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别对我说谎(第2/4页)

陈吉吉明显忍着笑,歪头瞪了我一眼:“哦罗密欧,滚出我的厨房!”言罢伸出湿漉漉的手不停往我身上掸水。

我狼狈逃出厨房,满心柔情蜜意,既然她不想让我追问这事,我就别憋着让她不好意思了。她不把真相告诉我又让我认识莱姐,也许无非就是想默默地为我做点事,这点儿小女人的心思我会猜不到?嘿嘿。

 

在客厅给谭墩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危机已经过去,王欥欥没惹出一丝波浪,都被我轻松化解。谭墩先是赞扬了我一番,继而压低声音说他的潇潇最近行踪诡异,总背着谭墩偷偷发短信,初步估计已经成为一个双面间谍。

这个我事先想到了,以我自己加之通过老谭这边总体对潇潇的了解,这基本是一个很感性的女孩,就是思考问题不是用大脑,而是用情绪。所以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又被王欥欥的谎言所蒙蔽,自然而然,她对王欥欥的同情绝对大于他对男人的不信任。无论这个男人是我还是谭墩。

基本上,每一个女性在成长过程中,都会被不止一次地告诫一个真理:男人靠不住。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了一种心理暗示,随着年龄增长,情感遭遇到一些无论谁对谁错的波折后,就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告诉谭墩密切注意潇潇的一切动向,同时多做思想工作与攻心战术,保持联络。

这边电话还没挂,陈吉吉已经从厨房出来了,向我这边看了一眼,转身在饭厅的冰箱里拿了罐饮料,嘴里很嗲地嚷了句“晚安”,欢快蹿腾着上楼去了。

我愣了,这才七点多钟啊,晚谁的安?不带这样的吧?

谭墩在电话里听见陈吉吉声音了,职业爱好瞬间又涌现出来:“哎哎?大器没在家?就你俩啊?哟哟,那你还不赶紧洪湖水浪打浪去!吉吉那声音真是,哎呀,让人一听哪,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直接挂电话,起身追上楼,陈吉吉房门没关,坐在桌子前弄笔记本。我敲敲门,走进去,很绅士地蹲在她旁边,仰头看她。

陈吉吉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伸手摸摸我的头:“乖。”

我一下打掉她的手,猛起身抱住她,没想到她真是挣扎了,而且是女性最传统的招数——掐。一把就掐住我胳膊上一块肉,我一疼,乖乖松手,她就此退后两步一下扑到床上,顺着床一溜滚翻,在床另一边站起身,得意地一甩头发。

这动作还是真是一气呵成,我哪会善罢甘休?伸出魔爪再欲上前,陈吉吉在床那边一愣,马上摆出了一副拳击的造型,但极其不专业,显得十分憨态、可爱。

“别过来了啊!我翻脸了啊!”陈吉吉朝我握着俩小拳头,还做着笨拙的出拳姿势,“别惹我啊,我动起手来自己都怕的啊!”

着实可爱。这份可爱简直让我喜欢到非常,而且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一带有挑逗含义的可爱,当然了,在一些情况下,男性眼中的挑逗定义是很主观的,只要我觉得是挑逗,那干什么都是挑逗。

于是我看准时机一个鱼跃扑上床,也使了个连滚翻,在陈吉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抓住她,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床上。哼,要说到灵活,男人在这种时候绝对是激发自身潜力的!

陈吉吉倒在床上一声惊呼,但马上就被我堵住了嘴,实话说和陈吉吉接吻是一件很活血养颜、愉悦身心的事。因为吉吉对接吻极其敏感,一吻上她就发软,全身、嘴唇都软,属于那种只接吻就可以意乱情迷的女孩,虽然我们吻过这么多次,基本上每次都是她最后挣脱,那是因为到了某一时刻,她也知道再不挣脱就不会挣脱了……

今时不同往日,孤男寡女在床上,干柴烈火在心中,陈吉吉被我压在身下,缚住双手,一直深吻,短暂惊讶后很快投入,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只是吻,没动手动脚,要确保万无一失。不能打草惊蛇,让敌方发觉我除了接吻之外还想干点别的,虽然我的确是想,但要循序渐进。

吻了许久,嘴唇都麻了,陈吉吉的眼神开始迷离,我估摸着时机和火候,开始挪了嘴唇,轻吻她的耳朵和脖颈,她侧了头,眼睛微闭,喉咙深处涌出一声声尽量压抑着的长叹,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这感觉已经有点上道了,而且到了这个步骤她还没挣扎,会不会是在默许呢?于是乎我乍着胆子,伸手从她的腰部开始迂回,然后一路抚摸上来,轻搭住她的胸部。

陈吉吉身子稍微紧了一下,没睁眼,下意识抓住了我捂着她胸的那只手,但抓得十分软弱无力,基本上属于潜意识的抗拒,随即那只手扬起来,搭在脸上用小臂遮住了双眼,微微挺了一下身子。

哎?这位女士,你这个举动的内涵,是不是在传达,我下面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一刻不兴奋的,我的手又游移下去,努力寻找着陈吉吉那件超长套头衫的下摆——我得伸进去啊,总隔靴搔痒也不是个事儿啊。

一直摸到膝盖才找到下摆,而我的嘴唇还不能离开她的脖子和嘴唇,生怕一时疏忽导致好不容易培养的情绪冷却。于是我上亲至嘴下摸至膝,姿势很难度,很瑜伽。

手伸进了套头衫,摸到了她光滑的腰肢和小腹,温热,不停起伏,经我一碰触明显颤抖,我当即就膨胀了,继续往上探路,终于隔着胸罩摸到了男人的梦想。

陈吉吉整个身子锁了一下,睁开眼找我,眼神很湿润,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诸位你们看清楚了!是她主动勾住我索吻,我是被动的,这说明某些事情这一刻开始就八九不离十了,你看看这事闹的,说实话我打死都没想到能在今天与陈吉吉成事,谁知道幸运女神死乞白赖地非得眷顾我,我这个无奈啊。

就这么热吻着,我双管齐下,手也终于释放了原始性格。吉吉身子扭摇的幅度也加大,慢慢地没了矜持,双手抱住我脖子,压抑的呻吟也渐渐放开,与我接吻时,鼻子里传出的一声声在这样时刻才会特有的销魂的“嗯、嗯”,简直如同一滴滴印度神油一般,滴在我心头。

互相缠绕得像连体婴一样,我勾住吉吉的脖子,拉着她慢慢起来,与我面对面坐在床上。她对视了我一眼,马上低了头,面色潮红,眼波流动,但一只手却始终搂着我的脖子。

我知道,神圣的一刻即将到来了,我即将奉献出我宝贵的身体,来满足陈吉吉的兽欲……

就那么面对面坐着,我双手慢慢下移,抓住她套头衫的下摆,开始一点点往上掀,一直至脱下来,与我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