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思维的子弹 第八十九章 如此艳遇(第2/3页)

嗯……余罪吃疼,闷哼了一声。

啊?……栗雅芳吃痛,痛吟了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生疼的感觉让她全身痉挛,她愤怒地拍着余罪的后背,两条雪白的玉腿抽搐一般乱蹬着。

哦啊,余罪如猛虎出匣、凶兽入林,那股子压抑很久的欲望在此时毫无保留的渲出来了,身下娇吟的、痛苦的、屈辱的美女,激醒了他心底深层的欲望,让他鼓着劲,用最原始的凶器,一次一次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栗雅芳感觉到了疼痛的震颤,火辣的感觉袭遍了全身,她试图挣脱着,却遭到了更粗暴的插入回应,痛楚来如山倒,亦去如微风,痛楚过后的惊悸中她似乎渴望着这种被征服、被践踏、被蹂躏的感觉,那是一种羞耻中带着快感的渴望,她嗯啊声呻吟着,无意识地随着余罪暴风骤雨的动作,开始挺身迎合,开始感觉那狂暴的插入带来的快感。

啊……哦……呀……余罪的眼中,呻吟的栗雅芳,酥胸雪白、红唇微启、眼媚发乱,胸前一挺一漾中,风情无限,一呻一吟间,让人血脉贲张,他忍不住附身去吻,这一次却没有被咬,栗雅芳伸着玉臂,水蛇般地揽住了他的脖子,捉住了他的嘴唇,放肆地啃咬着。

那乱蹬的玉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绕着余罪。那痛楚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高亢的声音,暴风骤雨般的冲刺间,栗雅芳猛地觉得一股子悸动的快感袭遍全身,那舒爽的感觉像全身每个毛孔都能感觉到似的,舒服到呻吟,舒服到她紧紧地贴着这具男性的躯体,舒服到她狠狠地,又咬在了余罪的肩上。

哦啊,余罪吃疼,却不觉疼,像奔跑中被刺疼的烈马,速度和频率加了一个档次,栗雅芳抱着他的脖子,整个拎起来了似的,在冲撞中啊……啊……啊……放肆地、疯狂地像在鞭策着余罪,猛地她觉得一股子热流冲进身体里时,一下子又袭遍全身的快感,让她蓦地搂紧了余罪,紧紧贴着,仿佛生怕这快感消失一般。

很快,不知道怎么开始了,却结束得这么清晰。

很慢,喘息中,每一个疯狂的细节记忆如此犹新。

栗雅芳慢慢放下了勾着余罪脖子的手,全身香汗淋淋,两眼发亮,似乎还在体味那刚刚消失的快感。

余罪支撑着身子,大喘着粗气,浑身汗透,一夜宿醒汗出得已经清醒无比,他看着身下在娇喘微微的栗雅芳,那股子征服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怪不得尼马那么罪犯迷恋强奸。

“我……我要告你……”栗雅芳媚眼如丝,喘着气道。说得没有愤恨,只剩呻吟了。

“谁在乎呢?”余罪眼光睥睨着,不屑地道,将起身时,他又附下身,狠狠地搓着栗雅芳的酥胸,连吸带吮啃了两口,然后踌躇满志地,在栗雅芳的尖叫跳下床道着:“真尼马爽。坐牢也值了。”

栗雅芳徒劳地护着身子,拉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掩饰不住心里的砰砰乱跳,那股子遍袭全身的快感,此时已经化成了床单上湿淋淋的一片,她羞耻地想着,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甚至期待着,时光倒退,那快感的节奏再来一次。

哗哗地洗漱声中,她看到玻璃浴间里的余罪,黝黑的皮肤、健硕的体格,她愕然地看着,这阴差阳错、糊里糊涂的一夜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不一会儿,余罪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栗雅芳刚刚从愕然中省过来,又像惊惧一样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余罪却找着她的手机,开了机,大咧咧往被子上一放,很正色地道着:“你告吧,我供认不讳”

“以为我不敢呀,哼。”栗雅芳起身了,被刺激到了,哼了声,生气似的,回手又扇了余罪一个巴掌道着:“你等着。”

哟,那声音为什么变得如此揶揄呢?

只见得雪白的、窈窕的裸体直奔浴室,哗声水开之时,余罪一点恐惧和羞耻也没了,偷瞄着浴中的美人,耶,长欣的身材、挺拔的胸、后翘的臀……哎呀呀呀,这洗白白了,还告个屁呀。

他知道了,人家明显没准备告,说说而已是吧。他偷着乐了,哟,也不对,余罪一念至此的时候,又觉得歉意顿生了,尼马这糊里糊涂把人家白干了,这可咋整。而且这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呐?

她不会逼我以身相许吧?那样似乎也不错,和张猛一样,直接步入软饭土豪行列了。

应该不会,余罪想,责任感慢慢消失了,反而心安了,大家各取所需嘛。

恍惚间,门响的声音,栗雅芳出来了,围着雪白的浴巾的,裹着刚洗过吹过的头发,在看到床上眼巴巴瞅着他的余罪时,她停顿了下,然后踱步上来了,坐在另一侧,开始直面的,审视着余罪。

似乎脱了衣服比穿着更帅一点,结实、匀称的身体,晒得很健康的皮肤,栗雅芳看着,慢慢地眉间爬上了一丝笑意,这尴尬的场景似乎颠倒过来了,当有股子歉意时,余罪气势便消了不少,于是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准备怎么办?”栗雅芳揶揄地道,侧侧头,咬着下嘴唇,就那么看着余罪。

“我,我也不知道。”余罪弱弱地道,新浴出来栗雅芳,箍巾挽发,颈项雪白、婷婷间又是一种迷人的风致。让余罪说着,吞了一口口水。

“有种你就再来一次。”栗雅芳鼓着勇气,挺着胸,刺激了余罪一句。

“谁怕谁呀。”余罪一伸手,揭走了她身上围着浴巾。

春光乍现间,栗雅芳惊声惊叫;嘤咛间,栗雅芳被余罪抱进了怀里,顺势间,她揽着余罪,贪婪地吻着,缠绵间,这一次做足了前戏,又开始向着高潮行进。

又一次,气喘吁吁、香汗淋淋,栗雅芳媚眼如丝抱着余罪,附耳道着:“你真是头驴子……”

隔了不久,又一次,栗雅芳食髓知味,不依不饶,余罪难堪地道:“我不行了……我不来了。”

“不行……饶不了你,信不信我真告你。”栗雅芳在威胁着。

不但威胁,还钻在被窝里撩拔着,只听得余罪在被窝里哀嚎着:

“你放开我,我要自首去……你别碰我,再碰我告你强奸。”

然后传来了栗雅芳得意的笑声,像在说,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涅。

厮磨间,门在咚咚咚响了,只见得被窝里翻滚马上停了,然后是低语,然后两个脑袋钻出来了,惊愕一脸的余罪,问着头发散乱的栗雅芳:“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