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4/5页)

又想到原主的死,她心里那点子小旖旎,是真的彻底没有了。

害,方

才的想法,就挺多余的。

等到下山之后,坐上马车,她就有些扛不住了,靠在康熙肩头打盹,两个孩子跟坐摇篮一样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嗨的不得了,康熙让奶母抱去哄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姜照皊身子也跟着晃,晃着晃着,就栽到了康熙怀里,她觉得这姿势还不错,顺势就睡下了。

康熙看了她一眼,被她的睡意染上,也有些想睡,把她姿势又调整了一下,便靠在车厢上睡了。

这马车的减震不太好,乡间小路也算不上平稳,快要睡着的时候,就来一咯噔,脑袋磕疼了,人也就醒了。

而怀里的仁妃,睡的愈加舒适了。

康熙迷迷糊糊的搂着她,又跟着闭上眼睛,在不停的磕醒和睡着中,马车进入城门了,这路就好上许多,他终于能安安稳稳的打盹。

而不用担心,后脑勺是不是被磕出大包来。

两人搂着睡的开心,马车停了都不知道,三王和公主来告退,没听到声,直的默默在外头等。

还是康熙先醒过来,见仁妃还睡着,就隔着帘子冲几人挥挥手,示意自己告退就是,不必特意跟他说。

掀开帘子的短暂时间,坐在马上的几人,已经看到了被他搂在怀里的仁妃。

一时都有些沉默,他们一直以为,自己见到的,已经是仁妃受宠巅峰,谁知道这巅峰,一直被不停的再刷新。

哪有主子搂着女人睡觉的道理,理应主子睡着,女人在跟前跪着伺候才是,就是体贴些,给睡个脚踏,已是开恩。

姜照皊兀自酣睡,等她醒来后,就见康熙笑吟吟的望着她,见她睁开眼,就笑着问:“醒啦?”

她点头,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分不清今夕何夕,方才在梦里头,她梦见她难得柔软一次,说想要叫他名字,他利索的答应了,她的心就更软了,恨不得冒出一连串的粉红泡泡。

等睁开眼睛,就知道这又是想多了。

以康熙的冷静自持,怎么可能叫她胡闹,有时候不打紧的事,自然由着她,在上下尊卑的问题上,他自然不会妥协。

说来也是她孟浪了,提了不该提的要求。

“皇上。”她软软的唤。

康熙轻轻嗯了一声,期待的看着她,现在这狭

窄的马车空间里头,只有他们二人,叫一声玄烨哥哥或者三哥哥,都是极棒的。

姜照皊却不知道,看着他的眼神,想了想,起身趴在他身上,对着他唇瓣啾了一口。

康熙有些不满足,拍了拍她浑圆的臀,催促。

“啾咪。”又亲了一口。

他不满。

姜照皊不耐烦了,直接堵住他的唇瓣,长驱直入,将他狠狠的压在马车上。

狗东西,惯会伤人心。

她千年难遇一次的柔软,被他给驳回来了。

康熙挣扎,然而不是仁妃的对手,被她霸道凌厉的亲吻,亲的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找回主动权。

她的性格中,是带有侵略性的,康熙一直都知道。

但从未想过,她有时候会强势成这样。

势均力敌,谁也不曾打败谁。

这是姜照皊退让的结果,康熙当一天皇帝,她就得先软一天。

她舔了舔红艳艳的唇瓣,斜眸看着他,冷笑一声不说话,那眼角眉梢媚意撩人,偏又带了几分冷厉愤懑,让她的神色愈加浓郁起来。

让人只想狠狠的征服她,叫她露出往常那软甜的笑容来。

而不是这样嚣张又放肆,叫人心花怒放,心潮涌动。

康熙喉结滚动,克制矜持的捏住领口松了松,看着她那表情,直接拽住她的手,将她箍在怀里,凑到她耳边低喃:“朕的仁妃,愈加……”

剩下的话语,被吞噬。

感觉到耳尖麻痒,姜照皊轻轻嘶了一声,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示意不要胡闹。

“叫声三郎听听。”他决定主动出击。

她侧眸看向他,媚眼如丝,嘴里像是摸了蜜,缓缓启唇:“这于理不合呢。”

叫个锤锤,做梦吧。

康熙看着她的神色,还以为这事稳了,谁知道她出来这么一句话。

甜美极了,话却不好听。

“行,朕还制不住你。”他低笑,努力的稳了稳情绪,觉得呼吸不再急促,而变的平稳了,这才踏出马车。

姜照皊跟在他身后,见他站定了,便撩开车帘,露出一只白嫩娇软的手来。

“欠你的。”他笑骂,却仍是执起她的手,扶着她下车。

那手搭在青色的车帘上,白皙又脆弱,叫人不忍拒绝。

她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有点

胖,手腕子看不出丝毫骨骼来,等到天罚过后,她清减了,手腕细的要命,都有凹槽出来了,他总觉得,稍稍一用力,就会折。

仁妃又是极白的,那薄薄的肌肤下,能看到些许青色的血管,一条条蔓延,有一种触目惊心的脆弱美。

他喜欢她丰腴些,瞧着健健康康的,不可否认的是,她清减成这样,愈加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叫人恨不得把江山都捧到她跟前,供她取乐。

可惜他不是周幽王,她也不是褒姒。

“走吧,仁妃娘娘。”托着她的手,他笑吟吟道。

姜照皊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抽回手,搭在田田的手腕上,这才施施然告退。

跟他腻了一天,她迫切的想要回到庆云斋,这个不大的宫室,已经渐渐有了家的味道,让她份例之后,就耐不住的去想。

等回到内室,她就往床上一歪,懒洋洋道:“叫水,沐浴。”

她今儿没上妆,倒也不用卸了,只拆了头发,又团成丸子,等会儿多泡澡,还想着叫浅碧给她捏捏。

等洗漱过后,穿上单薄的寝衣,舒舒服服的窝在被窝里,那被子今儿被拆洗过了,带着阳光的味道,特别舒适。

“传膳。”她原本想睡,但是真的躺下的时候,反而不困了。

没叫白苏伺候,叫她和田田也下去歇息着。

往常都是白苏和田田在前头当一把手,这两人去了,浅碧带头,突然就有些扛不住,手忙脚乱的。

姜照皊皱了皱眉,看到欢喜,就道:“你来。”

欢喜没在她跟前伺候过,但是他手里捏着她的玻璃呢,偶尔提拔一下,倒也可以。

“是,奴才遵命。”欢喜眼中闪过雀跃,他以为,他没有任何接近仁妃的机会,毕竟田田把的很死,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留。

他对田田的心思很明白,就是想霸着主子,做那个独一无二的小太监,又把他视作头等大敌,自然会拦着他。

但是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他纵然没在跟前伺候,甚至在翊坤宫的时间都不多,但是他能够从众人失败的经验中,快速总结归纳出如何制玻璃,在伺候人这上头,他同样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