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2页)

等了一会儿,最初遇见的那个小喇嘛正好采酥油回来,看我们两手空空地站在原地,他凭空指了指山边:“那边还有一座喇嘛庙,你们可以去问问。”

就这样,我们在命运的指引下来到了距离不算太远的塞赤寺。站在门口的空地上,刚好有几位喇嘛款款走过。我们趁机拦下位看上去年纪较长的师父一番询问,怎料一击既中。

师父说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来到这里修行密宗佛法,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一时兴起待不到一个月就会失去兴趣,可谁也没想到他落地扎根,一待就是十年。

当日开始讲经要等到午后,那人现在应该还没到,师父邀我们入佛堂等候。

等了三小时,我腹中空空,双腿酸胀,无论如何也等不下去了。正准备出寺门儿找间附近茶馆喝壶甜茶再回来,哪知刚刚起身甚至还没来得及站稳,方才接待我们的那位喇嘛迎面走来。然而这一次,并非他只身一人,一米开外的身后还跟着一具伟岸身影。待那人走近一些我才注意到,来者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高加索大汉。

难不成——他就是sasha?靳睦涵吃惊极了,直到两人并排立于面前,四目相对之间,靳睦涵生生蹦出一句——“屿安,咱们是不是找错人了?sasha怎么是个男人?”

我顶着一脸尴尬被牢牢焊在原地,还没开口,大汉呵呵一乐,操着一口斯拉夫味道浓重的汉语解释道:“我就是sasha,郎木寺唯一的sasha。”

喇嘛确定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慈眉善目地笑笑,行了礼,不声不响转身离去。

sasha轻车熟路地请我们到偏殿的方桌前入座,顺手操起铸铁大壶为我们煮了砖茶。不等他慢条斯理地发问,靳睦涵便切切道明来意。

可遗憾的是:经过一番考证,我们发现此sasha并非彼sasha。此sasha对我们所询问的事务一概不知。佛门圣地,看来他也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悟道者而已。

然而此番前来也并非一无所获。聊到后来的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在俄语中,sasha是对alexander的爱称,并未指定性向,不过为一个男女通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