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是否爱过

一场大酒喝下来,我们几个年轻人的关系,迅速拉近。

虽然孟飞一再坚持,自己一会要开车,但我还是灌了他两瓶啤酒,他咬着牙也喝了,从这一点上来看,他没有少年得志的毛病,为人还真不怎么装,但前提是你别捅咕他身边的人。

“不鸡巴喝了,一会开不开车咱不说,主要我媳妇,不让我喝酒!”大飞哥连续去了好几趟厕所,估计是扣出去了。

“你挺怕你媳妇啊?”我好奇地问道。

“怕倒谈不上,但我挺爱她是真的!”大飞哥随口说道。

“我跟你说昂!我们大飞哥的鸡巴,这一辈子,就为那一两个人长的!完了更糟心的是,他媳妇还性冷淡,俩月能用他一回就不错了!其余二十八天自由活动……你们仔细看看他的脸,是不是可显老了?二十来岁,整滴跟他妈老头似的……走在街上,都有人说他是我二大爷!……你们说我当时什么心情?!唉!”王木木快哭了地说道。

“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大飞哥脸顿时紫了,淡定的裹了口烟,插在了烟灰缸里,貌似随意地说道:“我认识王木木这么多年,记忆最深的就是,他在相思河畔大战卖淫女的故事!”

“哥……哥别介我不给你二百块钱,让你把这段故事,从记忆中抹去了么?!”王木木顿时乞求着说道。

“口爆,会么?”大飞哥笑问。

“给你啊?”王木木有点羞涩的回了一句。

“给我也行!”老仙弱弱的插了一句。

“滚,谁都别抢,我家虎子这两天还闲着呢!哈哈!”我大笑着说道。

“记得让你家虎子躺下之前,整个口罩带上,木爷,一直脚不好两天都没脱鞋了!”大飞哥喝了口芬达,挺贱地说道。我发现他这人跟门门有时候挺像,可小清新了呢。

“老仙!你又不跟木爷好好学本领了是不?”王木木斜眼看着老仙问道。

“呃这个就不麻烦你了,我争取‘虎’出自己的风格!”老仙龇牙说道。

“你他妈记住,我要有儿子那天,肯定起名就叫王老仙!”王木木恶狠狠地说道,他报复人的方式异常另类。

“哈哈!两岁的孩子,你叫王老仙!你家薛妮妮还不得,给你三角眼打成椭圆形啊!”飞哥笑的前仰后合。

“老仙这名,听着确实有点没水平,不行,就叫王小仙吧,正好跟老仙当个兄弟!”我龇牙说道。

“滚,你们骂他别扯上我,我他妈喝了两杯酒,招谁惹谁了?凭啥就降一辈?!”躺着也中枪的门门,烦躁地说道。

“完了,这一家子彻底乱套了!”李水水摇头吹了吹茶水,充满担忧的整了一句。

众人扯着犊子的功夫,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进入了十二点多,这个饭店已经要收摊了,孟飞和王木木还有任务在身,今晚必须要赶回去,所以欢快的时光,只能短暂的进行到这儿了。

我买了单,随后跟着几人出了饭店,打了个车就回到了医院门口,因为奥迪还停在那儿。

“车不错啊!”老仙随口说了一句。

“我摊上个好哥!”孟飞淡淡的回了一句。

即将分别,我和孟飞相对而立。

“后会有期!”他伸出了手。

“一路顺风!”我跟他握了一下,笑着说道。

“一个团伙,经过了原始积累,到了已经开始发劲儿的时候,那这个队伍其实就稳定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东海龙宫最难的时候已经过了,所以我就不邀请你来我这儿了,以免破坏咱们之间的感觉!”孟飞真诚地说道。

“我明白,你让我去,其实我也不能去!因为这些朋友,现在也都围在我身边,我想自己试试!谢谢你!”我点头说道。

“电话不给你了么,有事儿扣我!”孟飞简洁地说道。

“嗯,一定扣!”我笑着点头。

“走了!”孟飞转身上了车。

“回头你们一定要来HH市!那里是我的主场,没事儿,我还穿个虎皮裙跳根钢管啥的!”王木木连续跟着,老仙,门门,还有李水水告别。

“有时间,一定去!”水水笑呵呵地说道。

“木木,我觉得,今天我状态不好,回头咱俩打电话切磋一下,那个三千和一百的话题!”老仙还没缓过劲儿。

“去去去,滚一边去!”门门一把扒拉开他,拽着木木的手,郑重地说道:“你愿意虎,你一个人虎,别拉着我弟弟谢谢!”

“哈哈!”

木木大笑,拽开车门上了车,我们几个站在原地,挥手致意,看着奥迪远去。

……

“你们去哪儿啊?”我冲着三人问道。

“操,你一这样问,就是要自己走,你管我们上哪儿呢!”老仙无语的回了一句。

“再见南哥,不死别给我们打电话!”

“南南,你今天堵在门口的样子,好爷们哦,人家的小心脏噗噗跳个不停哦!”李水水这个贱货,临走前还学了一句马小优说话。

我连头都没回的跟他们三个分开,走在街上,酒劲儿上涌,脑袋越来越迷糊,趁着清醒,我双手插兜,奔着安安家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该跟她解释什么,事实上我和马小优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但我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不跟安安解释两句,我永远在这事儿上存在忐忑。

这就是恋爱综合症,当你真爱一个人的时候,只要对方生气,不管是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你都会极力的想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并且很贱的承认错误,露出一副,求打,求鞭笞的表情。

而且隔夜都不行,那样容易失眠,必须当晚把对方哄好。

没错,我此时就走在犯贱的道路上,一往无前。

“轰隆!”

一声炸雷声,在天空响起,我抬头一望,黄豆大的雨点子倾盆而落,我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猫着腰,奔着安安家小区跑去,因为此刻打车很难,而且距离也不远了。

沸城酒吧,大卡台中央。

“我去,这么抠门的安宝贝,今天这是肿么了?出大血了!”一个姑娘右手攥着锐澳预调酒,左手摇摆,纤细的食指,随着劲爆的音乐晃动,大长腿又白又嫩,很是可人。

“喝你的吧,哪那么多话!”安安坐在沙发上两腿交叠,而且脸上很奇怪的带着墨镜,小手里捧着瓶瓶装的牛奶,正兹兹的嘬着。

“咋了,宝贝?!受伤了昂?”安安闺蜜俏皮的伸出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吐气如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