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调教(3)

月子站着的地方在高处,那些男人终于出现在了月子的身边,或许是他们蹲在低处已经对月子的身子欣赏够了,或许是他们看得心跳耳热再也耐不住了。

总之,此时那四个男人围住了月子,各自肆无忌惮地在月子的身子上抚弄起来。那狮子摸着月子柔软的胸部,鸟儿利用他的身子高抚弄着月子的脸蛋与颈项,刺猬在月子的背后和臀部乱摸,那小个子的羊则将手伸入了月子双腿之中的地方。

月子“啊”地叫了起来,我也不由跟着叫出了声来。

“住手,你们要干吗!”

你们这样做得到了谁的许可?你们有什么权利在月子的身上乱摸?作为丈夫的我,迄今为止还没这么放肆过呢!我愤怒得双手握紧了拳头,猛地又听到月子沉闷的呼叫声:

“我不要……救命呀……”

妻子在求救,丈夫不能坐视不顾,我的脑袋一下子热了起来,冲到窗前,一会儿又在屋里乱转,好像是一头困在笼里的野兽,左冲右突的,但却不能冲出屋子去。好几次冲到了门边,脑子里却马上想到刚才那位法国姑娘的话来:

“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产生闯入那边房子里去的冲动!”

那姑娘也许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也许迄今为止已有别的男人,像我一样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出了房间。

“……畜生……”

我狠狠地骂着,将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再也不想看月子受人摆弄的样子。既然自己没有魄力去救她,那只有蒙住自己的眼睛,让时间快些过去。

然而还是不行,男人们对月子的动作还是一个劲地涌入我的眼睛,这样放任下去,他们还会干出怎样荒唐的事来,真是一点也无法推测。

这样想着,我不由地感到了问题有点严重了。

本来,造成今天这样局面的罪魁祸首应该是我。是我央求这些男人,让他们帮助月子改变她的性冷淡,是我希望他们将那傲慢孤僻、目空一切的月子改变成为一个正常的女性。可现在他们真的按我的要求在对月子进行调教了,而我却无法容忍了,到底什么才是自己心里所希望的呢?

刚才,自己还在对月子终于赤身裸体地任凭自己观赏而感到欢乐,现在却已经在对那些男人咬牙切齿地仇恨了。这一连串的心情反复,又是为什么呢?

果然,我不是个坏人呀,本来只个心气颇高,胸襟狭窄的男人,却偏偏要去做这种的坏事,现在真正是搞得骑虎难下了。从自己的所作所为设想,自己确实是没有什么权利去责难那几个男人的。如果没有这份气度,看不下去那些男人对月子的调教,那么干脆快些出城回巴黎旅馆去。

这么告诫着自己,害怕地将手从眼前拿开,看见月子的身边依然围着那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也依然在月子的身体上东摸西触的,只是看上去他们的动作十分的温柔,尽力地想要使月子舒服,月子的反应也已稳定,身子顺着那些男人的动作轻轻地抖动着,并没有反抗,刚才那样叫救命的声音也不再有了。

这样的情景又持续了几分钟,男人中似乎有个头儿,按照他的吩咐他们按着顺序离开了月子,回到一边的沙发上,只剩下一个带鸟面具的男人,右手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走到月子面前,用鞭子的柄抵着月子的下巴说着什么。

我一点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有一句调教听得很清楚。由此推测也许是说“将对你进行调教”吧,可月子却死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我心里不由又愤怒起来,将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男人,只见那男人将手里的鞭子放在了地板上,又拿起一把卷尺在月子身上量了起来。

首先是颈项,其次是手腕,胸围,腰围,臀围,按着顺序量了下来。这或许就是报告书上所说的测量身材吧。那男人一边量,嘴里一边读着数字,可以想象,一定有人将这些数字都记下了的。

慢慢地,将腰围的尺寸量好,那男人突然站到了月子的前面,又一次用圈尺按在奶头上,将尺拉长一直朝她的下身双腿之间伸去。

到底想干什么呀!我不由地跳起了身子。随即又一次听到月子“啊”地叫了起来,同时脑袋左右剧烈地摆动着。

然而,那男人依然毫不留情地将手插入进去,月子扭着腰使劲地逃避着,可是那戴羊面具的男人又奔了过去,从后面将月子的身子使劲朝前顶出。

“啊呀……”

月子拼命地叫着,可双手都被吊着无法反抗,只能任凭那男人的胡来,将自己的下身挺得出出的,让那鸟男人量尺寸。

“干什么呀!”

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可是马上又意识到这只是徒劳。

我是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想看那下流卑劣的调教了,如果我还有一些的良心的话,应该马上离开这间屋子。

我这样下着决心,伸手按下了窗框右上角的黑色按钮,才几分钟工夫,刚才的那位法国姑娘便又出现在了门口。

“我要回去了!”

我怒气冲冲地叫道,可那姑娘却并不表示什么,只是平静地说道:“那请稍等一会儿。”

说着,那姑娘便转身离去,身后的那扇窗户也随即关上了。

再也看不到月子了。这么一想又有些可惜起来,不由朝那窗户处又瞟了一眼,只是一面白墙,什么也没有,只是突然感到自己的下身已是硬邦邦的了。也许是刚才一看到月子裸体时便发生的,只是光顾着看那屋子里的情景,无暇顾及自己罢了。

我这么想着,伸手到下面握住了自己的那个宝贝东西,这时才认识到这屋子里要放上这么一张大大的贵妃榻实在是有其道理的呢。

来这里的男人,大概都需要这么一张贵妃榻来供他们使用。自己亲爱的妻子、情人,看着让那些个鸟人、羊人调戏、耍弄,这心里的滋味,该是如打翻佐料瓶,什么味道都有的呀。要将这些味道强忍下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自慰!明知自己不正常,可来这里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有着妻子、情人而不能与之交欢的异常人啊!

“可怜的人儿啊……”

我不由得叹起了气来。这时那姑娘又回到房里来,伸手朝外对我说了声“请”。

我站起身,跟着姑娘走出去。还是刚才那身臀部若隐若现的打扮,还是与刚才来时那样顺着螺旋楼梯下去,再走过一段较宽广的楼梯,就是一条30米左右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壁镶着姿态各异的天使像,再过去朝右拐便是几根圆形大理石柱子撑起的一道拱廊,再前面就是城门了。我停住脚步,对姑娘行了个告别礼,那姑娘依然是表情无动于衷地递过来一个纸包,道:“这是今天的调教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