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意料之中

等步凡坐上车,战毅就驾车掉头直奔市中心的方向而去。

金门饭店是江城最有名的超豪华饭店,进出这里的都是一些权贵和超级富豪,金门饭店最普通的一间客房一个晚上的住资,就可以抵得上一个白领人士不吃不喝忙活一年。

此时步凡就跟在战毅身后走进了电梯,目的地是金门饭店最高的那层,据说金门饭店最为豪华的总统套房就在这层。

“这次我们包下了这里最高的一层,目的是为了保护好一位特殊的客人。 ”等电梯门一合上,战毅说到。

“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们动用如此大的场面?”步凡笑问。

“U盟最新上任了一位最高经济长官,你知道吗?”战毅问到。

步凡摇了摇头,他平时并不是很关心政治。 虽然步凡不知道这位新上任的经济长官,但是U盟他还是知道的,这是欧洲十几个国家组成的经济联合体,既然是经济联合体,那么这个经济长官的位置就显得最为重要,相信不是非常人,也是无法胜任这个位置的。

“这位经济长官叫席尔瓦。 ”战毅的脸色有点严肃,“但是在我们国家所搜集到的全部情报中,却没有这个人的任何资料,直到他突然上任,我们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 对于他的以前,我们是处于一个完全空白的状态。 ”

步凡有点吃惊,一个国家地所有情报机构竟然没有这个人的资料。 那么这人是怎么凭空冒出来,又坐上了U盟最高经济长官的位置的,这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步凡有点明白战毅的脸色为什么这么严肃了。

“后来我们间接从U盟一些国家的情报机构得到了少许关于席尔瓦的资料,但是这些资料都是关于席尔瓦近两年地活动的,在此之前,关于他地一切仍然是一片空白。 ”

步凡奇怪地问道:“可是,我们知不知道他的过去。 和我们现在保护他安全的职责并没有什么关系啊。 ”

战毅摇了摇头,苦笑道:“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就在席尔瓦刚刚上任U盟最高经济长官的同时。 一个恐怖主义组织宣称席尔瓦曾在17年前袭击过他们的组织,并在那次袭击中杀死了他们组织的头领,因此,他们将对席尔瓦展开一系列的报复行为。 因此我们判断这个席尔瓦是军人出身,甚至有可能是特种兵出身,以前从事过平突或者维和之类地任务,估计得罪的恐怖主义组织也不是只有这一家。 有迹象表明。 在席尔瓦宣布要来我国进行商务交流后,一些职业杀手和恐怖分子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

看来这个席尔瓦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灯,竟然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怀疑以前他是怎么活过来的,步凡也开始有些头疼。

“这些杀手和恐怖分子选择席尔瓦在我国访问期间下手,本身就是对我们这些从事安全工作的人的一种蔑视和挑衅,我们必须保证席尔瓦这期间的安全,狠狠地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如果我们知道席尔瓦地过去。 至少可以做到有的放矢,防范起来也有个重点,现在真是抓瞎啊。 ”战毅把手指捏的啪啪响,好象他手里攥就是那些要捣乱的人。

“那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步凡问到。

“我需要你对席尔瓦进行贴身保护。 ”战毅刚刚说完,电梯门就开了。

两人走出电梯,就看见楼道上全是忙碌着的安全人员。 他们有的在布置和安装一些设备,有地在检查一些容易出问题的细节地方。

“根据规定,我们只能在楼道上安装监视设备,不能在房间安装监视设备。 席尔瓦这个人很固执,他坚持要使用他自己带来的保镖。 而我们只能是依靠那些监视设备,发现问题后才能出动,这让我们很不放心,万一一个赶不及,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担待不了。 所以我们和席尔瓦协商了几次。 最后他同意由我们派出一名工作人员。 和他的保镖一起负责他的贴身安全。 由于名额只有一个,我们本来决定请白云大师来。 可惜白云大师一个多月前就下山了,至今没有消息。 刚好你从疫区回来了,我就把你拉来了。 ”

“你是说让我跟着那些老外保镖们一起保护席尔瓦?”

“没错!”战毅笑了笑,“外围由我们负责,近身保护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这么多人保护一个人,能出什么问题。 ”步凡摇了摇头,心里却开始思揣起白云大师的事情,白云大师下山去追查魔宗人物的踪迹,这都已经一月有余了,怎么还没有回山呢,难道是此行不太顺利,或者是半路出了什么意外?

“你可不能大意啊!”战毅笑了笑,拍醒了正在沉思的步凡,带着他到几个房间里都走了走,熟悉了熟悉饭店的环境。

战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嘴里不断地“嗯”、“我知道了。 ”、“好,那就这样!”,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战毅看着步凡,搓了搓手,然后才道:“看来不需要什么证据了,我刚刚得到地消息,今天下午,你们基金地员工进行集体公投,有超过半数的人推举徐戊暂时代理凡华基金掌门人一职,当时你们公司地其他几个高层都不在场。 我认为今天这一切都是徐戊早就策划好的,他的目的就是逼你下台,你今天实在是太冲动了。 ”

步凡叹了口气,径自走到窗前。 拉开了窗帘,俯瞰着江城的夜色,从表情上也看不出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似乎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并不是很意外。

战毅上前和步凡站在了一起,一道看着窗外地风景,“你好象早就知道这个结果?”

步凡收回目光,看了看战毅。 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我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但是我却最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我一直期盼着能是别的结果。 ”

“既然早就知道会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徐戊留在自己的身边,又答应他给灾区捐赠?”战毅有些不解地问到。

“在一切都无法证实的时候,我不愿怀疑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特别关系好的人。 你也知道我与徐家地关系,我的爷爷对徐家有恩;而我。 若是没有当时‘神方堂’地合作,就不会今天的凡华基金,我的那个医疗网站也不能搞得这么好。 徐戊曾帮我达成了和‘神方堂’的合作,我们关于网站的那个构想,也是由他来负责的,现在全国有超过半数以上的医院都加入到了我们网站地那个医疗合作平台中来了,越来越多的病人从这个平台中获得了实慧,而这一切都是徐戊这几个月一直努力的结果。 我一直把他当作朋友来看待。 所以我一直都在心里怀着期待,不断地给他机会。 如果我连自己的朋友都怀疑并时时刻刻堤防着,估计你也不会这么放心地把保护国宾的任务交给我吧。 ”步凡的声音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