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电邮(5)(第2/3页)

今晚值班的是我的徒弟平尾,会不会有急病人了,向我求救,要不这电话铃不会这么无止无休地响个不停的。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将电脑的声音关掉并保持画面不动,伸手去拿起了话筒。不过我有意不出声想听听是谁再说。突然传来了声音:“我是日野……”声音有些嘶哑,但肯定是岳父的声音了。

“克彦呀,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啊。”

“没……”

“现在在干啥呀?”

岳父随口问了一句,我好像被他看穿了心事似地慌了起来,目光再看了一下周围,尽量平静地答道:

“没干什么……”

正在干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说的。如果说出来,我正在看你的千金被人家调教呢,岳父听了会怎样反应呢?昏过去?血压升高中风?还是表示不信?我脑子里这么想着,岳父的声音又传过来:

“好像不太精神嘛。”

“……”

“一个人不要紧吗?”

月子不在家,一个人生活有着诸多不便,岳父也许这样为我着想呢。

“不要紧。”

我总算缓过了些神来,口气平稳了许多,岳父的话也马上迫不及待地扔了过来:

“法国方面还没有联系吗?”

“那个……”我急速地理整着自己的思维,回答道:

“还没有,但我想明天,或者后天……”

“一来联系,你马上就去巴黎。”

“好的,我也想尽快赶去的。”

“钱已准备好,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我知道了。”

我答应着便不再多说。岳父于是换了一种抱歉的口气道: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但这事情不是夜里便没法细说的。”

“对不起……”

我只是顺着岳父的话,并不积极答话,这多少有些不自然,但岳父似乎也没有想得太深,又不好再追问,只好说了声“晚安”便挂断了电话。

“晚安。”

我也道了晚安,将话筒放下,深深地吸了口气。

真是的,不早不晚偏偏会在我正在看月子秘密的时候岳父打电话来。这是父女之间的心有灵犀,还是纯粹的偶然。还好,虽说他可能感到我说话有些不自然,但决不会怀疑我在做什么坏事的。

为了让心情平静下去,我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威士忌,重新又将目光移到画面上,只见只有月子一个人躺在床上了。

令人不可理解的是,月子此时脸上的布已取掉,四肢的皮圈也已解开,但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身体一动不动的,只有胸脯与大腿之间,大概还留着刚才调教的刺激余波,还有些微微的抖动。

那以后,月于是幸福到了顶点了吗?我不能知道,但看躺在床上月子满足的表情与她双手双腿的轻松姿势,我有些明白了。

“看来是成功了……”

我忍不住嗫嚅起来。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月子欠起了身子想要起来,两位姑娘马上前去一边一个搀着她下了床。还是刚才的那两位姑娘,动作利索地给她穿上浴袍,结上腰带,又像侍女一样,恭敬地扶着月子走了出去。

到底月子与那两位姑娘是什么关系呀?不!更想知道的是月子今天是否真的达到幸福的高潮。我心里还是不能将这个问题放下,这时电脑的画面开始返白,接着又恢复到了原来挂毯的花纹图案了。

今天的录像看来是到此结束了,没有看清的地方有时间还可重看。

这样想着,我脑子里不由又响起了回日本时Z先生对我说的话来:

“不管什么女人,不会对性不感兴趣的,如果她不感兴趣,那么应该是她没有碰到使她称心的郎君。”

我有些醉意和极度疲倦的脑子,回想这位Z先生的这句话,感到有必要快些使自己平静下来才是,于是便一个人钻入了冰冷的被窝中去了。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对城堡中的那些人怎样对月子进行调教,总算大致明白了。

老实说,我将月子托给城堡中的那些人,请他们能将月子从根本上改变过来,心里其实也不抱太大的希望的。如果能够成功的话,也只有使用暴力和强制手段这一个办法,就像那些成人录像中经常出现的那样,粗野的男人手里拿着刀或棒,对女人连骂带打地强迫其就范。这样几次下来,女人也就不得不慢慢地改变自己的态度了。大凡男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让其尝到过一次味道,以后的两次、三次就很方便了。

但是我并不认为女人是如此的简单、幼稚,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世上的男人有的是暴力和粗野,可事实上他们得到的往往只是女人加倍的反抗和憎恨,即使一时间使女人就范了,但最终还是不能征服她们的心的。

如果知道了这个道理,便会明白,要使性冷淡的女人从根本上改过来并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当然不是绝对不可能,但一定要有充分的耐心,高超的技巧,相当的热情,当然必要时再加上些适度的强制,这样才能达到目的。

事实上,我将月子托给红城堡,也明白这强制是避免不了的。而且与Z先生的合同中也有一条“不直接伤害身体,但有必要时要进行强制性调教”这样的说明。据Z先生的解释,除此之外,月子将受到最高的享受,一切让我放心。尽管如此,对月子来说,陷身于一群陌生的外国人之间,受着他们的调教,实在是一件痛苦和耻辱的事吧。

我当然能充分体谅到月子的痛苦,并同时心里也感到对不起她,但这样做实在也是对其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惩罚。认识她时便对我冷冰冰的,结婚后又变本加厉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对这样的妻子,我这样做也可以说是一个适当的报复行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将月子送入城堡,希望月子能彻底改变过来,但是并不抱太大的奢望的。只是希望通过这次事件,起码能让月子有些觉醒,稍稍收敛一下她的傲慢,对我有些体谅,有些顺从,我便心满意足了。如果能达到这些目的,我冒这风险也有其充分的价值了。

但不可思议的是,月子进了城堡后意外地舒适和安定。看上去她也不像受了什么虐待,精神上也十分地安然和镇静,并不见稍稍受一点强制的迹象,每天有专门的姑娘服侍,每天像在美容健身院里一样,受着按摩,所谓的调教也并没有一点的痛苦和羞耻。而且看上去月子还十分地乐意,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样子。这当然并不是我听月子说的,而是通过这些天的观察而得出的结论。总之,仅从我的观察中可知。月子并没有遭受到我所认为的暴力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