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卷 第 七 章 界象突现(第2/5页)

韩小铮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作为何不在左家杀人,而非得要将人引至外面?”

黑衣人道:“他们要杀你,是因为你对他们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你不该对左长笑说应该去清风得意楼‘寻找他的儿子。”

韩小铮愤愤地道:“就为这样一句话?”

‘这还不够吗?”

“那么第二个问题呢?”

“我不过左家杀人,是因为我无法对付左长笑及他的属下。”

“他—一左长笑他—一也会武功吗?”韩小铮实在是吃惊不小!为何那么多看上去与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人都会有武功?

黑衣入冷笑道:“他不会武功?‘九劫神’怎么能不会武功?放眼江湖,能胜得了他的人又有几个?”

韩小铃对于江湖中事实在是一无所知,他根本不知道“九劫神”代表着什么,但听黑衣人的语气,似乎“九劫神”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

不过,对于这样的事,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韩小铮还有许多事不明白,可他知道问这个黑衣人也是白搭,他不会告诉自己什么的、当下,他便道:“无论如何,大使终是救了我,我仍是要谢过大使,我也不敢过多打扰,这就告辞了。”

说罢,他一欠身施了个礼,便又翻身上马了。正当他欲催马疾进之时,却听得黑衣人道:“小子,我劝你还是小心些,左家不会放过弥的。”

言罢,只见他身子一晃。身躯已倏然飞起,双足在一棵枫树的枝条上一点,便如一只黑色的鹰般向远处射去!

韩小铮听了此话,不由一震,呆了半天,才心情沉重地向枯水镇而去。

他。心里很不踏实,不知如果左长笑真的要追杀他,他该如何是好,似乎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但他对黑衣入的话又是将信将疑,左长笑真的有那么高的武功吗?即使有,那他为何要为一件并不很重要的事情向自己施以毒手?

左思右想,韩小铮还是心里没个定数,一忽儿他觉得左长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忽儿又觉得左长笑不会与他为难,因为自己并未触犯他什么。

就这么思索着往回走,挨近了自己的枯水镇他却兀自达三米察觉倏地一条人影从路边的树林中闪出,一把拉住马韩小铮身子一歪,几乎栽了下来。他被此意外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才知是刘大鱼,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刘大鱼欣喜地道:“李子,韩大哥回来了。”

树丛中籁籁地一阵响,细细瘦瘦的李子木钻了出来。

韩小铮翻身下马,道:“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等你呗。昨夜赵家差点闹翻了天,药店的白眼粮真的去了赵家,让赵老儿捉了个正着,这下可不得了一说着说着,他忽然发现韩小释并未认真去听,而是心不在焉地只顾埋头向前走,这让刘大鱼报是奇怪,要是以往,韩小铮一听这事,早已眉飞色舞了。

莫非,是花石城那边失手了?

刘大鱼试探着道:“韩大哥,昨天左家那边。你一一进去了吗?”

“进去了。”

“左家的人有没有察觉有异?”

“没有。”回答仍是这么简单。

“那—一为何你总是问闷不乐的?”刘大鱼惊讶地道。

是吗?我怎么会闷闷不乐?你看。“韩小铮指着自己的鼻子,做了一个笑脸,僵僵的。

远远地,已可看到枯水镇那高高低低的房子了,几只狗在田野里追递着,不时发出空洞的吠声。

韩小铮忽道:“我去把马还了,这两天—一不,接下来的半个月你们别来找我。”

刘大鱼、李子木一下干瞪大了眼睛,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李子术细声细气地道:“为—一什么?”

“不为什么,我这么说你们便这么听!”韩小铮的语气很不好,脸色沉沉的。

刘大鱼水来要说的话就这样给吓回去了。

韩小铮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又去哄他们道:“过些日子我要办件大事,这两天我得好好谋划谋划,盘算好了,再去找你们一起干,好吗?”

刘大鱼、李子木赶紧点点头。韩小铮便在一条岔道上与他们分了手,独自向赵半成的家中走去,心中暗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左家的入就要来杀我了,你们与我混在一起,岂不是要遭了连累?那又何苦?”

想着想着,不由有些为自己悲哀,像这样时刻面临死亡威胁的日子实在不好受。

赵半成的脸上红一道紫一块的,大概是与赵四夫人大干了一场。他见了韩小铮,咧咧嘴大概是想露了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模样有些古怪。

韩小铮将马住屋外一棵小树桩上一挂,道:“多谢了”

赵半成也歪了张嘴道:“多谢你了—一那个臭婊子昨天被我打折了腿——”

韩小铮吃了一惊,心中不由有些后悔,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

他。心中不痛快的感觉更甚了。

韩小铮已开始怀疑自己以前的日子是否有意义。以前自以为在枯水镇要风得风要而得雨,很是洒脱,今天才明白那些只不过是些不入流的雕虫小技!

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自己不会死在左家的人手中,那我一定要换一种活泼!”他为自己这个念头而惊讶不已。

其实,许多人都是在自己十五岁时开始走上另外一条与以前截然不同的人生之路的、这种改变,有时来自外界的影响,有时干脆只是自己内心世界的一次质变,看似偶然,其实乃是必然的质变。

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竟一直平静得很,乎静得让韩小铮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左家拆了二个人之后,便放弃了对自己的追杀?或是另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

到了第十天,他娘对他说:“阿铮,阿芸她回来了,你与她是从小玩到大的,也过去看看她吧。”

他懂他娘的意思,按这一带的风俗,女儿嫁出去十天后,要回娘家一次。这一天,女儿将以闺女的模样在娘家呆上一天,在这一天里,娘家这边的亲友可以无拘无束地与她交谈、嬉闹,以示女儿没有忘记过去的日子、而从这一天之后,嫁家这边的人与地交往时,便要“拘于行扎”了。

这种风俗,被称之为“回门”在那样的年代里,女人成了别入的儿媳之后,便要受到许多的约束,所以,她们都很珍视这一个可以让自己管时释放自己的机会,而娘家这边的亲友也都会尽力让她的这一天过得开心、轻松。

应该说,这是一种很好的风俗。

韩小传应了一声:“我就去。”心中却在暗想:“不知与她同来的有什么人?我去见她,会不会有危险?”

当然,这种想法只能合在心电是不能对任何人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