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今天你要嫁给我

许一凡:……

他走之前,就该自己动手把头发彻底理成光头的。

麻蛋,最讨厌南宫斐摸他头。

朝南宫斐礼貌地笑了笑,许一凡说:"得知您今天要结婚,我和季叔特地理了理发型,还换了新衣

被摸头的许一凡,这话虽然说的客气,但完全就是在刺激南宫斐被戴绿帽子和喜当爹的事情。、

稀奇的是,南宫斐闻言也不生气。、

他又揉了揉许一凡的头:“嗯,衣服也挺好看的。”许一凡:说的好似他是专门为了求夸奖一样。、

衣服好看有屁用,衣服里包着的是个小精致,,他宁愿衣服不好看点,也希望自己的那个啥啥啥的能变成巨人。

许一凡撇了撇嘴,不打算答话。

他总觉得,被戴绿帽子和喜当爹的南宫斐,似乎一点都没有难过悲伤之意,反而很开心

是他的感觉出了问题了吗?

哪有男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能开心啊。、

不过,也有可能南宫斐是悲极生乐。、

毕竟这家伙的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

许一凡不说话,南宫斐扫眼瞟了他很几眼,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后,南宫斐问他:"在想什么?”"在想霍雅兰为什么要给你戴绿帽子”

许一凡听到问话,只是下意识的这么一回。、

但话落,瞬间觉得自己好似不该这么直白地在南宫斐面前说出来。、

他忙偷偷去瞧南宫斐的脸色。、

恰好对上南宫斐盯着他的目光。、

反正南宫斐尴不尴尬许一凡不知道,但他自己现在挺尴尬的。、

毕竟,当面揭人的短,好似有点不太道德。、

所以,他忙忙补救,朝南宫斐歉意地笑了笑,“我就是瞎想,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话落,低头把手机找出来,打算玩会手机化解这种尴尬。、

南宫斐一脸无奈地望着许一凡留给他的头顶。、

最终,无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使劲揉了揉许一凡的头。7

这次用的劲头大,许一凡的身子都跟着摇摆了起来。、

他手机差点都抛出去。、

立刻稳住点身子,仰头朝南宫斐翻白眼。、

妈哒,心情不好也不能拿他出气吧,他又不是什么不倒翁。、

“先生,手下留情,我手机十八亿十万昵,摔了怎么办?”“摔了再买个八十亿的。”

许一凡:……

土壕里的战斗壕。

许一凡这一刻,很想把手机扔地上,然后让南宫斐这家伙赶紧为他换个八十亿。、

不过,到底也没冒这个险,毕竟,万一这家伙只是说说而已昵。、

许一凡被他揉的很不爽,“你先把我头放开。”

南宫斐放开了许一凡的脑袋,却揪了揪许一凡那个小小的耳朵:"不想知道霍雅兰的事情了?”果然是在报复他刚刚说的话啊,许一凡立刻摇头如波浪鼓:“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南宫斐:

他又揪了揪许一凡的耳朵,本来想说一说往事的他,瞬间没了这份心思。、

今天,真不适合说那些往事,南宫斐收回手,扭头,望向了窗外。、

许一凡偷偷瞟了他好几眼。

经过刚刚被惩罚的事情,他推翻了自己刚刚的结论。、

大佬不是不伤心,只是伤心都放在了心底。、

为了自己这颗头不再饱受践踏,许一凡果断沉默。、

也扭头,望着另一侧的窗外。

岛上的风景特别的好,车子走的并不快,许一凡渐渐看的入迷,干脆挪着屁股移到另一边的窗户前,爬在窗户上看着外面景色。、

南宫斐为了这么一天显然很是精心布置了一番,葱葱郁郁的树林里,到处都飘着飞扬的彩带,而且很多地方贴了中式的大红囍字,看着就很喜庆。

哎,结婚当天曝出喜当爹的事情,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件喜事,总比孩子养了十多年发觉不是自己的强。

不过,许一凡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如南宫斐眼瞎成这样。、

南宫斐这完全就是有因有果,自己眼瞎,也别怪别人给他戴绿帽子。、

今天的事情给许一凡冲击太大,在他眼里一直都是牛逼哄哄的南宫斐摔了个狗吃屎,还挺毁他的这个漫画世界观的。

而且,预想中的南宫斐黑化也没出现。7

毕竟,按照正常的小说套路,南宫斐肯定会把霍雅兰丢给无数个饥渴凶残的肌肉男们

在车子慢悠悠的前进中,许一凡脑子里思绪飘的很远,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想的入迷了。、

等着车子停下的时候,许一凡下意识地要伸手去开门,才发觉他这边的门打不开。、

只能挪着

南宫斐已经下一步下车,不过,他站在门旁没动。、

等着许一凡挪到了车门前,他伸手,拉住许一凡的手。、

许一凡已经透过门缝瞧到此刻车停下的地方是一片紫色玉兰花盛开的花丛中央,他目光一扫就能看到,四下都是人。

而季管家和君含霜,就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望着他。、

连君含霜也在这里?.

而且平日里穿着佣人服的君含霜今天换了一身白色的西装以及黄色的领花。、

就连鞋子也是黄色的。、

许一凡看到他这身装扮就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妈呀,这换汤不换药的,将粉色换成黄色,一看就是大佬南宫斐的审美。、

不过,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许一凡的手被南宫斐抓住,不想下车,也被南宫斐拉着下了车。、

他低声问南宫斐:“这是哪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他隐隐的有种不妙的感觉。、

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不妙。、

南宫斐紧紧捏着许一凡的手。、

他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

但许一凡并没有听清。

因为从他下车那一刻开始,礼花和鞭炮的声音晌起,与此同时,乐队的喜乐音符也在同_时间响了起。

许一凡的耳朵几乎都被震聋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将南宫斐的回答彻底盖过。、

他只能看到南宫斐的唇在动,却不知道这家伙回答了什么。、

妈呀,到底是什么事?

鞭炮和礼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四面八方都是这声音。、

许一凡只能凑近了些南宫斐,问他:“这是怎么了?”南宫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

意思很明显,没听清许一凡说的是什么。

许一凡:……

他只得再凑近南宫斐一些,这家伙太高,他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南宫斐的耳朵。、

干脆伸手抓住南宫斐的耳朵,他在南宫斐的耳朵边大喊:“这是什么party?是庆祝你单身了吗?

恰好,礼炮的声晌在这时候停下。、

许一凡那大吼声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