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疑惑+婕妤+真相(加更)(第2/5页)

刘庄非常骄傲:“我在位期间,没有封侯掌权的外戚。”都回家窝着去!要是用了就不好罚,不如干脆不用。他又补充道:“皇后也很贤德,从来不为自己兄弟要官。”

众人几乎要为他鼓掌了,这太不容易了!

刘邦听说他从来没有男宠,颇为激动:“好啊!随你父亲,这很好。”生孩子才是正经事啊!

数人对他投以异样的目光,是的,整个西汉几乎所有的皇帝都有过男宠,汉高祖你也有,你在这里瞎激动什么?

刘庄坦然自若的回答了所有问题,一边回答一边打量历代先帝,他们的相貌和记录的差不多,但是他有很多疑问。等到他们都问完:“诸位先帝,刘庄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诸位。”

刘邦听完了所有事,眯着眼睛心满意足,和蔼可亲的看着这个中年人:“你问吧。”

刘庄有点激动的问:“昭帝(刘弗陵)去工作了?诸位先帝为什么不去?”

“咦?”刘邦被他震惊了:“日理万机这么多年,说不好还要南征北战,你还不想好好歇歇?朕知天命之年起兵,年近古稀辛劳而死,还不歇一歇吗?嬴政跑去工作那是他死的太早,还没累够,你想啊秦始皇死了之后我才开始逐鹿中原,我多累啊。”

第一,最讨厌工作了!第二,谁都别特么管我的言行举止!第三,遇到项羽我会被打死的。

众人不得不承认他老人家的身体真好,可能和当年不事生产有关吧。

刘欣心说您老人家不是死于女色吗?称帝之后还临幸了许多女人,还和戚姬谋划换太子,平心静气才能长寿啊。古人早就说了,好色折寿。这些话他都没说出口,因为这论点立不住。

刘庄点了点头,又看向刘恒:“文帝先祖已是神鬼,呃,何为神鬼?”

刘恒就给他讲了:“形态如鬼,来去自由如神。上登仙界、中至人间、下可以遍览幽冥。”

刘庄听的欣然向往,又问汉景帝。

刘启有些淡淡的骄傲:“天子岂能俯首称臣?”开玩笑,让我去俯首称臣,被别人评头论足,被别人行赏罚之事?还不如去和王莽一起做题然后去投胎呢!

帝王非同凡人,阎君对我们惶恐警惕,这才是正常的态度,因为任何一个皇帝,呃,像样一点的皇帝,都是阎君的强敌。他知道我们能颠覆他的皇权,我们也知道。哼哼。

刘庄觉得他说得对:“景帝说的是。武帝您因何”

刘彻满脸的骄傲,比他父亲更傲慢:“朕掌权的时间,比高祖还长,自然更加疲惫。”十六岁登基,干到六十四岁,好累的。一歇下来就测得懒得干了,像是刘弗陵那样从看门开始干起吗?丢不起那个脸!

扶苏笑道:“汉宣帝(刘病已)夫妻俩去和散仙们玩耍,听说最近有兰花宴,他们受邀列席,和仙人们饮酒赏花快活无边。刘奭去年出去了,至今未归。”

汉成帝刘骜说:“飞燕合德都不想出去。”她们俩现在要求我给她们盖一间和刘秀一样的房子,金饼和玉佩玉环倒是有不少,我就想知道,房子是怎么盖出来的?

刘欣有点哀怨:“不愿意。”他其实试过去地府当差,想顺便找找董贤在哪里,他有事没事。可是地府不要他!嫌他不够健壮,治国也不够英明,哼,好气。

阎君们看到他申请判官或都尉的位置,探讨了两句,都尉都是最少干几十年再升上去了,甭想,判官么?不行,怕他被鬼给忽悠了。能因为自己身体不好就相信汉德已衰,说不准将来能为了‘积功累德’轻判某些鬼,那不成。

汉平帝刘衎(箕子)神色淡然:“清平安宁最难得。”过去住在宫里,锦衣玉食,却连气都喘不舒坦,现在挺好的。

刘庄觉得他们说的都对,就是没有上进心。沉吟了一会,既然石碑上写了,等到朝代结束之后才能去工作,我大概得在这里等几百年,那还是盖个房子吧!

准确的说,兰花宴是女修们的聚会,由于是温泉聚会,所以强制性的要求不许带男人去。穿衣服的聚会可以不限男女,泡(澡的朋)友们仅限同性。

许平君舒舒服服的坐在白玉池子里,热气蒸腾,她的身体半透明。和左右的朋友聊天。

在这里的不都是仙人,也有一些得了长生的半仙、正在山中修行快要摸着大道的老妇人。

温泉中央有一株兰花,兰花是一种怕热的植物,可是这颗兰花却在热乎乎的水中摇曳根须,枝叶翠绿舒展,两个花苞羞答答的低着头,还未绽开,散出一缕清香。

兰花宴就是在一起泡澡喝酒,等这株兰花开花。

神仙们拿了酒,半仙们拿了山中的坚果、栗子、红枣、核桃、香芋,老妇人拿了自己收集的松子、茯苓、木耳和烤的脆脆的蘑菇干、黄精。

只有许平君不一样,她拎来一只羊。

酒杯是木头做的,盘子也是木盘,放在温泉上可以推着飘来飘去。

有人问:“看你脸上有母子分离之相,怎么了?”

许平君说:“我儿子离家一年多,不知去向,不知归期。但母子连心,我知道他没事。”

刘病已凭借直觉一顿乱找,最终找到了儿子,生气的落了下去,一把揪住刘奭:“你干什么去了!野出来就不回家,让你娘这顿担心。”

刘奭被吓了一大跳,豁然回头,有些心虚的说:“爹?我,我出来的时间长了,再回去时也不回去,不是存心”

刘病己没他想的那么好骗,他伸手扒拉了一下:“席子,枕头,找人补的衣裳,女人的鞋,你跟谁住呢?怎么,帝镇容不下你,入赘到谁家去了?”

入赘其实也没什么不行,死都死了,但是你不能不辞而别!

王萱又去工作了,度支(会计)这工作必须得保证足够休息,每天工作五个时辰就可以回家了。今天她临行之前给宅起来的胖儿子安排了工作,去街市上买他自己喜欢的卧席,再把他昨天在厨房里刮坏的衣服拿去找人补好,顺手把自己的鞋也带去换个高一点鞋底。

她虽然是出身不高、生活简朴,但没穷到衣服破了还要补的程度,更何况纳鞋底从来都是力气活。地府新研究出来的,把脚后跟部分一层层纳的特别厚特别高的鞋底,可以让人显得更高挑。

刘病己三言两语就盘问出实情,这小子跑来找养母的事儿他们都知道,但是这次不一样,他遇到养母被流氓调戏,万分愤怒,就留下来每天接送这位母后上下班,过了二十多天才想起来回家。可是每次出门的凭证是一个月的有效期,他出门的时候还有十天过期,这下子彻底回不去了。

刘奭蔫哒哒的说:“我知道要在母亲膝前尽孝,生母养母都是我的母亲,可是您和母亲常在外云游天下,是王皇后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她生前就只有我一个人,死后又不入帝镇,我怎么舍得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