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有辱斯文(第2/2页)

场内秀才都是诧异,这唐真平日稳重,为何在今日这样疯狂?

这时就有着书生说:“你们刚才没有注意,这唐真也许就是多喝着几杯酒,酒后失态了。”

这时一个中年秀才应答:“或平日里就是丧心病狂,只是掩盖的好,不曾想喝着几杯酒露了恶态,作了这事,秀才肯定不保,真是痛快。”

言语里满是对这唐真中了秀才的羡慕嫉妒,家中富贵,年轻有才,此时错了事,坏了名声,就恨不得上去将这人打死。

一个秀才年纪更大一点,五十多岁,见场内说话越来越放肆,脸色变了,说:“你们幸灾乐祸,也不要这里说,给教喻听了,你们也要被呵斥,而且还有外人在,你们这话传出去,什么风评?”

年纪大,看透一点,对年轻人嫉妒也少了一些。

文会这时,出了这事,教喻已气的说不出话来,喝着:“来人,把这唐真头巾,给我立刻扒了!”

这其实就是剥去唐真功名的意思,这时就有几个羡慕嫉妒恨的学子,扑了上去,真的把头巾扒了。

看着这一场,许多学子也觉得自己丢掉了颜面,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又想不明白。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教喻还不解恨,念着,觉得唐真这人实是耻辱,自己本和裴子云交谈甚欢,师徒相得,日后记载也是佳话,但现在都变的臭不可闻。

“哼,这唐真虽有些家世,但作出这事,实不可忍,待文会散场,自己立上文给文政,革了这败类的功名。”

这想着,将着裴子云叫着过来,嘱咐:“汝善自重,上省赶考前,到我这里一次,勿要再和唐真这人一起,坏了自己前途。”

说完就挥袖离开,文会开到这里,也没有人还吟诗作对,都谈论这事,见着教喻离开,也各自散去。

这时唐真已经有些药醒了,眼神空洞,四处寻找着裴子云,神色狰狞。

陈一贵见这一场,惊的口还没有合拢,这时喃喃:“哎,唐兄这次完了。”

裴子云冷笑着看着,自己之所以去教喻那里,就是不想被已经变成了疯狗的此人攀咬一口,这时借着人群,看也不看,也挥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