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爱男色不爱女色的武帝

王策的上一世很不走运,很黑仔。这一世却好像转运了,鸿运当头。

是鸿运,这不会有错了。王策很快就肯定,从苏寐来缓解他的麻烦时,快要暴走的煞气像流氓一样过了苏寐的身,立刻就爽了温顺了。

不知为何,这时的煞气,竟然出奇的温顺,出奇的容易炼化。王策这一时,不但是把需要分为一个月来汲取的煞气,一次性全部汲光了。

甚至,开始炼化煞气。

苏寐察觉这一点,顿时惊诧万分,这么快就汲取本来就很是意外了,竟然还能在这时一并炼化,那就真正是鸿运当头了。

学识渊博如苏寐,也不过是大约的猜到,因为余毒引导等缘故,煞气中最猛烈最伤人最难清理的杂质,在煞气暴走的过程里,成了余毒的一部分。

然后,王策在排毒的时候,似是一并随余毒被排除了。不可否认,苏寐作为一个载体,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恰是因为各方面的凑巧,才是一次过完整了。

王策不是来搞科学研究造福全人类的,更加不是来解放封建时代全人类的,那种严肃活还是交给伟人吧。所以,这其中的详细远离,就没必要一一描述了。

煞气视乎种类,或猛烈,或阴柔,总归是好像撸管一样是极伤身的,需要的是小心呵护和炼化。通常来说,这个阶段一般需要三个月乃至半年,偶尔一年的也不稀罕。

王策汲取的这种煞气,乃是两种顶级煞气的综合体,品质只高不低,本来也至少需要三个月或半年来炼化。

然而,此时却是以你和我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在飞一般的炼化。

最坑爹伤身的杂质一旦跟余毒排除,等于是清除掉了炼化过程里最大的障碍。等于你某一天开车出门,发现北京其他的车全没了,只要你不是“老爹老妈浪漫史”中的巴尼,只要你开的不是板车,那么除了大气层和外太空,什么都阻止不了你的速度了。

王策炼化煞气的速度,就是快得如此离谱。

汲取煞气,炼化煞气,这一个一般需要半年的阶段,王策在不过三两天里,就招摇而过。

哎呀哎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奇遇?王策窃喜,暗自抖擞精神,心想自己会不会一下子突破成武帝了?或者一下子多了超能力?奇遇嘛。

过年的时候,又是奇遇,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除了省时省事的突破了罡煞境,那便再没有什么变化。王策不满意的嘟囔几句,唏嘘不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果然呢。这就是命啊。”

早知这么危险,王策情愿按步骤来修炼来突破。早半年晚半年,对他的影响等于不存在。早半年,他是十七岁,迟半年,他还是十七岁。

他是罡风境,勉强能抗衡武尊。难道一入真武九境就能放倒武宗武帝?还不是一样的充其量能跟武尊过招。

反而平白无故的多了几次波折和要命的凶险,这真真是草蛋的命啊。

……

一边是乱糟糟的胡思乱想,一边是从突破的快感中苏醒。

王策睁眼,就被一双明媚却喷出怒火的目光给吓住了:“师父!”

苏寐咬牙切齿:“你还不松手!”

王策定神,顿时尴尬异常,苏寐身穿薄薄亵衣,和他正面差不多贴在一起。这不要紧,要紧的是王策的双手不知何时,跟苏寐十指紧扣了,死都没松。

这臭皮囊里是一个现代灵魂,莫说苏寐还穿了亵衣,便是一丝不挂,也吓不住王策。王策不觉尴尬,可苏寐却分外感到羞愤和尴尬。

王策一念通达,恍然松十指,连连赔罪:“师父,别恼怒了,我真不是有意的。这不,师父您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无依无靠了,就只有抓住你,不肯让你走。”

王策脸色一边,红着眼眶哽咽。

苏寐蹿出去,急忙穿上衣服,才缓了口气,涨红了脸哼了一下:“少装模作样了!我没怪你。”

说哭就哭,这就叫演技,跟皇帝演对手戏很锻炼演技呢。王策嘿然一笑,挠挠头,欠身大喊:“师父英明神武,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王策这一番作怪下来,苏寐的尴尬去除不少。

王策哂然一笑,向四下作揖一下:“老前辈,晚辈在此致谢。”

好一会,那悠悠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你真的认为……敢瑜天争是一代奇男子?”

敢瑜天争,本姓俞,和半帝王魂一样,都是尊号。凡是有尊号的人,无一不是最惊艳绝伦的人。

敢公然搞基情的武帝,绝对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遭,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这都不是一代奇男子,那什么才算。王策不假思索:“不错,他是一代奇男子,无人能否认!”

苏寐脸色大变,敢瑜天争,正是那个爱男色不爱女色的武帝。

忽然一下子想起,相传二百年前,敢瑜天争便是在此地一代失踪的。难道?苏寐的脸一下子变成雪白,她可是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嗯。”

一个低沉的声音重新震荡在耳边,显得有少许的激动。良久,那人才轻声道:“莫要谢我,应是我谢你才是。”

“少年人,如果敢瑜天争还活着,他一定引你为知音之交,谢谢。”

此声过后,无论王策和苏寐再嚷嚷什么,都没能让这人再次出声。几乎令人怀疑,在这放眼全是冰天雪地的世界里,真的曾经有一个人?

王策倒是挺乐意找那人出来,奈何苏寐心虚,拽着他便要走。王策无奈,只好说:“天大地大,师父最大,你说了算。”美女师父最大。

走的时候,王策仍然向四下作揖为礼。

“谢谢。”一名一身白皑皑盘膝坐在一座冰峰之巅的男子,被冰雪覆盖了全身,看不出年纪,在王策作揖的时候,发出一声。

此男子的一身衣服都冰封了,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冰雕。

冰雕下,这男子发出一声幽幽叹息:“已经二百年了吗!”

风声重新掩盖了一切,一年十年一百年,这风一如既往的吹动,这男子一年十年一百年的像冰雕一样岿然不动。

……

王策和苏寐一道滑行赶回小城。

苏寐像是见鬼了似的飞速赶路,王策不由好笑:“师父,你料事如神,我十分崇拜。”苏寐费解,王策嘿然坏笑:“你说,说不定我们会碰到敢瑜天争,还真就碰到了。”

苏寐只想一脚踢死这没心没肺的徒弟,王策哈哈大笑:“放心吧,人家是武帝,这点度量还是有的。”

“他真的是敢瑜天争?”苏寐这一出口就知道犯傻了。对方修为至少是武宗,除了敢瑜天争还会是谁关心那种背背山的事?

王策老气横秋地拍拍苏寐:“师父,莫要多想了。我以为兔儿爷这种东西,也不是只有这一桩,权贵之中怕也不鲜见,何必这么看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