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节

风流尚未冲到,异变突起,越来越多的江湖人出现藏宝处,风流发觉了,那些人均是装成守卫模样混入,而后协同真正的守卫攻击着夺得神宝的江湖人,一旦得手,便试图撤出战圈逃逸。

却是很快又被其它隐伏着攻击,陷入险境。

残韧和身旁的女人,手中没有拿着神宝,但两人身旁站的最近的一批人,却是提着个大包袱。残韧就那么单手拥着依律,静静而立,神态冷淡的不像话,实在不像是个前来夺宝的盗贼,更像是站在场外看着表演,却不被戏所吸引的局外人。

风流看见,皇宫中的第一暗器高手,咽喉被人洞穿,被残韧身旁的男人,瘦且高,一脸冷漠之色的男人,就那么一杨手,甩出一枚菱形钢梭,洞穿了咽喉要害。风流倒抽一口凉气,这些江湖人的武功,远远超出风流的预料。

这么片刻工夫,风流已然收到战报,庄院外突然涌出为数几万的江湖人,不但互相拼杀,更对留守部队发起攻击。风流正待下达命令,残韧以及一干同伴模样的人已然冲杀出一条血路,纷纷展开轻供朝庄院外逃离。

“列阵,一个也不放过,杀无赦!”风流展开轻功,在十余名高手虎威下朝残韧逃离的方向追去。阑风晨,略做犹豫,终究紧随着风流,一并追出。阑风晨不太想见残韧,又很想见见残韧,虽然不知道见面后,能说什么。

……

旖旎跟着久久,根本就没有出过剑,那些过去以为的皇宫高手,面对久久,根本不堪一击,久久仍旧满脸笑容,身体极有节奏的跳着舞,旁若无人的辆着旖旎朝庄外冲杀。

朝两人扑上的守卫,高手,都如同撞上无形的墙,吐血反向抛飞,但旖旎仍旧能隐约看见,并非是真撞到无形墙壁,只是被久久满头诡异的长发抽飞。旖旎心头的震惊,无以言表。

旖旎是公主,过去是。旖旎的认知里,自己父皇,就是掌握着天下一切的人,只要父皇下令,没有任何人能违背,敢违背父皇的命令。旖旎自幼虽然练武,但是实在话,并不是非常专注。

因为旖旎实在想不到对武功极为执着的理由,因为是公主,因为本身拥有着极高的地位。学武功,不过是为万一情况下的防身而已,事实上,又有谁能伤得了自己?

皇宫的高手,守卫,如此之多。

然而此刻,过去的理念,至今没有真正改变的想法,却被久久的非人实力改变,旖旎此时丝毫不怀疑,如果久久愿意,纵使是皇宫,也能自由出入。旖旎丝毫不怀疑,久久能轻易杀出几十万大军包围着的天合庄。

久久前进的方向,一直未出现一合之敌,知道一条人影,蒙面的人影,飞至,终于挡住久久前进的势头。仿佛天人下凡般,全身覆盖着一层碧绿色内劲亮光,手中执着一柄色泽如同翡翠般的长剑,就那么从天空坠落,朝久久刺出。

旖旎险些惊呼,因为旖旎认得那柄剑,那是自己母后碧落妃的配剑,旖旎吃惊,旖旎害怕母后被久久打伤。旖旎事实上对于母后的武功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只知道比皇宫所有高手都高,但是此刻,旖旎却下意识的觉得,母后不是久久的对手。

旖旎很快发觉,自己错了。

身着蒙面黑衣的碧落妃如天外飞仙般突然刺出的一剑,让久久,身体不再位置着跳舞姿势,久久探掌,硬拍碧落剑身,硬接下碧落妃的攻击。而后,轻声闷哼,后退半步。

久久脸上仍旧挂着笑容,非常欣喜的笑容,仿佛,这是久久永远不会改变的神态。碧落妃人未落地,连人带剑凌空旋转,碧绿色泽剑气,如同特大号烟花般,骤然朝周遭绽放四射扩散了开。

旖旎的眼睛,根本看不清两人具体交手的情形,旖旎只知道久久整个人和身扑向了母后,只见到连绵不绝的黑色气劲,跟母后的碧路剑气高速冲撞,只见到两人冲撞形成的可怕气劲,朝周遭激飞扩散,只见到周遭大片范围内的中秦军,纷纷倒地暴毙。

只有旖旎自己,不受丝毫损伤,仿佛两人的气劲,都长了眼睛般,绕过了旖旎。

半空中骤然形成两百余道碧绿色实体般的剑气,速度极快的,连绵不绝的攻向久久,久久双手疾动,掌上燃烧着紫红色火焰,快速拍打着疾攻而至的剑气,身形不断被实体剑气震的朝后退却。

旖旎看的分明,十余道快极而模糊的实体剑气,穿透久久的身体,久久静立不动,脸上仍旧挂着高兴的笑容,只是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念在你是风华门下,一身武功练之不易,今日饶你性命。”碧落妃的声音极冷,话说罢的同时凭空消失无踪。

旖旎关切的走近久久,压下心头对母后武功的震惊,“久久,你的伤怎样?”久久笑着道:“还好,对方手下留情,看来只是为了给我点颜色看。并没有下杀手,灵鹫宫铭系魔女连城剑法,她该是过去江湖中被人叫做绝代的本门高手。”

久久口中说着,身体同时暴出一圈黑色气劲,将试图靠近的中秦军震的纷纷横死毙命。旖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绝代?她是谁?”“过去本门的一个高手,武功跟风华可堪比肩,曾经跟风华一并,闻名江湖,因为人极美丽,跟风华病称风华绝代。这个合称的外号,同时在江湖中意味着无敌。”久久仍旧挂着笑容,开口说道。

人却已拉着旖旎,朝外疾速冲杀。

旖旎心下惊异无比,没想到自己母后原来过去竟然有这么大的名头,旖旎更明白,久久的武功虽然极高强,但是这般年纪,事实上根本无风华齐肩,听久久的意义,母后的武功尚比风华义母略差。

难怪,风华说,即使是母后,也绝不敢违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