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警营过大年 第九章 百般机变(第2/3页)

做了个手势,差不多行了,余罪伸手一扔,当啷啷两个筹码落在台子上,那两位妞眼神一紧,却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就拿了两个一万的筹码。

偷的,这是余罪仅有的本事了。今天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押要牌。”鼠标一拍,很土豪地道。

瞬间一亮,十九点,赢面相当高,毫无悬念地赢了一局。

“押要牌。我赢了。”鼠标继续着。

连赢三把,翻了三番,二翻四、四翻八、八翻十六,转眼成了十六万了。两位妞的眼睛直了。

“押”鼠标继续着,不过荷官瞬间被气着了,这把牌他只押了一个筹码,五千块的。

输了,可奇怪的是,输了的洋洋得意。赢了的却垂头丧气。

余罪笑了,一副牌只要走过一半,以鼠标的脑瓜差不多就能算个七七八八了,赢大输小,正是熟手的做法。这种局甚至不用捣鬼,凭记忆力就能稳赢。

来回十几局,桌上的走了个两对,还剩下三位,此时开始以诧异的眼光盯着这位搅局的人了,就像和赌场做对一般,有时候甚至很嚣张地说:“这把我要赢。”

而且每每都能撞对,还真赢了,渐渐地荷官的额头见汗了,那个满脸淫相死胖子,几万几万翻番,两万已经翻成五十多万了,她再怕那货张口再来一句“押我赢了。”

说什么怕什么,鼠标像个二杆子,一推面前的筹码:全押我赢了。

要牌,要牌,要牌……连要四张,连着四张2、3小牌,看得荷官也愣了,这儿切的牌她有记忆,应该是新开的一副牌,她自己都不自己的底牌,此时期待着有一张大牌出牌就爆,可偏偏连着数张小牌,啪唧,标哥一掉……亮牌了,十七点。

赢了、赢了、赢了……输得眼红的玩家,现在都同仇敌忾地站到鼠标一边了,庄家连要三张,第三张翻起来的时候,她一阵头昏目眩,二十二点,庄家居然爆了。

“哈哈哈……”鼠标狂笑着,一张双臂,把筹码全揽过来了。

一只手挡住了,是余罪,笑了笑,鼠标也起身了,两人知道,这玩意就赢了也未必能拿走,慷慨地回头淫笑,一捏那两位惊呆妹妹的脸蛋道着:“刺激不刺激。”

两女此时不敢小觑了,愕然点点头。

“嘿嘿,还有更刺激的。”鼠标一摸妹妹的胸,好淫荡地流着口水,一挥手道:“送给你们了。”

嗯哦……嘤咛两声,那位胸大的妹子一下子幸福地眩晕了。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呵呵,男人不一定能让她们满足,可男人的钱,绝对能让她们高潮啊。”鼠标附耳小声对余罪道,余罪笑着回道:“咱们要不干了,也能开这个场子啊,倚红偎翠,挥金如土,这尼马才叫生活。”

“还是想想怎么活着出去吧。”鼠标眼瞥到了,领班带着一队保安推门进来了。

“这是个要钱的地方,不要命的。”余罪很笃定地道。

保安四名,领班女带着他们走到余罪和鼠标面前,笑着拍拍手以示祝贺,一个请势道着:“二位请,王先生马上就到。”

“好耶。”余罪操着南方口音,笑吟吟地随着领班女进去了。数个台阶而已,直进大户室,那恭敬的样子,看得其他赌客有点眼热了。一进门,一摁,巨型的水晶吊灯下,富丽堂皇的房间,居中一张豪华的赌桌,铺着金黄流苏的桌布,大红旗袍的领班美女嫣然一笑道着:“二位稍等。”

恭身而退,叫着那两位刚才陪同鼠标的美女伺候着,她轻轻地掩上了门。

坏了,余罪突然发现,保安里有他给发小费的那位。

鼠标也发现了,稍显得有点紧张了,几位保安明显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露馅了?应该没有啊,今天抓的赌客都被关在刑警队,消息应该传不到这儿,再说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在乎那些散户的死活,他和鼠标表情交流着,慢慢地问了句:“露馅了?”

“肯定你偷东西露了。”鼠标表情难堪地,用唇语讲了这么一句。

“按计划行事,最好和他们赌一场。”余罪道。

“兄弟啊,拿什么赌啊,刚才筹码都是你偷来的。”鼠标苦着脸,气不自胜了。

那两位美女觉得有点怪异,可也说不上来,侧立在一旁刚准备问先生需要点什么,那保安却是指指,让他们靠墙站着,侧立片刻,门嘭声开了,一位剃着阴阳头的小子恭身请着,进来了一位穿着唐装,颇有几分派头的半拉老头,后面还跟着一位大高个子,相貌凶恶,一下子能让人想起二队那个凶神恶煞的队长邵万戈。

余罪和鼠标应势站起来了,知道这是正主出现了,虽然不认识,不过看架势来头不小,据刘秃交待,这儿坐庄的是王老千,这个王老千名声响亮的以至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甚至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他曾经被人砍掉一只手加另一手的两根指头却是没错。

“英雄出少年啊,小伙子,胆肥啊,来这儿砸场子?”老头淡淡地道,眼光里掠过一丝阴骛。

“要是正正当当进门,怕是前辈会不屑一顾啊。”余罪软软地道,既有虚心,又有恭维。

“呵呵。”老头阴笑着,又看上了鼠标,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问着:“小胖子,手艺不错啊,二十一点玩这么好的人,我有些年没见过了。”

“一般一般,这二十一点和概率学有关,牌过一半,如果你能记住大部分已经出去的牌,接下来的赢面就相当大了,我不过是侥幸,还望前辈不吝点拔我们后辈。”鼠标躬身道。

哈哈哈……老头仰头大笑几声,两位跟班也笑了,似乎气氛缓和了,却不料老头脸色蓦地阴骛了,直道着:“出千和概率学可无关啊,弄住他。”

鼠标一惊,那剃着阴阳头的一卡他脖子,还未带反抗,几位保安涌上来了,摁头,别胳膊,把他的手死死压在赌桌上,余罪刚要动,背后“嗒”声轻响,他脊梁一阵发寒,慢慢地,慢慢地举起手来了。

是枪保险的声音,他太熟悉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上了他的脑袋。

“喂喂喂……有话好说,老爷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谁出千了?”鼠标紧张地道着,作为好赌之人,自然知道赌徒整治老千的传说,如果人家确认,怕是放在赌桌上那只手就得输了。

“哎……这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你一共玩了十九把,除了第一把是真正靠着算牌赢的,其余的很多把,好像都不是啊,给他看看,别说咱们冤枉人。”老头阴笑着,示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