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给我一个抽疯的理由

诸葛喜整个人惊得怔住!

柴如歌把玩着掌中的绯色小刀“惊梦”,邪恶的道:“听不懂本王的话吗?本王命令你,脱了朱七七的衣裙,马上爬上去,像禽兽一样侵略她,听清楚没有?”

“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彭怒兄弟……”诸葛喜一面惶急的后退,一边痛苦的摇头。

颇有耐心的一指四外那些锦衣彪形大汉,柴如歌羞笑道:“如果你不听话,本王只有让我的这些粗鲁手下轮流代你慰劳烈士遗孀了……”

他的话还没讲完,已经有十数个长有浓厚胸毛的大汉,开始狞笑着当众解开腰带,明晃晃的向满脸泪痕和惊悸的朱七七围拢过去。

“别!别!”诸葛喜张着双臂,将弱小如兔的朱七七护在自己身后。

“是你自己上,还是我这群不懂斯文的手下替你来,铁口神算,你可要想好了?”柴如歌神秘兮兮地附首过去,低声道:“这些人不但身大腰粗,别的地方也粗大无比,一轮下去,你的小心上人,怕是活不成了。”

诸葛喜含泪咬牙:“我来!”

柴如歌马上一伸手道:“四爷,请上马!”

诸葛喜向朱七七猛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七嫂子,你年纪轻,足够做四哥的女儿了,今天的事是四哥畜生,是四哥不是人,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地下的彭怒的兄弟,事情过了,四哥一死以谢天下!”

朱七七泣道:“四哥,七七不怨你……”

柴如歌径直往大堂中心的寿星公椅上一坐,斜着身子翘着腿,羞笑道:“开始吧,本王还等着看好戏呢。”

眼见那群锦衣恶汉又要围上来,诸葛喜不敢再有所延隔,他颤颤巍巍脱了裤子,又心惊胆战的解下了朱七七的黄裙,自后面爬了上去。

云飞扬回天无力的仰天悲声:“小怒,‘大风堂’对不住你啊!”

楚羽和柳生寒一左一右盯立在云飞扬,不去看身后的场景。

诸葛喜老迈的身躯趴在朱七七娇小白嫩的背上,一边蠕动一边哭道:“对不起……七嫂……我是被逼的……对不起……”

朱七七痛苦的承受着来自后面的冲撞,嘤嘤的悲戚不止。

柴如歌高高坐在上面,歪着头观赏了一会,便觉着索然无趣,他一跃而下,他又故意在每一个人面前走过去,端详着,又在寻找下一个消遣的目标。

走过“蝴蝶帮”帮主胡蝶,看似没留意,待走过了之后,却蓦然回首,神经质的道:“就你吧!”

胡蝶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少女,唇红齿白,才从上任帮主手里接过帮主之位不到一个月,本来是想到云飞扬的寿宴上,多认识几个朋友,多长几分见识,多积累几多名气,哪见过此等场面,而更吓得牙关打战,答不上话来。

好半天,胡蝶才腔调变声的乞求道:“‘蝴蝶帮’全帮上下愿……愿听从王爷驱使……”

柴如歌将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神秘兮兮的道:“别怕,宝贝儿,本王对女人很温柔的。”

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动作可是一点也不温柔。

他将手伸进胡蝶的裙下,自下而上探进她的阴沟,再往里一直伸、一直探,一直抓进胡蝶的腹腔里,将胡蝶一根长长的、绿绿的肠子,自阴口带着红色的血和黄色的排泄物,倒扯了出来。

一直扯、一直扯,扯、扯、扯……

好长一根肠子,柴如歌扯着围寿堂上的柱子绕了两圈,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在群雄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中,胡蝶早已疼得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柴如歌似乎仍未尽兴,他很快又指定了两个倒霉鬼,一老一少。

老的是“崆峒五老”之首楚流脓,少的是“黑风寨”少当家彭少阳。

然后他就动手了。

堂上群豪大多是刀头舐血的江湖汉子,没有多少人见过这等残虐的血腥场面,他们或胆小怕事、见死救不得,或悲愤填膺、爱莫能助,却丝毫动弹不得。

武林中人,即使大奸大恶之徒,也极少会下手这么辣、这么毒、这么狠、这么绝!

江湖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江湖上行走,谁都留一分余地,以待日后给自己备存一条活路。至少也要避免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干出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大恶事,以妨日后引起公愤而被天下人群起攻之。

柴如歌却不是,他恰恰相反。

他就像一个经常抽疯的精神病变态患者,没有人知道何时抽疯、为什么抽风?甚至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很反常。

现在他所做的事情,在场的群豪,就算胆子再大、心思再毒、秉性再恶,也想不出,做不来。

只有他才想得到,做得出,并且他还做得悠然自得。

他在屠戮,他把这寿筵变成了座血肉磨坊和修罗场,看他的举止神情,却好像是在完成一件件艺术品,干得十分享受,陶醉其中。

柴如歌大红色的凤凰锦袍,被血水侵染得更加醒目的红,红得发了紫。

他一身都是血,血当然不是他的。

血是受害者“黑风寨”少寨主彭少阳和“崆峒派”长老楚流脓的。

彭少阳是“黑风寨”寨主彭二虎的独子,听话而孝顺,样子聪敏俊秀,十五岁的年纪,“五虎断门刀”就已得乃父真传,但从未涉足江湖,这是他第一次奉父命出远门历练,代表“黑风寨”来“京师”给云大龙头拜寿,就遇到了这件惨事。

楚流脓是“八大门派”中排位第五的“崆峒派”掌门古隆先生的大师伯,他与另外四名师弟傅红屎、陆小疯、李寻蔫、西门吹灯并称为“崆峒五老”,武功虽然不著,声名却是不低。

柴如歌并没有杀死他们,他们也并没有死,但却生不如死。

柴如歌把彭少阳的全身的皮,完完整整一大张的剥了下来,而彭少阳仍没有死去,人人都可以看得见他痛得每一根肌肉都在剧烈的抖,但就是死不了,而且就是叫不出声。

彭少阳有多痛,没有人知道。

但所有的人都看见他在流着泪。

泪珠儿滚过没有面皮、颤抖的脸肌,滑过没有表皮、颤哆的颈肌,流过没有人皮抖哆的胸肌,一颗清泪就成了血泪。

楚流脓的情形比彭少阳还惨,柴如歌正在用“惊梦”小刀刮他身上的肉,一小片、一小片的刮。

柴如歌每一刀,都精确娴熟,他先褪皮,后片肉,一共切下三百六十五片肉,刮到最后,楚流脓只剩下白骨磷磷的一个架子,骷髅头上两个眼珠“骨碌碌”地转,连眼泪也没有了。

像似完成了伟大艺术作品,柴如歌开始威胁他的两件“作品”道:“楚长老,彭大少,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本王保管你们明天还能吃能喝,不过就是不能屙屎撒尿了。你们要是听得懂本王说话,就点点头,别以为本王把你们整成这样子便再整不了你们了,要知道本王再泼你们一桶辣椒水,你们会有什么美妙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