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表兄兽心 欲占友妻撕去面皮 权欲熏心(第3/6页)

他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在筹思应付之策,可是水文青却始终没来找他,倒是冷秋水来了,只是向他报告一下,冷家庄的人已经回京,重新担任京都皇宫的禁卫之职。

常玉琳自己倒沉不住气地问道:“冷老,寒月是否有下落,锦州之行如何?”

“没有消息,不过水爵爷说这件事由他自己处理,叫卑职不要管了。”

“寒月可不真是你的女儿。”

‘卑职知道,所以水爵爷不要卑职管,卑职只有不管。”

“袁尚文自杀了,你知不知道?”

“卑职知道,却不知道他为何自杀,水爵爷也叫卑职不要管,交由兵部处理。”

“袁尚文死得离奇,调查死因也是你的职责,你怎么可以不管呢?”

‘水爵爷却是卑职的直属上司,他叫卑职以后只要尽心皇驾的安全,其余都不必管。”

“你们不管了,那些事谁去作?”

‘水爵爷自己去管,他说冷家庄的人都太明显了,稍有动静都瞒不过对方,水爵爷自己建立了一批班底,他说他要用那批人来找寒月。”

“你们回到京师,莫非寒月也在京师?”

“卑职不知道?’“水文青呢?他在那儿?”

“卑职也不知道。”

“你怎么都不知道,圣上很关心这件事,每天都要问几次,你叫我怎么回复。”

“水爵爷说他自己会向圣上报告的。”

常玉琳问不出一点消息,却也没有一点办法,水文青根本不来找他,使他着急起来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水文青的监视中,所以他不敢去找冷寒月,唯恐一盘失着,引鬼上门。

但他也在暗自心凉,因为水文青没有直接找他,也间接地找到他的麻烦,他发觉自己设在外面的线民、耳目、甚至于一些秘密设置的人员,都一个个神秘地失了踪。

这种情形持续到七天后,常玉琳实在无法忍耐了,怒冲冲直赶到冷家庄,要找冷秋水,赫然发现了水文青在等着他,乍见到水文青,他任了一怔。

水文青却含笑道:“冷庄主,我和大将军有些问题要解决,你可以不必在旁,而且把所有的人都撤开十丈外。”

冷秋水是个很历练的人。立刻道:“老朽遵命。”

他也不问原因,立刻把人都撤走了,等屋内只剩两个时,水文青才问道:“寒月还好吧!”

常玉琳—怔道:“你怎么问我呢?我如何知道。”

水文青一笑道:“对!你是不太清楚,因为你至少也有七八天没看见她了。”

“文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玉琳,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你一向都是敢作敢当的人,莫非人长大了,反而失去了儿时的豪情。”

常玉琳的脸色变了一变,终于道:“认就认,不错!我承认寒月在我那儿。”

“那就好,她是你的表妹,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她的。”

“你只会说这些。”

“我只能说这些,有些话说了没用,不如不说。”

“你不想知道她在那里?”

“想!可是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条件合适的话,我会告诉的。”

“没有条件,我也不接受任何条件。”

常玉琳对这个回答并不惊奇,仍是笑着道:“文青,在你面前我可以承认劫持了寒月,但是对外,我可以否认的,你若是想用公事的手段要我交出寒月,那是不可能的。”

水文青仍是很冷静地道:“玉琳!对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太了解了,可惜的是你对我却缺乏了解,否则你该知道,我绝不可能接受威胁的。”

“我知道你的脾气很倔,但是你总该想想,寒月毕竟不同,她是你钟爱的人。”

“不错,她是我所爱的一个女人,但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在我眼中,她可不是什么公主。”

“我知道你不在乎富贵荣禄,所以寒月对你才重要,她是你所爱的人,举世之间,值得你关心的人并不太多。”

“那你就错了,我关心的人非常之多,每一个我的朋友,甚至于每一个老百姓,我都很关心。”

“算了!文青,你别跟我唱这种调子。”

水文青正色地道:“不是高调,我够资格说这种话,也确实是关心他们,所以我才出死力,卖命地干这份工作,否则我大可舒舒服服地享清福去,不必操这份心。”

常玉琳道:“我现在就是要你享福去,带了寒月去过你们的逍遥岁月,不要管朝中的事。”

水文青笑道:“我可以不管,但冷寒月却不行,她姓朱,是皇帝的女儿,她有责任帮她的老子操心国事。”

“她管个屁,什么事都不懂。”

“这一点她自己也明白,凑巧的是我比她多懂一点,所以她才请求我帮忙,替她多负点责任。”

“这么说你是为了她才管这些事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已不同了,因为她已经把全部的责任委托给我,她自己反而只处于协助的地位,因此,现在已变成了我的责任,有没有她我都不会放手的。”

常玉琳愤然地道:“你是铁定了心,不顾她死活了。”

“谁说的,我很关心她的安全,而且我也在努力地打听她的下落,要救她出来。”

常玉琳冷笑道:“你找得到吗?”

“玉琳!不要太小看了密探的力量,除了冷家庄之外,我自己还有一批人,何况我还可以向侍郎府的高人凤求助,动员这么多人的力量,我有把握在三天之内找到她。”

常玉琳的确有点担心,他是深知密探的本事的。所以听说水文青回来了,不敢到囚禁冷寒月的地方去,唯恐一个不小心,引鬼上门,因此他只有色厉内在地道:“水文青,你别逼我上极端,必要时我只有杀人灭尸灭迹。”

“我相信你作得出来,不过我要告诉你一句,超过十天,我如果找不到她,就认定己被你杀害了,我就开始对付你了,你明白这对付两字的意义吗?”

“笑话!你敢对付我?我手中有二十万禁军。”

“那只是你统辖的部队,并不是真正属于际,他们是属于朝廷的,如果你想用来图谋不轨,不妨试试看,你能使多少听命,禁军是用来悍卫皇室的,虽然由你组织召募训练,但是那些人的忠贞却是,由我考核的,靠不住的人,我已经悄悄地整肃掉了,我也曾知会过你,这些年来、我交付给你的名单不下千人…”

常玉琳脸上汗下如雨,却说不出话来了。

水文青又无情地道:“你也别幻想你的权力真有多大,袁尚文畏罪自尽,他就是知道你保护不了他,别以为他没有遗书,他有一封亲笔血书在我手中,凭那封血书,我可以证实你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