学生21岁的玛尔塔·家塔尼斯结婚。他们住在波多黎各桑特斯海滨一所令人愉快的现代化住宅里。卡萨尔斯喜欢一早起来散步,然后开始用钢琴演奏巴赫的作品。卡尔萨斯说:“那像是对住宅的祝福。”

数学家葛立恒说:“我知道一位数论学家,他仅在质数的日子和妻子同房:在月初,这是挺不错的,2,3,5,7;但是到月终的日子就显得难过了,先是质数变少,19,23,然后是一个大的间隙,一下子就蹦到了29……”

经济学家弗里德曼年轻时上第一堂经济课,座位是以姓氏字母编排,他紧随一名叫罗斯的女生之后,两人6年后结婚,从此终生不渝。弗里德曼曾说他的作品无一不经罗斯审阅,更笑言自己成为学术权威后,罗斯是唯一胆敢跟他辩论的人。当弗里德曼病逝时,罗斯说:“我除了时间,什么都没有了。”

在一次电影招待会后,美国喜剧女影星霍莉迪发现自己被一个好色的制片商盯梢了好长时间,最后,她从容不迫地从内衣里抽出胸罩,转身把它递给那个被震惊了的盯梢者:“喂,给你,我想这是你想要的东西吧!”

有一次,在一个科幻小说界的聚会上,阿西莫夫走近一位美女,摆出他最具男子汉气概的姿势,问:“你会对一个小混蛋说点什么呢?”美女立即答道:“你好,小混蛋!”

罗素在98年的生命中结婚4次,中间还有过无数个情人。1952年罗素在80岁高龄离婚,然后他娶了一位来自布莱恩·莫尔学院的教师,伊迪丝·芬奇,她照料完了罗素的余生,被称为唯一一个能征服罗素的女人。当罗素被指控反美时,他潇洒地回答道:“我的妻子们有一半是美国人。”

诗人休斯写他跟诗人普拉斯第一次做爱:“你苗条、柔嫩、滑腻,像条鱼。/你是新大陆。我的新大陆。/你就是亚美利加了,我惊讶。/美啊,美丽的亚美利加。”

1964年,作家卡尔维诺和辛格在哈瓦那结婚。“在我的生命中,我遇到过许多有强大力量的女性,我不能没有这样一个妇女在我身旁。”

1969年3月20日,与考克斯离婚后,大野洋子正式与列侬成婚。利用当时媒体对他们蜜月的大肆报道,两人在阿姆斯特丹和蒙特利尔上演了“床上和平运动”。列侬说:“我和大野洋子的关系就是一杯用爱情、性欲和忘却兑成的怪味鸡尾酒。”

法国总统戴高乐下班后,喜欢出去散散步。有一天,他与一位朋友在公园里散步。当那位朋友看到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时,十分感叹地说:“还有什么比一对青年男女更美好的呢!”戴高乐安详地答道:“有,老夫老妻。”

1972年,英国王子查尔斯与卡米拉初次相遇。那个晚上,卡米拉对他说:“我的曾祖母和你的曾曾祖父是情人,你怎么看?”

哲学家萨特十分珍视小说作家萨冈对他的感情。有一天,他想再找人读一遍她的“情书”,以便回味萨冈对他的所有称赞,但又怕被人笑话。后来,萨冈整整花了3个小时,反复朗读,录制了这封“情书”,把她对萨特的感情全部收进一盘磁带里。后来萨特对萨冈说,每当夜里他感到消沉的时候,就独自听听这段录音,于是心中便涌上一丝温暖的亲切。

简·芳达总是迷恋强壮的男人,这是潜意识地想获得从未曾从她那强壮而冷漠的父亲那儿得到的爱,但她发现在她与别人的关系中,往往她更强壮,而不是他们。她说:“如果你是个强健、著名的女人,找到一个不被吓倒的男人很不容易。”后来她已找到了声名显赫而富有权势的泰德·特纳。

德斯坦在未当选法国总统之前,他的政敌曾将他的风流韵事和偷情证据送给了当时的总统戴高乐,试图搞垮他。戴高乐却说:“他在行使男人的职责。”以至于有人感慨,像戴高乐这样古板的人都把一件暧昧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松风趣,法国人真是骨髓里都透着浪漫。

女船王克里斯蒂娜的私人小岛斯波皮奥斯岛,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苏联间谍为此以“美男计”引诱她。当人们援引美国中央情报局提供的材料质询克里斯蒂娜:“你的情人是克格勃间谍吗?”沉溺于爱情之中的克里斯蒂娜根本不相信,她反唇相讥:“你怎么知道他是克格勃间谍?难道他穿着间谍衣服和戴一副墨镜吗?我可以肯定他不是间谍,因为我爱他。”

美国剧作家马克·康奈利谢顶得很厉害,有人认为这是智慧的象征,也有人拿它取笑。一天下午,在阿尔贡金饭店,一个中年人用手摸了摸康奈利的秃顶,讨他便宜说:“我觉得,你的头顶摸上去就像我老婆的臀部那样光滑。”听完他的话,康奈利满脸狐疑地看了看他,然后他也用手摸了摸,回答说:“你说得一点儿不错,摸上去确实像摸你老婆的臀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