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北下南上(第2/2页)

唐逸笑道:“文明委人才济济,至于他是不是人才,还要时间来检验啊。”说到这顿了一下,又道:“他叫程子清,人大的教授,一直醉心于学术,钻研现阶段下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理论,学问是极好的。”

“程子清,程子清……”包衡喃喃念叨了几句,就笑道:“明天我就着手叫人去办,你呀,行。”对于唐逸能敏锐察觉到近些年信仰混乱,尤其是能解释现阶段下社会状态的理论匮乏的现状,包衡无疑极为欣慰。在和西方的各种论战中,我们往往落于下风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此。包衡觉得改革这些年的失误之一就是尚没有形成一套完备的理论,党在这方面不太重视,或许是因为在各种理论百花争鸣期间,往往会成为政斗的工具吧。

“唐老身体还好吧?”包衡自然免不了会担心唐老身体。今年春节,唐老都没有和大家见面,就算亲近如包衡,也只在去年年底见过唐老最后一面。

唐逸轻轻点头,提起爷爷心情也有些沉重,爷爷瘦得越发厉害了,说话也有些吐字不清,好像还有些帕金森症的迹象。当然,比起重病在床的谢老,已经是极为难得了,听说谢老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靠管子维持生命。

“我,我这就走了。”想起爷爷,唐逸突然再也坐不下去,现在能多陪爷爷哪怕一分钟,也是极为宝贵的。

理解唐逸的心情,包衡点点头,站起身的时候想劝慰几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心里也是有些发堵。

走出凉亭的时候,唐逸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号,是陈达和,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说在宁西的那些事。邱万青揭发的案子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宁西一些人现在可不知道怎么头痛呢。

唐逸想了想,接通了电话。他却是准备要陈达和能放就放一放,宁西的案子固然令谢文廷焦头烂额,但这些日子某些网上舆论开始议论起红色二代三代的某些黑暗面,好像有人在故意引导这股风向,这不能不令唐逸产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