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敢走,死!

这一个“是”字出口,南宫斐觉得,他自己是真的醉了。

连舌头都变的麻木的好似不会说话了。、

甚至连手都有些不听使唤。

许一凡脱了他衣服裤子,将他剥的干干净净,口中道:“如你所愿。”

南宫斐此刻,脑子就算是再迟钝,也总算明白,这个时候的他状态不对,不是醉了。、

而是,而是被下了药。

他木楞着舌头,含糊问许一凡:“你在酒里放了药?”

许一凡低头将自己的腰带也解了,闻言头也不抬地答:“催情的药,今晚良辰美景,当然得用点药来助兴。”

他捏住南宫斐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

盯着盯着,又笑了起来。、

笑容痞痞的,又坏又拽。、

不过,转瞬他脸上就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与嫌弃。、

“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无比,但是,你让我觉得,只有碰了你,我才能洗刷自己的屈辱。”

他抬起南宫斐的腿,没有任何的前奏,进入。

“曾经有人说,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再咬回去,不能把别人的恶嫁接在自己的身上。但,我从你身上体会到了,如果真不咬回去,我就太他么的不是个男人。

南宫斐的那地方因为第一次,因为没有任何的滋润前奏,鲜血很快流了出来。:

挺疼的,虽然身体软软的无法动弹,但疼痛却非常的清晰。、

也令他飘忽的思绪,渐渐归拢。、

他一双眼睛盯着架着他腿的许一凡。、

目光死死的盯着。

那眼睛里的幽深比夜空还深邃。、

深邃的眼底像是有一团幽幽暗火在闪烁。、

许一凡挑眉,朝他笑道:“疼吗?被人爆了菊///花的感觉怎么样?”

南宫斐紧抿着唇,两道视线犹如黑暗中淬了寒光的刀,冷冷对准了许一凡。、

当然,许一凡也不期待他能说什么,他抬手拍了拍南宫斐的脸蛋,然后又捏了捏的南宫斐的腮帮子。、

笑嘻嘻道:“每天我都是这样躺在你下面的,你觉得我很爽是吗?怎么样,你现在体会体会我的爽,是不是觉得自己爽上天了?”

他掐南宫斐的胸口那点:“嗯,应该还没有爽上天,前面几次都会很疼,不过没关系,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我会让你爽翻天。”

虽然讨厌南宫斐现在的神情,但,许一凡并没有让人背对着他,他扬着下巴,欣赏着南宫斐的这种表情:“我当初,也和你现在一样,就是这么副表情,倔强不服气,哦,还在心底想着报复。”

“所以你现在什么想法,我懂。”

“我很懂。”

他伸手,将盘子里的酒瓶子抓在手里,对着南宫斐的脸倾倒:"说实话,我和你在一起,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原来还有那么多的花样,今天我把你教给我的都实践一遍,你瞧瞧,我哪里做的不到位,可以告诉我呀。

南宫斐动弹不了,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眼睛眯了眯。

就这小小的动作也被许一凡觉察了到。、

许一凡手指在他的眼上触摸,就像是触摸一件上好易碎的瓷器般,神情赞赏,一脸得意,但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南宫斐曾经给他的那些粗鲁,此刻全都被他有样学样发挥的淋漓尽致。、

药效渐渐发挥了作用。

夜色渐深,远处狂欢的众人们也三三两两的在散去,暄嚣的声音渐低。、

但众人瞧不到的楼顶,此刻风情才刚开始。、

药效渐渐发作。

南宫斐虽然一直紧咬牙关抿着唇,但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严重。、

那些疼痛,也全都转换成了一种无边无际的酥痒。、

他已经无知无觉地哼出了声。

许一凡说到做到。、

这一个晚上,他用南宫斐对待他的那些方式,一样样的对待了回去。、

到了后来,也学着南宫斐,一边吊着南宫斐的胃口,一边逼问:“爱不爱我?说,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南宫斐的额头都是汗意。、

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盯着许一凡的目光已经变了。、

不再冷冽,不再复杂,黑幽幽的眼底,是盯着死人般的冰冷。、

除了忍无可忍发出的声音。

不管许一凡怎么折腾,他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没有质问,没有威胁,更没有求饶。、

他就像是一块硬骨头,比当初的许一凡要硬多了。、

不得不说,许一凡还是挺佩服他的。、

不过,也仅止于佩服而已。

这?

??服二字不足以让许一凡放弃仇恨。、

“看来,你是不爱我了。”

许一凡冷笑:“你不爱我,是因为什么昵,哦,应该是因为你把我当了个奴隶。”"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

"没有人权的奴隶,什么都不配拥有,你害死了我的母亲,你对我想做什么就什么,你从来不把我当人看,因为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奴隶。”

“啧,南宫斐,你就没有照照镜子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你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尤其此刻的样子,更是恶心的不行。”

“你说,我把你现在的样子传到网上被大家看到,你那些合作伙伴会是什么反应?”南宫斐面上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身体看似沉浸在了欲中,但那双眼睛却一点都没有被情欲沾染,依旧犀利的像是可以劈开夜幕的两把利刃,好似可以洞察一切。

许一凡讨厌他这双眼睛,拿手去戳:“怎么?不服气?有本事求饶啊,你求饶我就放过你。”放过是不可能放过的。

许一凡难得抓住这么个机会,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他将南宫斐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催情的药酒他也暍了,当然他的药酒与南宫斐的不一样。、

他的药酒是可以保证他一晚上金枪不倒的资本。、

毕竟他不是男主,没有一夜七次的资本,更没有一夜不倒的资本。、

哪怕知道这种虎狼之药很伤身,他也义无反顾的暍了。、

毕竟,有这么一个折腾报复南宫斐的机会,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天边泛白的时候,小岛的某个方向晌起了枪声。

南宫斐的瞳孔一缩。

他终于张口,这一张口,口中都有鲜血出来。、

大概是疼极了的时候咬舌了。

他张口,艰难又含糊地对还在他身上耕耘的许一凡说:“药,解药?”

许一凡也听到了声音,不过,他缺并不意外,伸手捏住南宫斐的下巴,他说:“说,说你爱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南宫斐抿唇,不说话。

许一凡指腹擦过他唇角的血上,稀奇道:“怎么下面流血,上面也流血了?你这还是双向的?”南宫斐也不反驳或者生气,眸光静静盯着许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