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2/3页)

宋琉璃“”

话本子这是看不成了,她索性靠在四爷身上使劲磨蹭,小嗓子软糯糯的“爷该去其他人那里还是得去呀,只是我怕冷,爷别忘了我就行。”

四爷低头看着怀里这女人,说着让他去其他人那里,人却无比眷恋地在他身上蹭着,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忍不住抬起宋琉璃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唔”宋琉璃被动地受着四爷的亲吻,胳膊不自觉就揽上了四爷的腰身。

那小手儿下意识的一摩挲,夏日里衣服薄,这亲吻就变了味道,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内室去。

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后,两个人都是浑身汗水,可谁也不想动一动。

“爷太坏了”宋琉璃被迫躺在满是汗水的胳膊上,声音里那股子慵懒叫四爷又有翻身上马的冲动,“这大热的天儿,您弄得婢妾浑身没力气,这可怎么叫人进来伺候呀”

四爷捏住在他下巴上作乱的柔荑,翻身下床,一下子抱着她起身“爷伺候你沐浴。”

宋琉璃“”艹,她就是来个事后营业性夸奖,这是夸过头了吗

且不说四爷要伺候她洗澡多惊人,他伺候还能是纯洗澡宋琉璃头皮有点发麻。

反正到最后,这澡确实是四爷伺候着她洗完的,可那净房满地的水奴才们好不好收拾她就不知道了。

两个人都有些餍足后的疲倦,连午膳都没用,一觉睡到了天黑。

“唔”宋琉璃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天还没亮吗

“木莲”她沙哑着嗓子叫。

床帐外头响起茯苓轻声的回答“主子,您可是要起身了”

宋琉璃又愣了下,被四爷揽着又趴下才反应过来,她这是白日宣淫然后就一觉到天黑了。

“什么时辰了”她恨恨地摁着四爷坐起来问道。

“回主子的话,酉时了。”茯苓声音还是特别小,她怕吵醒四爷。

实际上四

爷已经醒了,只是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才没出声。

“叫人传膳吧。”宋琉璃拽着四爷,“爷快起来,我饿死了。”

“你不许浑说。”四爷听不得死字,又像是故意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低声斥道。

宋琉璃轻哼一声,不管他,二人被伺候着起身洗漱完,才开始坐下用膳。

“叫人准备些好克化的宵夜。”宋琉璃一边吃一边用眼神瞄着四爷,拉长声音吩咐道。

四爷“”

他更不自在了,用完晚膳都没留宿,就带着苏培盛快步离开了琉璎园。

“哼”宋琉璃用过膳以后,这才拿起自己的话本子继续看,白日里睡多了,索性她今天就把这惊魂的雨夜给看完,也好学习点降妖除魔的本事

很快便到了六月初一,四爷照例是要在正院留宿的,可用完晚膳后,乌拉那拉氏擦了擦唇角,倒是推四爷去别人那里。

“臣妾自打生了孩子,身上一直不曾爽利,没办法伺候爷,不如叫钮祜禄妹妹伺候爷”她脸上带着几分虚弱道。

四爷定定看了她一眼,才起身淡淡道“就听福晋的。”

“主子,您这是何必呢。”刘嬷嬷有些难受地看着福晋道。

四爷来正院不叫水的时候多了去了,怎么就非得推四爷去其他人那里,还是钮祜禄氏。

“明天早晨叫秦升盯着她把避子汤喝了。”乌拉那拉氏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她淡淡地扶着月瑶进了内室。

钮祜禄氏这边迎来了四爷,她心里不是不激动的,可面上却很绷得住,只是越发温柔小意伺候着。

四爷其实不太喜欢钮祜禄氏,跟她在一起时,总有种别扭的熟悉感,这钮祜禄氏有时总感觉像在学别人,比如早年间的李氏和宋氏。

这话他也没法说,钮祜禄氏这边粘杆处查过,没什么问题。而她进府的时候,那个宋氏早都没了,也对不上。

“歇了吧。”四爷不等钮祜禄氏殷勤伺候,看了眼博古架后的佛台,淡淡地道。

今日来钮祜禄氏这里,是为了给福晋脸面,他本是没打算做什么的,还是看了那佛台,四爷才草草来了一次。

就这样,钮祜禄氏也没有什么不满,她知道四爷还

不喜欢她,钮祜禄氏的机缘也不在这会子,她不着急。

叫了水以后,钮祜禄氏就规规矩矩地睡下了,到了寅时四爷起身时,她早已经在旁候着。

去过了钮祜禄氏那里,四爷便也去了耿氏和苏氏那里,武氏那里在万寿节之前也得了四爷一晚留宿。剩下除了弘昂的生母冯侍妾,其他时候四爷就都在外院和琉璎园呆着。

万寿节之后,万岁爷果然是给了四爷交代,他在大朝上,突然因为一件小事训斥了太子。

“身为大清储君,你纵容门人在河南大肆敛财,还指望着你能护佑我大清的老百姓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守着大臣们,康熙说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太子跪在地上,垂着头叫人看不清楚神色“都是儿臣的错,皇阿玛息怒。”

河南和通州的官员四时八节的都要给太子孝敬,这不是头一回,太子爷不是唯一一个。往年里谁都不曾拿这事儿说过嘴,偏偏今年叫万岁爷借此把太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身为储君,在一干虎视眈眈的兄弟和所有的臣子们面前,尊严叫万岁爷毫不留情的撕下来踩在脚底。

这叫太子心底的寒气比着乾清宫的地板都要多,可他面上却是越来越麻木。

在江南时,康熙便训斥了他一次,回来的一路上,万岁爷都从不曾召唤他去帝舟上,太子心里何尝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可他身为太子,叫人搬着文章去万岁爷的行宫,明目张胆的说这是学子们给他的,就不打万岁爷的脸了

还是那句话,身为年轻力壮的太子,他做什么都是错。

“还有老八,你算是哪门子的贤王再没有人比你会钻营朕看叫你当郡王都是委屈你了”康熙见太子跪在地上,视而不见地冲着八阿哥就去了。

胤禩脸色一白,站出来跪在地上,连请罪都不知道该如何请,八贤王的名头并不是他叫人传出去的,这明摆着中伤的事儿,他只能叩头不起。

“朕叫惠妃教养着你,想是她也不尽责,传朕的旨意,惠妃禁足宫中半年,扣除半年的份例老八剥去郡王位”康熙依然是带着震怒的神色,话说得冰冷至极。

直郡王也跪出来,脸色又青又白,

万岁爷虽然不曾训斥他,可惠妃和直郡王一损俱损,他也只能跪下替额娘请罪。

“朕不在京里,你们一个个倒是要反了天了没事儿都回去给朕闭门思过退朝”康熙照旧不理会跪在下面的儿子,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四爷自始至终垂着眸子一动不动,他知道,这就是万岁爷给他的交代了。到底是给他的交代,还是借机发作警告底下的人,他心底自是有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