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2页)

“EX——”

阿尔托利亚高举圣剑,眼底不知是怜悯还是蔑视。

“——咖喱棒!!!”

沙雕番眼看着就要变成正统热血战斗番,我身为一个五讲四美的优秀日本高中生,怎么可能让一个叫着我“前辈”的女孩子挡在我面前送死!

“玛修!”

我顶着巨大的魔力冲击上前,像是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管制室里那样,再一次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而在我的手背上,鲜红的令咒提醒着我,也许还有另一种方式能够帮到这个刚刚成为拟似从者的少女。

“那么——”我作出了自己的选择,“用掉一划令咒,使玛修的NP充满!”

盾之从者玛修·基列莱特,释放宝具!

玛修用她小小的身体发出了嘶喊:“假象宝具拟似展开!人理之础,其名为——”

Lord Chaldeas!

城墙一般的虚影在半空中展开,坚决地反弹了来自于阿瓦隆圣剑的攻击。而不知何时就从我们身边消失的承太郎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在了阿尔托利亚身后,举起了他那可以决定胜局的拳头。

“竟然对三个小姑娘做出这种事,喂,女人,这我可不能坐视不管。”他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帽檐,“收手吧,乖乖把圣杯交出来!”

奥尔加玛丽一惊:“他什么时候过去的!”

也许这就是乔家人一生一次的闪现吧!

阿尔托莉雅被迫收起了宝具,准备转身挡下承太郎的攻击。但承太郎并没有出手,而是迅速地跳下高台,用他超长的一双腿向我们跑来。长长的黑色大衣在身后噗啦噗啦地摆动着,在阿尔托莉雅眼中显得非常莫名其妙。

难不成这个从者只是来吓唬自己一下的吗?

就在她稍稍有些茫然的时候,已经跑出去几十米的承太郎回过头,破天荒地对她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看看你身后吧。”

阿尔托莉雅缓缓转过头,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整座高台,藤木编作的巨人打开了腹部牢笼之门,来自爱尔兰的光之子手持魔杖,卢恩符咒在他的杖尖闪烁——

“喂喂喂,可别把我忘了啊,小姑娘!”蓝发的魔术师大笑着一跃而下,“这场圣杯战争最后的幸存者,可要明刀明枪地来一场!”

我忍不住鼓起掌来:“这难道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战术吗?”

承太郎已经回到我们身边,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我失去了一划令咒的手背,说:“不,我刚才确实想欧拉她。只是那个魔术师突然从背后出现叫我离开,我才走的。”

亚瑟王已经被魔术师的使魔关进了藤编笼子,冲天的大火燃起,把这场圣杯战争召唤出的两个英灵都吞没在了火中。在火光的映照下,奥尔加玛丽和玛修都有些怅然,而承太郎神色平静,低头对我说:“圣杯就在前面,去拿到它吧。”

我慢慢走向渐渐飘起金色粒子的高台,庞大魔力凝结成的“万能许愿机”圣杯就静静地摆放在那里,微妙地将周围的物质都扭曲了一瞬。我伸出手,在触碰到它之前又有些害怕了。

“那个……”我转过身,皱紧眉头,“万一我在碰它的时候,心里又有愿望的话,它会直接帮我实现吗?”

承太郎说:“我不知道,我没用过圣杯。”

玛修说:“抱歉前辈,我也不知道。”

奥尔加玛丽说:“你给我放空脑子之后再去碰它!”

我很委屈:“我做不到啊,我一靠近它就忍不住想到‘一夜暴富’、‘我喜欢的纸片人起死回生’、‘富坚义博回来填坑’、‘承太郎让我摸摸他的胸肌’……之类的愿望。”

“等一下,你最后那个愿望又是什么鬼啦!”奥尔加玛丽大暴怒,“摸胸肌这种愿望难道你已经没出息到需要圣杯才能实现了吗!?”

玛修则小声说:“其实前辈也可以摸摸我……”

莫名其妙被觊觎了胸肌的承太郎:?

我瘪着嘴开始放空:“那好吧,我尝试一下放空脑子……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

“也不要开始唱大悲咒啊混蛋!!!”奥尔加玛丽暴跳,“好好地心无杂念地回收圣杯很难吗?!”

这时候,罗曼医生弱弱地从我的手环中发声:“那个,其实,只要触碰到圣杯就行了,圣杯接受愿望不会那样随心所欲,你只有认真地向它许愿,它才会接纳。”

我惊喜地立刻停止播放《大悲咒》:“是吗!那我回到迦勒底之后再好好想想要许什么愿望,玛修你说变成魔法少女怎么样?”

玛修立刻小海豹拍手:“很不错呢,前辈!”

承太郎表情放空,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回应这样一个御主的召唤。

于是乎,我成功地回收了圣杯,并快乐地打算回去之后列一个愿望清单。

“最朴实无华的愿望自然就是暴富啦,但是暴富的定义也存在一定的模糊性,对于我这样的贫穷女高中生来说,一千万就算是很多了,但是在真正的富豪眼中一千万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我要选择一个合适的财富量级。”我叽叽喳喳地挽起玛修的手,“你说亚洲首富这种级别怎么样?我可以建一个54层的大楼,然后把我喜欢的作者们都抓过来看着他们填坑……”

玛修脸红红地被我拉着手,承太郎低头似乎是又说了一句“呀类呀类”,奥尔加玛丽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吐槽我的欲望。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大空洞,准备灵子转移回到迦勒底时,一个预料之外的身影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哎呀,没想到你们竟然能走到这一步,真是超出我的预料,也超出我的忍耐底线了。”

奥尔加玛丽瞳孔微缩,然后惊喜地叫出声来:“雷夫?!”

“第48位御主,我本以为你是个小屁孩,所以才放任自流没有管你,看来是我疏忽了。”

迦勒底的雷夫教授,那个总是穿得像中世纪马戏团绅士的怪人,此刻就站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