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4/5页)

燕青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脸皮竟这么厚,我没有兴趣了。”

阮小青道:“等上去之后,你就会有兴趣的。”

说着过来,将他的身上摸了一遍,甚至于还伸手进入他的底裤,掏了一手道:“娘!没甚么东西了。”

然后又低声:“你真够壮的,上去后到我房里去如何?”

燕青只有瞪瞪她,上面的阮青虚道:“好吧,把他们都押上来!”

燕青还能行动,莫桑却连站起来都没劲儿,燕青只得把他背了起来,爬上了木梯,来到一间屋子里。

但见一个花枝绰约,三十五六的妇人,正端坐在床上,桌子上放了几样菜,一壶酒,另外则是一副纸笔。

阮青虚脸容很美,也很妖冶,两眼水汪汪的,洋溢着无限荡意。

燕青把莫桑往床上一放,立刻道:“再去熬点粥,别放甚么散功药,我保证莫兄……”

阮青虚笑道:“当然不需要了,我们控制住你,就不怕他作怪,除非他想害死你。”

燕青道:“这桌菜可是为我准备的。”

阮青虚道:“不错,你要吃可以立刻就吃,但是吃下去之后,就连那一成功力都保不住了。”

燕青愤然道:“你为甚么这样虐待我呢?”

阮青虚道:“等你写好了信,我就给你一颗解药,那颗解药不能使你恢复功力,但能使你吃下这些菜后不再减弱体力。”

燕青叹了一口气,坐下拿起笔道:“写些甚么?”

阮青虚道:“告诉马百平,你落在我手里了。”

燕青道:“仅是如此而已。”

阮青笑道:“不错,我不要你劝说他,他对你很是尊敬,而且你为人也不是这么容易屈服的,说了反而不像…”

燕青叹了一口气,拿起笔来写了一封信,大意说自己偶一不慎,为天欲教人所软禁,仅剩一成功力—…·。

把信交给了阮青虚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阮青虚看了一下道:“好了,本来你不写信也没关系,我们拿了你的衣服兵器去也能证明了,但有了这封信,就更为真确了。”

燕青道:“你要我脱掉衣服,就是为了这个。”

阮青虚笑笑道:“也不完全是,待你酒足饭饱之后,免得你费手。”

燕青笑道:“你以为我一定会跟你上床?”

际青虚笑道:“当然不一定要跟我,你要是喜欢我女儿,而她也喜欢你的话,你也可以跟她一起上床。”

燕青笑道:“刚才我已经跟一条小母狗有了约。”

阮青虚脸色一变,怒声道:“燕青,你想挨揍?”

燕青淡淡地道:’‘我说的本来是实话,一个女孩子应该稳重一点,保持少女的娇羞,才能使男人动心,你那副穷凶恶极的样子,使人的胃口倒尽。”

阮小青伸拳就想打过来,阮青虚格开了道:“小青,浪子说的话不错,你是太随便了,那番话如果象我这种年纪说来,还能有点作用,出自你的口,就像鲜花瓶里插上几根枯枝,显得太不相称。”

阮小青道:“那我该怎么办?”

燕青笑道:“你该偷偷捏我一下手,红着脸塞个馒头给我,即使你娘要你来搜我的身子,你也轻轻碰一碰就算了事,那样,才像个女孩子,即使你不找我,我也会偷偷溜到你屋子里去的。”

阮青虚道:“小青,你听着,浪子教你的是偷情秘法,他对女人是权威,学会了这一套,包你无往不利,现在你把这封信用腊封好,交给信鸽送到杭州去。”

阮小青道:“送到杭州干吗,这封信该送到马百平那儿去的。”

阮青虚笑道:“我不想让马百平知道燕青人在金陵,还是让总坛由杭州转来好一点,马百平鬼得很,如果知道人在金陵,很可能会被他找出来的。”

阮小青答应了一声,阮青虚又遭:“把莫桑也带走,先闭住他四肢的穴道,再给他一点小米粥喝了,不必使用散风药了,有燕青劝劝他,他会乖乖听话的。”

阮小青把莫桑抬走了,燕青道:“解药呢,快拿解药来,我饿得受不了。”阮青虚哈哈大笑道:“不必要甚么解药,这些菜里没有下药,你只剩下一成功力,甚么鬼都玩不出来。”

燕青笑道:“你可真会玩人。”

说着大吃大喝了起来,阮青虚在旁陪着他喝酒,燕青吃了一阵,也喝了几杯酒,忽然道:“这酒里有问题。”

燕青道:“那又何必呢,我本来就准备跟你上床的。”

阮青虚笑道:“但我怕你中看不中用,我有个外号叫毒蝎子。”

燕青道:“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

阮青虚笑道:“蝎子在交尾后,母的就把公的螫死,我也有这个习惯,所以才以此得名。”

燕青笑道:“你不像是这么凶的人呀!”

阮青虚道:“我并不是喜欢杀人,而是我很难满足,当我稍人情况时,对方就松了劲,我一气之下,只好杀人了,可是我不想杀你,又怕到时忍不住,只好先给你用点药,这样你就能撑到底了。”

燕青苦笑道:“毒娘子,你可坑害我了,我之所以被称为浪子,自然有过人之处,你再给我上了一番劲……”

阮青虚媚笑,说道:“开饭店不怕大肚汉,我倒要尝尝你的过人之处,来吧,我们拿真功夫见高低。”

燕青道:“万一你抬架不住呢?”

阮青虚笑道:“真有这个本事,小青的屋子就在隔壁,你可以再找她去,小妮子年纪虽较,却也是沙场老将了。”

燕青搁下酒杯,扑上去抱住了阮青虚,但听她格格娇笑,两人就往床上倒去。

没有多久,只听得床上传来阮青虚的娇哼声、喘息声,到了最后,只听得燕青道:“我说你不行就是不行,何苦害得我不上不下,只好到隔壁去找那头小母狗了,但愿她不会踢我出来。”

他跨下了床,在门外偷听的际小青才一溜烟回到自己的屋里,燕青微笑一下,慢慢摸了过去。

在门上敲了一下,阮小青在里面装模做样地道:“谁呀?”

“一条发情的公狗。”

阮小青哼了一声道:“你来找我干吗?”这可不能怪我,是令堂大人挑的。”

阮小青咬牙道:“那你再找我娘去好了。”

燕青道:“找她并无不可,她还撑得住,只是意兴大减,何况你也熬不住了,何必呢,大家都不是外行生手。”

阮小青顿了顿道:“门没闩,你自己进来!”

燕青道:“莫老兄,你没把他留在屋里吧?”

阮小青道:“在我旁边地上,我可不能放松对他的监视。”

燕青道:“他被点上了穴道,还怕他跑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