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就是看着我高烧不退，也不告诉我支票的存在吗？”
叶芊芊握着手机，笑容嘲讽：“兴师问罪来了？我凭什么告诉你，你问了吗？我有那么好心那么闲？况且，就算当初你问，我也不一定会告诉你，现在不如告诉我这个号码是谁告诉你的？”
叶艳华语塞，咬紧牙关：“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
“你好不好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