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鬼第六(第3/3页)

杜尚避免了一切对生命可能构成束缚的东西,其中包括对我们平常人来说必不可少的东西:职业、地位、财富和家庭。他在晚年总结说:“我有幸在很早的时候就意识到人生不必拥有太多的东西,妻子、孩子、房子、车子,这些东西全都让人操心不已,人生沉重不堪。我一生总是轻装,不带任何负担,连计划打算亦是没有,那些也是负担。我只是随心任情地活着,所以我活得实在是很幸福。”

美国科普作家卡尔·萨根对地外生物的存在坚信不疑,他有一句名言:“宇宙比任何人所能想象的还要大,如果只有我们,那就太浪费空间了。”

玻尔是丹麦伟大的物理学家,他在更广泛的逻辑关系上提出了解决彼此不兼容但又互为完整描述的一些现象,即互补原理。“‘互补’一词的意义是:一些经典概念的任何确定应用,将排除另一些经典概念的同时应用,而这另一些经典概念在另一种条件下却是阐明现象所同样不可缺少的。”

美国演员格劳乔·马克斯在一次婚礼上大声训斥神甫:“你为什么走得那样快?这是交了5美元的仪式,难道我们没有权利占用你5分钟吗?”

一天,法国文学家、艺术家简·科克特参加一个有不少熟人在场的聚会。中途有个人提到了有关天堂和地狱的话题,并请科克特发表自己的高见。科克特彬彬有礼地拒绝道:“请原谅,我不能谈论这些问题,因为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有一些我的亲朋好友在那儿。”

在牛津上学的最后一年,斯蒂芬·霍金发现自己的行动越来越笨拙,他无缘无故地从楼梯上摔下来,差一点因此失去记忆。最终医生诊断他患了卢伽雷病,即运动神经细胞病,并宣判说,这个21岁的青年只能活两年。霍金后来说:“我出院后不久,就做了一场自己被处死的梦。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被赦免的话,我还能做许多有价值的事。另一个我做了好几次的梦是,我要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拯救其他人。毕竟,如果我早晚要死去,做点善事也是值得的。”

钢琴大师鲁宾斯坦的另一个特点是他非凡的耳朵。他的耳朵帮了他很多忙,其中之一就是使他能在观念中体验音乐。“早饭的时候,我脑海里响起勃拉姆斯的交响乐。”他说,“然后我去打电话,半个小时后我发现这部交响曲在继续进行并已到了第三乐章。”

阿西莫夫直至开始创作《撒谎者》,才真正总结出著名的机器人三大定律,这三条定律诞生于1940年12月23日,阿西莫夫去坎贝尔那儿与其探讨一个故事的构思。坎贝尔对他说:“阿西莫夫,你必须记住,任何机器人都必须遵循三条定律。首先,它们不能伤害人类;其次,它们必须执行命令,而同时又不能伤及人类;最后,它们必须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数学家托姆是法国人,35岁得到数学界的最高奖菲得尔奖。有一次,他同两位古人类学家讨论问题。谈到远古的人们为什么要保存火种时,一位人类学家说,因为保存火种可以取暖御寒;另外一位人类学家说,因为保存火种可以烧出鲜美的肉食。而托姆说,因为夜幕来临之际,火光灿烂多姿,是最美最美的。

“太阳女士”索莱伊,成名于20世纪50年代,70年代开始在欧洲电台、电视台把持星相节目20多年,直到1996年83岁时去世。她家喻户晓的名气也有一半得自法国总统,说是在蓬皮杜时期的某次爱丽舍宫新闻发布会上,总统为搪塞记者顺口说了句“我又不是太阳女士”,意思是自己并非先知先觉,这句话一时成了法国人民的街头流行语。

阿姆斯特朗死后,在新奥尔良,成千上万的人走出家门,向出生在这块土地上的小号大师致敬告别。著名指挥马修·豪斯顿说:“我们在葬礼上不需要死者的遗体,只需要死者魂归西天,与主同在。”一位曾经是鼓手的乐队指挥说:“我们一路上本来要一直吹奏凄凉的乐曲,但人群中没有一个怀有凄凉情绪。”

年近80岁的杜尚接受一位作家的访问,作家问他:“您想到过死吗?”杜尚回答说:“我并不要另外一次生命或者轮回什么的,这有多麻烦。了解了所有的这些就很好,人会死得很幸福。”杜尚最后说:“我非常幸福!”

1978年夏天,福柯因车祸脑震荡而入医院。后来,当萨特在1980年逝世时,福柯曾对人说:“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发生改变。车祸时,汽车震撼了我,我被抛到车盖上面。我利用那一点时间想过:完了,我将死去;这很好。我当时没有意见。”

里根在任时笃信占星术。因为1981年3月30日,里根总统在华盛顿希尔顿饭店召开的一次劳工集会上发表演讲,在返回自己的轿车时遭到枪击,胸部受伤,而占星师琼·奎格利说她曾预测到3月30日会不利于总统,后来里根夫人与琼·奎格利关系密切,以致南希让里根一举一动都要按琼·奎格利所排出的日历行事。“南希找占星大师算命”成为公开的秘密。

泰西埃既是星相大师,又美貌可人。据说,密特朗通过私人秘书,电话约她在总统府图书馆共进早餐,欢谈一个半小时,让门外候见的美国黑人政客杰克逊干等。从这以后,密特朗频繁约见她或者打电话,每次都提同样的问题:“我的运程如何?法国如何?”

1993年,普京的妻子遭遇了一次车祸,一场大火又烧毁了他们的房屋。普京因此成了一名东正教徒。在一次访问以色列之前,他的母亲给了他一个十字架并嘱咐他戴上。后来普京回忆说:“我遵照她说的做了,将十字架戴在了脖子上。从那以后,我再没摘掉过它。”

法国哲学家利奥塔说:“如果哲学家们帮助了这样一种观点:在不存在权威的地方存在权威,并予这种权威以合法性,那么他们就不再是在真正地思考。”

伊朗总统内贾德曾在演说时,多次提到了西方国家对于章鱼保罗的推崇,称他们的行为是“迷信”。内贾德说,章鱼保罗传达出“西方宣传与迷信思想”,也体现了与伊朗为敌的一些国家的衰落与腐朽。内贾德称:“对于像伊朗这样追求人性的完美、热爱所有神圣价值观的国家,其领导人不应该是相信这种事情的人。”

古巴革命领袖卡斯特罗有一句名言:“我知道我会下地狱,但是我会在那里看到大资本家、窃贼、刽子手和美国总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