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 床上的女人

“咦,你看老茅和血蛟似乎抬着什么东西又回来了。”

西门吹箫正在讲他的风流史,突然眉梢微微的一挑,盯向远处的云海。

风飞云眺望过去,果然看见云海之上,茅乌龟和血蛟一前一后的抬着什么东西飞奔回来,速度极快,鬼鬼祟祟,它们抬在肩上的“东西”为长条形,被一床白色的被子给裹着。

被子上贴着禁符,将长条形的“东西”包裹起来,将气息完全隔绝。

就算是推算,都很难推算出里面是什么。

“快点,快点,别被发现了。”

茅老实走在前面跌手跌脚的开路,一会儿瞄着左边,一会儿瞄着右边,偏偏它就是看不到头顶上方的位置,而风飞云和西门吹箫此刻就坐在仙家客栈的顶部,一眼就将它们三个给看见了。

风飞云摇了摇头,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老实,就连最老实的圣实果,都被带得不老实了。

肯定又跑出去偷了什么宝物,也不知今晚是谁家倒霉了。

风飞云既然打定注意不会让石兰和西门吹箫在一起,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是试探他,也懒得理他到底是谁。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西门吹箫从来没有问过风飞云青铜古船的来历,也从来没有问过风飞云为何会出现在轮回路一样。

大家都是缘分到了才聚在一起,散了之后,将来还能不能遇到还是两说。

毕竟天下这么大,各有各的道。

风飞云与西门吹箫喝完酒之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上有些潮红,大脑也有些犯晕,蹒跚着步伐走了回去。

“好久没有喝这么多了。”

毕竟他们喝的可都不是普通酒,既然能够被称为酒,自然也就是能够让人醉的东西。

普通人有让普通人醉的酒。

真人有让真人醉的酒。

圣灵也有让圣灵醉的酒。

这世上,人会变,酒却不会变。

“来了,来了,嘿嘿,他居然和西门吹箫喝了那么多的虎骨泉酿,不会酒后乱性吧。”茅乌龟有些担忧的道。

血蛟笑道:“反正我也没问题了,我带出来的药就连血蛟吃了都要变成春蛟,就算她修为再高都扛不住,龟爷,你等着给钱吧。”

风飞云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刚走进去就立即感知到有人来过的痕迹,酒立即醒了一半,变得谨慎了起来。

“倒是做得高明,闯进来之后又抹去了所有痕迹。”

风飞云只是冷笑了一声。

在缥缈神朝要说仇家,这个还真没有,就算和张古月也仅仅只是有些过节罢了。

不过像张古月这么识时务的人,是肯定没有胆子得罪太古圣妖族的妖王,那么又是谁闯进来了呢。

“难道是水月婷派来的人。”

要说风飞云的仇家,哪还真有一个,那便是水月婷了。

对于这个女人,风飞云心头多少还是很忌讳。

风飞云深呼吸了一口,眼睛变得锐利起来,将门轻轻的掩上,然后便走了进去,眼睛定格在了宽敞的象牙雕床之上,虽然被帘子给遮着,但还是依稀的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床下面还放着一双白色的靴子,不是普通的靴子,乃是珍贵的暖百玉做的底,带子上绣着白色的小兰花,带着淡淡的幽香味。

他记得清楚,这是白衣祭祀神女所穿的靴子。

“果真是水月婷派来的人。”

面对上水月婷这个对手,风飞云不得不小心谨慎,心头暗道,“水月婷的修为竟然已经恐怖到这个程度,肯定是推算出我来到了大光明界,但是她为何不亲自前来呢。”

风飞云的眼中带着几分冷色,走到床榻旁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下,倒了一杯清茶,轻轻的喝了一口,道:“不知是哪一位白衣祭祀神女驾临。”

床榻之上传出女子急促的呼吸声,发出轻柔的娇吟,身子也在不断的辗转反侧,“好热……好烫……”

风飞云略一皱眉,似乎不对劲,就算水月婷派遣一位白衣祭祀神女在对付他,白衣祭祀神女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拖了靴子,躺倒他的床上。

这可是受过严格训练,心境过人,冰清玉洁的白衣祭祀,能够从亿万子女中脱颖而出,岂会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子。

有问题。

风飞云豁然起身,将帐帘给拉开,旋即目瞪口呆了起来。

一个白衣祭祀神女的玉体就白花花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襟口打开,本来胸前还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小裘衣,却因为她自己的抓扯从身上撕了下来,露出两颗饱满而雪白的水蜜桃,那水蜜桃顶部的两点嫣红格外迷人。

“嗯,嗯……好热……水……”

她的满头黑发散乱,有的挂在雪白的脖子上,有些搭在饱满的胸前,黛眉飞扬,媚眼如丝,琼鼻挺拔,红唇中不断的发出勾魂的喘息声。

她原本雪白而精致的脸颊上面满是红霞,一双玉手不自觉的在玉峰上面揉捏,另一只探入了可爱的裘裤里面,玉指在里面不断的摩擦,隐约可见有几根黑色的纤毛从裘裤里面露出。

风飞云是真的目瞪口呆,白天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女子,她乃是“碧、落、黄、泉”四大白衣祭祀之一,当时高傲得就如云中仙鹤,圣洁得如天外谪仙,让人感觉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此刻这淫浪模样却让人难以将她和白衣祭祀神女联系在一起。

“搞什么鬼啊。”

风飞云突然想到了茅乌龟和血蛟所抬的那“东西”,莫非里面就抬着一个女人。

堂堂白衣祭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原本躺在床上的白衣祭祀神女突然扑了上来,一双纤细雪白的玉臂将风飞云的脖子牢牢的抱住,不懂男女该如何欢合的白衣祭祀胡乱在风飞云脸上亲吻,一边呻吟道:“我要……给我……”

风飞云不明就里,被她扑倒在床上,胸口压在了她那两团火热而柔软的玉峰之上,一股异样旖旎的感觉冲进风飞云的脑海。

白衣祭祀早就已经将身上所有多余的布料都给撕掉,双手双腿紧紧的缠绕在风飞云的身上,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风飞云的身体,一边哭喊,一边叫道:“我痛苦……好难受……救救我……”

她的浑身香汗淋漓,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间已经湿透,不断在风飞云的腰上摩擦。

虽然她难受至极,但毕竟是个皱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不断的亲风飞云,不断的在风飞云的身上磨,只是将风飞云给“挑逗”的浴火焚神。

风飞云又不是柳下挥,也不是正人君子,都已经这个时候,他还能怎么办。

“姑娘,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你先躺好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若是他这么说的了,他怀疑事后自己都会鄙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