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今日嬴完我来此,只怕更会坐实了那几人诬陷的罪名。
“你这傻妞,实在太蠢——”
嬴完我一声冷哂,却又爱怜的揉了揉嬴宣娘的头发:“没看出来么?他们这是已狗急跳墙。冲弟他正是忧心武阳嬴氏之人,会丧心病狂至此,才让我兼程赶来,护你入京。”
今次输的,可是武阳嬴氏。想要构陷他与嬴冲,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