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心结须得用心解(第3/4页)

“怕倒不至于吧……那!这样吧,我就先干着试试,不过要弄不成你可别怪我。”杨伟也笑着说,话到这份上,再推托就显得自己娇情了,干脆答应着再说吧。

“行,哥和薛萍这儿给新公司准备了300万,过两天开张,反正几千万都赔了,你再不济,大不了再把这300万赔进去,还能咋地!”陈大拿一脸光棍,看得出赌性十足。

“到时候你他娘的别后悔就行了!”,杨伟干脆应了下来,反正自己也无处可混,要真能把煤矿开起来,这以后不仅自己不愁了,说不定还能帮到大家伙,况且也是个正当生意,总比在歌城小姐堆里混强吧。末了又问:“这煤矿怎么还有薛萍什么事!”

“这话说来就长了……”,陈大拿打开储物柜,拿了两瓶绿茶,递给杨伟一瓶,说:“这薛萍原先的丈夫是我的合作伙伴……”。陈大拿把薛萍丈夫和自己合伙生意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杨伟讲了一遍。

薛萍与陈大拿的往事杨伟倒是头次听说,听得津津有味,同时也对这个貌似强人的女老板多了几分了解、几分怜惜。

“唉!兄弟呀!你知道我为啥一直对煤矿这事耿耿于怀吗!”,陈大拿最后说道,看杨伟摇摇头,就继续说:“哥心里有愧呀?!那薛萍老公坐我的车出的事,那天我他妈是喝多了,找了个妞去鬼混去了,他老公心急,找不见我就直接去矿上了,这才出的事。兄弟这些年一想起这些就觉得对不起薛萍,人家年年轻轻就守了寡,你说这事弄的……”

“那薛萍后来没再成个家!”杨伟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没有,这两年一直忙歌城生意,听说在上海也做着什么生意。倒没听说有男人了”陈大拿说道,想了想又说:“兄弟,你问这什么意思,莫不是对薛萍有点意思?”

“滚!……你这逑货说着说着咋就把不住门了!”杨伟恼怒地骂了一句。

“也!刚才还叫哥着,这就骂上了!”陈大拿看着杨伟脸红,倒是觉得有点意思,就又问着:“杨伟兄弟,不是我说你,这凤城这么大,你就找不上个女的,还非要回你老家找一村姑?”

“不是,那个……你看我这脾气不好,这又没个固定活计,我连养活自个都有问题,那敢想那个……再说了,现在城市这姑娘都张口就是要房买车,先问问你收入多少,这……就咱那仨瓜俩枣,说不出口呀……”杨伟很诚实地说,不过他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哈……哈!”,这些话只听得陈大拿笑得前俯后仰,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笑得杨伟有些很不自在了,就听杨伟说:“笑什么笑,就这么回事,你还别不信。”

“信,信,我相信,我怎么会不信!”,止住笑的陈大拿说,“兄弟你别急,哥给你瞅一个!”末了又想走什么来,就又凑上来问,“兄弟,听人说你在歌城很洁身自好,从来和小姐没那个,你别不是真有毛病吧!”

“妈逼,你才有毛病呢!”杨伟气得骂了一句。

“那,为啥?”,陈大拿一脸不解。

“天天看着明知道大伙都排着队插来插去,你好意思也去插一下呀……再说,歌城小姐们都是熟人,不好意思那个、那个下家伙”杨伟说着,惹得陈大拿又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心想,这孩子倒老实。

“那你睡过女人没有?”陈大拿淫笑着又问。

“没有!”杨伟说。

“真的?”陈大拿一脸不信。

“当然真的,这还有假!”,杨伟解释说。

“我不相信!”陈大拿摇摇头。

“爱信不信,你以为人都跟你一个逑样,见了女的就想上!”杨伟骂了一句。陈大拿哈哈大笑,杨伟一会也笑起来。

末了半晌,杨伟又说:“我告诉你啊,我师傅给我讲了一个菩萨的故事,讲得就是色即是空,我……给你说说啊,你也逑学学,别一天钻女人B里出不来!”

“好啊,我还真想听听!”,陈大拿副受教的样子。

杨伟的故事开始了……

……佛典故事说的是菩萨年刚十六岁就治学宏深,精通众多佛家经典了。他感慨地说:“世上一切万事万物,只有佛经最真实最美妙了。我内心常怀经典教义,这一辈子便平平安安了。”长大后,母亲硬给菩萨娶了媳妇,原本心坚似铁的菩萨一见到国色天色的媳妇,两只媚眼直摄入菩萨的心肺,香味直喷上菩萨的口鼻。刹那间,肉体凡胎的菩萨像丢了魂似的,涨红了脸,说不出话。娶了这个女子,没过几年,菩萨心里不齐,即道:“我学佛法,佛法明诫凡人要远离色欲。佛法将色比作火,将人比作飞蛾,蛾贪火色,自烧身亡。”他便偷偷离家出走了。

许多天以后的一个晚上,菩萨不知已经离家几百里。见到一个空亭子似的屋子才停下来投宿休息。

“你是什么人?”主人问。

“我想借住一晚上,主人。”菩萨道。主人让进菩萨,指着一个房门说:“你就住这间吧。”

“谢谢。”菩萨即入了房间,点上灯。“你来啦。”忽听从床上传来妇人的声音。

“你是谁?想干什么?”菩萨又惊又怒,颤声问道。“我是谁?你不认识了?”只听那妇人娇声答道。

菩萨仔细一看,此女子长相与自己的妻子竟十分相似。只见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在朦胧的灯光下直盯着他,菩萨的心又被这女子所惑,便又昏头昏脑上了床去了。这样,菩萨便同这女子在一起生活,糊里糊涂便过去了五年之久。后来某一天,菩萨顿时惊醒,觉得世上最可怕的灾祸莫大于色,如果任女色缠身,道德则丧尽。我若不及时逃离,就如同将要被狼吞食!于是菩萨第二次逃跑了。

菩萨这次不知道自己云游了多少地方,在一个太阳当头,饥渴万分的中午,才向一户人家去乞讨一些食物。

“你是什么人?”主人开门问。“我请求主人布施碗稀饭和一口水,行吗?”

“请进门来。”主人道。门里一女羞羞答答地端来一碗热饭,手里还端着满满一杯凉水。

菩萨一口气喝下凉水,顿觉大为畅快;吃下那碗热饭,脚下也有劲了。正准备起来告辞,却见那羞怯的女子挡住了去路,两只眼睛充满了他所熟悉的笑意。那女子说不得道:“菩萨你好坏啊!把我一个人撇下。什么意思!”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欲扯他进屋。菩萨的心又被此女子所惑,不由得跟了进来。菩萨又见到好毒辣火热的目光向自己袭来,便解除了武装,身心疲惫的菩萨再次屈服地叹了一口气。在淫欲中,他又忘了一切佛经教义。如此不明不白中度过了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