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真是个死玻璃

凌笑看着走来的两只“猪”,没来由一阵恶心。

这丫的也太极品了吧,本来长得就像猪了,没想到灵兽也弄一只猪,真是彻底让他钦佩不已,宛若那滔滔江水。

凌笑不理会那肥子,与魔帝直接进了酒楼。

那肥子脸皮也够厚,收好了花斑猪,迈着笨重的步伐朝着凌笑就跑了过来。

“我说兄弟,别走这么快,等等我啊!”那肥子喘着气赶上了凌笑说道。

凌笑看着他上气不接下接的样子,心里真是佩服得无体投地。

这才跑两步啊就累成这样子了,亏他还是一个中阶玄士的武者,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达到这个境界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凌笑淡淡地问道。

这肥子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是他出门在外的不得不注意一些,不然被别人坑了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我见兄弟你一表人才,风流倜堂,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肥子对着凌笑就是一连串地阿谀奉承的话语,说得极其流畅通顺,似乎早已经笔墨在胸。

凌笑不经都被他的话拍得飘飘然了,心里暗想“这肥子真是慧眼识珠也!”

这时,一名从酒楼上下来的武者对着那肥子笑道:“卫肥子,又在忽悠新人啦!”

听到这话,凌笑尤如从头到脚被别人泼了一盆冷水,心里难受至极。

“去你的胡老八,本公子句句乃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假”那肥子粗着脖子说道。

当他转过头的时候,却发现凌笑与魔帝已经朝着二楼上走去了。

“喂,兄弟你听我说,本公子的话是全真心的!”肥子朝着凌笑惊呼道。

凌笑听到这话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忍不住大骂道:“我操你这死肥子,再敢乱说半句,本少活劈了你。”

“妈的,还真心的,你以为你是绝世美人啊,真是个死玻璃”凌笑在心里暗骂道。

酒楼之中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人开口笑道:“卫肥子,你丫的太有才了,把人家这位少爷都要吓跑了。”

旁边又有一人笑道:“可不是,卫肥子你老是用这一招过时了,该换换新意了。”

另一人又道:“这卫肥子不仅是肉厚,就连这脸皮都超厚,真是非常人呐!”

……

肥子不屑地说了一声“本公子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说罢,也朝着二楼走了上去。

随后,他看到凌笑与魔帝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居然还有脸直接走了过去说道:“兄弟,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本公子是一片赤诚想与你交个朋友。”

“让他给我滚!”凌笑皱了一下眉头对着魔帝淡淡道。

“喂……兄弟……别……别这样!”肥子连连摆手说道。

魔帝淡淡哼了一声,单手抓出,一只黑色的虚影手掌把肥子给扔出了窗外。

随后听到了那肥子的惊呼声“哎哟,我的娘啊,摔死我了!”

凌笑轻摇了摇头喃喃道:“耳根总算清静了!”

凌笑点了两壶小酒,十斤灵兽肉以及其它一些小菜,与魔帝对饮了起来。

虽说凌笑对魔帝戒心很重,可是却不防碍他对手下的尊重。

二人刚对饮到一半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凌兄弟真是久违了啊!”一名儒雅俊朗的年青人,手持白纸扇,颇有几分风流的气质,脸上挂着和熙的笑容向着凌笑走了过来。

凌笑看清来人,立即站了起来惊讶道:“玄耀兄……你怎么会在这!”

来人居然是曾有过两外之缘的玄耀。

此前,在蛊祭城玄耀就参与过祭司女的选婿,后来当凌笑从蛊祭城返回紫天宗的时候,在焚地城与他偶遇,二人皆有一种心心相惺之意,仿佛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坐下来畅饮。可惜,当日却被劳家的人扰了雅兴。

当日与玄耀一别后,却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了。

玄耀合上白纸扇笑道:“我早已经在此恭候凌兄多日,黄天不负有心人,今日却是遇上了,来来……我们先痛饮一番再说。”

玄耀也不与凌笑客气,直接在凌笑的对面坐了下来。

不过,当他看到魔帝之时,眼角跳了跳,神色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而魔帝看着玄耀却也是有几分不舒服的感觉,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上来,只是他在心却也是对玄耀戒备了起来。

凌笑又叫添了两壶酒后对着玄耀问道:“玄耀兄知道我要来此?。”

玄耀独饮了一杯后,闪过高深莫测之色道:“身为附马爷当然要回乡祭祖了!”

凌笑神色微微一变,他已能听出了玄耀话中的意思。

“难道他早已经知道韵儿的体质,料定我必定南下寻找天蛊神功吗?”凌笑在心里疑惑地想着。

玄耀举杯道:“凌兄无需多虑,在下并无恶心,只是在下有几分偏门之法,才得知凌兄南下,所以特在此欲助凌兄一臂之力。”

凌笑与玄耀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后道:“玄耀兄能助我?。”

玄耀同样喝了一口酒后,又朝着魔帝看了看,却是没有回答凌笑。

凌笑只得对魔帝使了一个眼色,魔帝识趣地退了下去。

“玄耀兄可以说了”凌笑淡淡道。

他心里隐隐对玄耀警惕了起来,对方似乎早已知晓他的动向,而他对对方却是一无所知,只凭感觉他对玄耀还是挺有好感的,可是这好感仅是朋友之间的情义,却不能代表玄耀是完成是可以信任的。

必竟有不少人很是懂得伪装自己的外表,骗取他人的信任。

玄耀正色道:“在下与大祭司有些渊源,祭司女应该算是我表妹吧!”

“什么!”凌笑被玄耀这话吓了一跳,手里一抖,几乎把酒碗给砸了下来。

“凌兄可还保留着我那把扇子?那里曾有祭司女的一幅画,如果我不是她表哥,你认为她会让我给她做画吗?”玄耀认真地说道。

凌笑对玄耀这话已经信了五成。

他与祭司女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完成能了解到祭司女绝对是那种生人勿近的冷艳女子。

而玄耀能临摹到祭司女的画像,这已经能说明祭司女是完全出于自愿让玄耀作画的,要不然凭玄耀的实力自然不可能强迫祭司女如此做。

想到这里,凌笑更深信了几分。

“那玄耀兄知道我这次南行的事?”凌笑试探问道。

玄耀淡淡道:“天蛊之体,天蛊神功!”

这下,凌笑完全释然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玄耀表哥?”凌笑幽幽道。

“那是自然!”玄耀微微仰起头颅得意地应道。

“你想都不用想”凌笑没好气道,接着又说“玄耀兄有天蛊神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