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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过小林说,我从没这么喝过,就是毕业聚餐也没这么尽兴过。我大着舌头说,我也是这样的。来到街口,我招手拦了辆车。过小林歪在我的肩膀上,不说话。我对司机说,去茶园宾馆。过小林听了,把头立起来,说,我现在不想回去。我把过小林摁到车里,说,我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我顺利地在茶园宾馆开了房,并顺利地把过小林放倒在了床上。我把灯光调得恰到好处,刚好看见她。此刻,老过正在楼上的房间里,或已入睡,或辗转难眠,或已死去。我试着把嘴凑上去吻过小林,后者似乎没反应。接着我就把她的整个身体搂住。

这时,过小林突然用力挣脱我,坐在床上,眯瞪着双眼,跟说梦话似的说道,我妈死了,我爸也要死了,就我一个人,呜,呜,呜……她这么一哭,也叫我伤心,但更叫我头疼。我想对她说,所以人才要及时行乐,这才是生存之本。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重新放倒。这次她顺从了,但到了关键处,她死活不从。我越用力,她就越挣扎得厉害。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对面的床上很凌乱,过小林早就不在了,我已记不清昨晚的事。洗漱时,过小林打来电话,说,我们要走了,你不来送送吗?于是我去了大堂,过小林正在办退房手续。她问我,昨晚睡得好吗?看她的神情,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说,还好,就是头还有点疼。她说,我也是,昨天喝得太多了。我问她,你爸呢?她说,正在房间里呢,对了,昨晚你有个电话,打了好几遍,你叫我接,我没接。

我打开手机,看到那个号码,是徐立的电话。这时,老过下来了,他交给我一个信封,叫我转交给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