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自己绿了自己

开公司不是个小事情。

许一凡觉得必须得慎重考虑并且再考察一下市场。

毕竟钱不是刮风逮来的,家里也没有矿可供挥霍。

为了下一代着想,这生意也不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晚上念念看电视的时候,许一凡就和南宫斐坐在念念的左右。

两个人各自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各种查找,时不时地探身凑到一起,商议研究着干什么比较好。

念念自觉坐在两个人的中间有点碍眼,果断挪到了南宫斐的一侧。

于是许一凡和南宫斐两人之间,连头都不用歪,一侧头,就是对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

渐渐到后来,许一凡就发觉,自己鼻尖萦绕的,都是南宫斐呼出来的气息。

还有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似有似无的雄性味道,犹如无形的空气,无孔不入地把他围堵的严严实实。

好像,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许一凡觉得自己,心跳在加快,大脑也开始迟钝。

他得远离一点南宫斐。

只是,瞧着又凑过来指着一则金融新闻的南宫斐。

许一凡生生打住了这种念头。

南宫斐都没事,他干嘛要心虚。

他完全,没必要避开。

毕竟两个人现在,就是朋友关系。

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合伙人。

嗯,他要淡定。

但随着南宫斐凑得越来越近。

许一凡觉得自己大脑已经成了浆糊。

他的七窍好似被堵塞了。

全是被南宫斐身上那种强烈的荷尔蒙堵塞的。

他也不知道南宫斐在说什么,只全程不停地嗯嗯嗯。

游移的目光,渐渐就落在了南宫斐的耳际。

然后,猛然间一个激灵。

他突然就发觉南宫斐耳朵后方的衣领中,有个隐隐约约的牙印。

虽然被衣领遮住了一半,但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个牙印子。

而且还是个新鲜的没有超过两天时间的牙印。

南宫斐,这是谈恋爱了?

而且,还和女人滚床单睡觉了?

又或者,是一夜//情?炮//友?

连南宫斐这种家伙都有了女人,他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想想就有点点悲催。

许一凡愈加没有研究生意经的心思。

借着南宫斐再次凑过来说话的机会,许一凡又一次的瞟了眼南宫斐的脖颈内。

然后,惊悚地发觉,不止一个牙印,这家伙衣领下,明显还有很多的痕迹。

麻蛋,南宫斐这个混蛋,有了孩子怎么还搞的这么激烈?

太,太无语了!

这家伙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夜、、情?约//炮?

但凡想想就恶心的不行。

许一凡“蹭”地站起身,抱着自己的电脑进了卧室里。

把电脑往桌子上一放,许一凡瞪着电脑愣怔着。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念念在呢,他刚刚那反应会不会影响在念念心中的形象?

而且,他生的哪门子的气。

不管怎么样,南宫斐不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左右是个好事情啊。

才不管他是一夜//情还是约//炮。

但此刻如果再走出去,是不是有点突兀?

恰好这时候,手机响了起。

是黑狐打来的电话。

“老鹰,有时间没,赶紧出来聚一下,老地方见,我十分钟后到。”

黑狐声音火急火燎的,说完电话就挂了断。

黑狐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非常绅士非常有朝气,许一凡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急躁的声音。

所以想也没想地,立刻拿了手机朝外走去。

出了门对念念说:“叔叔有点急事要出门,晚上回来会晚点,念念和你爸爸不用等叔叔哦,到点了就去睡觉。”

念念立刻蹬蹬蹬跑到门口仰着头朝许一凡挥手:“好的老鹰叔叔,晚上要注意安全。”

许一凡把念念抱起来晃了晃,这才放下。

他没有看南宫斐,转身出了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

南宫斐失去了从前的记忆,有了新生活,有了新炮//友,他总觉得,他应该开心。

毕竟这表明,那个家伙不会缠着他,也不会惦记他的屁///眼。

但此时此刻,许一凡心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被背叛了还无处诉说的憋屈与烦闷。

黑狐口中的老地方,指的是那天两个人拼酒的酒吧。

许一凡去了的时候老鹰还没到。

他干脆点了杯酒一个人喝着。

或许是见他形单影只的,这一杯酒的功夫,就有好几拨人上来搭讪。

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有男人凑上来,一脸色眯眯的盯着许一凡。

不过,在看到许一凡脸上那股子煞气后,不管是男人女人,都很识趣的离了开。

酒吧里混的时间长了,哪些人能搭理,哪些人不能碰,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来。

许一凡喝了三杯酒的时间,黑狐才终于来了。

带了墨镜和口罩不说,连头上也戴了个棒球帽。

许一凡盯着黑狐这种装扮:“你是来喝酒的吗?这副打扮,别一堆小姑娘们以为你是哪个明星出场。”

黑狐闻言掀起眼皮茑茑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然后摘下自己的口罩帽子。

许一凡看到他的脸后。惊讶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黑狐的脸上有好几道子抓痕,头发和眉毛都被剃的光秃秃的。

嗯,头顶还有6个烟疤。

好家伙,怪不得要戴口罩帽子。

当然,最令许一凡惊讶的是,黑狐这家伙最宝贵他的头发,之前掉一根两根的就难过的不行,这一下子怎么就剃得一根毛都不剩了?

而且还把眉毛都剃光了。

要是再换一套衣服,看起来还真像个和尚。

许一凡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你这是要出家当和尚去?不是要结婚吗?又要出家当和尚?”

黑狐朝许一凡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会当和尚的人吗?”

他叹了口气,重新把帽子戴好,又点了杯酒。

这才对许一凡说:“我那天不和你喝酒吗?喝醉了以后被我老婆弄成这样的。”

大概觉得自己说的话太丢面子,于是又补充:“其实是我自己剃的,我为了向她保证才剃成这样。”

许一凡忍着笑评价:“你能这样浪子回头还挺好的。”

“好个屁。”黑狐说:“我是喝醉了弄的,我自己都没意识。”

想到自己喝醉酒干的这种事情,黑狐便捶胸顿足伤心欲绝:“喝酒误事,我美美的头发就被我这么稀里糊涂的毁掉了,我真是,想想就觉得崩溃。”

许一凡:……

他好奇问:“那你脸上这伤也是你自己抓的?”

—说起这个,黑狐更丧:“我未婚妻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