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来历(第2/3页)

任少南颇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一段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话题好像扯远了……”裘仲讪讪一笑。

“裘叔,那魂图到底是什么东西?”

裘仲神情严肃的解释道:“说白了,魂图就是刻画着的天地与自然法则的感悟!”

“我明白了!以天地自然法则来引导灵力,所以灵力的威力最大化的增幅!”任少南恍然大悟。

裘仲微笑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可惜上古流传来的魂图十有八九都是残图,现在留存大部分的魂图都是由这些残图变化而来的,最多也只继承了原来魂图的四分之一左右的威力。”

任少南好奇问道:“那我的魂图呢?”

裘仲一脸的兴奋:“如果我没看错那是张古魂图!”

“古魂图?难道是古代遗留下来的完整魂图?”

裘仲长叹头:“还是张复合型的古魂图,你这张魂图比我所知的任何一张魂图都要精妙复杂数倍,一般来说一幅魂图能刻画四个辅助阵图就极其了不起了,可你小子一下子就有了六个辅助阵图,而且你那六个辅助阵图一般都会被当作主阵图来使用,可你魂海内的那不知名的主阵图居然巧妙的将六张阵图融合在了一起。刻这张画魂之人当真是位宗师级的人物啊!”

任少南不解道:“这样奇妙的魂图为什么会印在我的魂海内?”

裘仲也百思不得其解,叹道:“这个只有等你在以后的修行中慢慢寻找答案了,不过在此之前你不能把自己拥有古魂图的事暴露出来。”

任少南一呆,问道:“有必要隐瞒吗?”

“傻小子!你现在还不明白古魂图代表什么,等你见识广博、境界提升之后你就明白了,魂图对武者或魂图师的诱惑力太大了,而这些人之中有许多阴险的败类,若让他们知道古魂图的存在必然会不择手段的抢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魂图从你的魂海抽离出来!”裘仲肯定道。

任少南惊恐万分的问道:“那我会怎么样?”

裘仲冷然道:“能变成痴呆就算不错的了!”

任少南头皮一阵的发麻:“靠!这么狠毒!”

裘仲严肃道:“当然!魂图是一个魂图师的最核心的机密,连弟子都不会轻易传授。废了你他们才能独享古魂图的密辛!”

任少南生怯怯的问道:“裘叔,你……是练丹师吧?”

裘仲一呆,哈哈笑道:“你放心,你裘叔我才没有这般贪婪呢!况且我连自己撑握的魂图都还没有领悟透彻,才不会学那些白痴一般嚼多不烂。”旋即又苦笑道:“这些年我隐居于此的目的之一正是为了有时间好好领悟那些精妙的魂图,只是本以为自己的魂图已是当世最为精妙……看来对魂图大道你裘叔我还只是刚刚起步,唉……”

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会心的笑了起来:“看在你小子让裘叔我涨见识的份上,裘叔我帮你个忙,施展秘术,将你的魂海封锁起来,这样一来,一般的武者休想窥探你的魂海中的魂图!”

任少南大喜,他本来还在担心,一旦有武者强行突破自己的魂海自己就无所遁形了。

裘仲微微一笑,双手捏出了一个奇手印……

任少南只觉得有一股强悍的神魂流入自己的魂海之中,如同蜘蛛结网一般,结成了一道道防护……

一夜漫漫,二个时辰之后,裘仲收回自己的神魂,脸色苍白,显然是布置神魂结界秘术损耗颇巨。

任少南大吃了一惊,问道:“裘叔,您没事吧?!”

裘仲摆了摆手,从怀里摸出了颗丹药服下,扯开话题,问道:“那练武堂你还去吗?”

任少南一听到练武堂尴尬的笑了笑:“本来想去的,不过我现在发现裘仲你的本事要比练武堂高明的多……”

裘仲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又叹了口气道:“裘仲立过誓绝不收一个弟子,便是传你一些简单的秘术也没有师徒的名份,所以你还是应该去练武堂系统的学习初级武道。”

任少南瞪大眼睛不解道:“这是为什么?”

裘仲面露难色却不回答,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每个人的武道历程、机缘各不想同,所以武道贵在自己的摸索坚持,这不任何一个师傅能教给你的。”

任少南听着裘仲说的话,喃喃的在口中重复了几变,突然若有所悟,喜道:“我三天后就去练武堂!”

裘仲见他没有缠着自己放下心来,笑道“你小子天资不俗,裘叔真想看看二十后你小子的成就……”

任少南嘻嘻一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裘叔您晚安。”退出了裘仲的房门时又突然问了句:“裘叔您见识卓绝,又知道这么多密辛,还有那强大神魂……您到底是什么人?”

裘仲一愣哈哈笑道:“小家伙真多心!裘叔我以前也是走南闯北的武者,不过是知道些事,认识一些人,就是这样,你小子早点休息吧!”

“哦……”任少南一脸失望。

这时元宝冲了过来兴奋的叫道:“山菜醒了!”

任少南大喜,和裘仲一起去看山菜。

第二日,隐龙镇张家。

“你这败家子,一天到晚在外面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张家早晚要败在你手!”一个四十多岁,两鬓隐隐变白,体态稍瘦,一身绸缎袍子的中年男子训斥着跪在祖宗牌位前的张继祖。

张继祖一脸苦色,低声道:“大伯,我这不是去给爷爷他老人家找药来着,你这生什么气呐?”

这人便是张家二代家主张敬德。

“找药?!那你怎么把人家小丫头找回家了?!”张敬德怒斥。

“我这不是……没找着嘛……”张继祖吱吱唔唔。

“你还敢狡辩?来啊!家法伺候!”张敬德怒气不消的骂道。

张继祖一听到‘家法’二字吓的直哆嗦,牙都打颤了。

“且慢!大哥,请你手下留请!”一个身材臃肿的胖子冲了进来,他相貌和张继祖倒有七分相似。

“爹,救我!”张继祖看到他父亲张利德如一下子看到了救星。

“我说大哥,小弟我就这么一根独苗,再说自打继业进了布衣门后张家也就他这么一个男丁了,这要是打坏了父亲那也不好交待……”张利德有恃无恐的笑道。

张敬德一犹豫,张利德马上就对张继祖骂道:“小畜牲,还不进屋闭门思过去!滚!”张继祖如皇恩大赦一般夹着尾巴跑了。

“你……你一天到晚的护着继业,教得他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惹事生非,爹要知道非气死不可!”张敬德无奈叹道。

“小弟自然知道,继祖还小,可以慢慢调教,大哥你早点休息,我这也告退了。”说罢张利德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