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男妾难为(21)
梁煜听他喋喋不休个不停,实在聒噪得很,干脆点了他的哑穴。
沈砚瞪大眼,这人竟然连话也不让他说了!
一股怒火涌上,莫明给了他勇气。
沈砚气愤的扑上来,梁煜始料不及的被他扑得摔在马车上,沈砚揪着他衣衫,一口亲上他嘴唇。
“沈砚!给我滚起来!”梁煜脸色微沉,这人胆子越来越大了!
沈砚眨眨眼,借着马车空间狭小,死缠赖在他身上不起身,梁煜再动怒不会杀他,这是沈砚在他身上摸索出来的最大底线。
这给了他放肆的底气。
轻薄他大不了被打一顿,吃点皮肉苦值得。
推操之间,两人身体越贴越紧。
梁煜脸色越来越黑,他没想到这人这般没脸没皮,加上久未发泻,难免有所燥动。
沈砚死缠着他,刚亲了两下就感觉到这人异样。
—时震惊得目瞪口呆。
他爆红了脸,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来,再不敢作怪。
梁煜理了理被他扯得凌乱的衣衫,他这行为不知道的还以为沈砚是个孟浪好色胚子。
“下次,再敢对我胡来,我不介意帮你把剩下的一只手也卸了!”他冷睨沈砚一眼,说的话吓得他直往窗口边缩去。
这时却是到了青楼门口。
梁煜跳下车,沈砚立刻紧紧跟上。
一看这地儿顿时没好心情,上次来这害得他坐了牢。
去到了二楼雅房,果然又见是那张延,沈砚对这人很有意见,这男人为何每次谈生意都要约梁煜在这种地方见面?
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梁兄,今日怎的还带着这小子,不怕他又给你惹麻烦了?”
张延见沈砚用着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不由好笑,“梁兄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跟着这样的下人伺候着,怕是有些损你的脸面,要不,我给梁兄送个机灵点的?”
沈砚愤怒瞪着张延,这人模狗样的家伙,竟敢挑拨他们关系?
“不必了,我留下他就是让他还债的。”梁煜含笑婉谢了,沈砚立刻露出笑,上前给他捶着肩膀,又冲张延恶狠狠瞪了眼。
二人谈了些生意上的事,沈砚听得直打磕睡。
梁煜一个冷眼看来,吓得沈砚立刻精神,实在听不下去,干脆出了房间,这次在外面老老实实把另一半丑脸露在外,果然就再无色狼打他主意了。
楼下大堂今日来了个说书的,沈砚觉得有趣,听得出了神。
老头讲完,沈砚起身伸着懒腰,去到刚刚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竟是没人。
梁煜没道理回家不叫上自己,去哪了。
他楞了楞,跑了出来抓住一个路过的小馆,急问:“你们楼主呢?”
这才退钝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小信楞了下,回道:“楼主去后院了。”
沈砚问清了路,延着二楼廊道跑下后院,找到了张延所住的房间,本以为二人是在商谈正事,这到门口一看却吓一跳。
梁煜躺在床上,竟被姓张的正在脱衣。
沈砚看得爆火,在门口四处看,最后在地上找了根竹棍冲了进去。
当头给了张延一棍子,“你这小子,你想对他干什么我就知你怀好意”
张延吓一跳,连连躲着他劈来的竹棍。
一边辩解,“你误会了,梁兄只是喝醉了,我送他来休息。”
“喝醉了我可以带他回家,要你带到自己房里?你分明图谋不轨!”
沈砚气得脸色发青,又阴沉沉提醒着他:“我可告诉你别招惹他,这人脾气不好,还有他是女皇看上的男人,你打他主意你是不是嫌你九族不够诛的?”
张延本要叫人,听见这话脸色变了。
他知道梁煜与皇帝有些关系,但也只以为是坊间传的那样,没想到是这样。
“真是误会,还请小兄弟别在他面前胡言,你,你照顾他吧”张延脸上有些慌张,朝他拱了拱手转头跑了。
沈砚暗松了口气,他要叫人前来自己还真没办法,还好拿女皇唬住了。
来到床前,看着无意识的梁煜,沈砚嘴角勾了起来,“叫你别跟这小子来往,你偏不信,中招了吧”
沈砚猜他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他搓了搓手,一时暗喜,那岂不是可以任自己胡来?
“不如生米煮成熟饭,以后你就不好再甩我了。”
沈砚脑中涌出个大胆想法,越想越激动。
虽然有点慌,但最后还是把心一横:“咱俩早该圆房了!要不是小王打不过你,怎么会等到现在”
有了夫妻之实,他才更名正言顺管他。
沈砚爬上床,低头先亲了亲梁煜,一会儿喃喃了声:“可是男人之间怎么洞房啊”
“管他的,先亲够再说”沈砚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等他醒了哪会这样乖乖让自己胡来,于是一边扒他衣衫,一边在梁煜嘴上乱啃。
亲着亲着,感觉到梁煜皮肤越来越热,手掌摸在肌肤上只觉得烫人得很,正疑惑之时,那只想去扯他腰带的手竟被人抓住了。
沈砚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梁煜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他满面通红,眼神灼人,看得沈砚心砰砰直跳,张了张口,傻笑了声:“你,你醒了?”
说着心虚的要起身。
完了,被这人发现自己占他便宜
刚一动,腰上便被一条铁臂拦住,一个天旋地转被人压在了身下,梁煜嘴里呼出的热气炽热燎人,嘴唇瞬间被堵住了。
沈砚的心在这一刻被熔化了。
之前那算什么吻?
之前那根本就是在啃猪蹄儿,梁煜这才是吻,每一下都让他筋酥骨麻,魂飞天外
随着大床的剧烈摇晃,床帘儿也被震得滑了下来。
沈砚感觉自己像朵小白花一样,被梁煜不停捣碎,蹂蹦了又蹂蹦,漫长的夜里他心中将张延咒骂了无数遍,他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梁煜,不要了,求你了”不知道第N次,沈砚哭着求说。
“药性未除尽,你不愿意,这楼里多的是小馆”梁煜颇为暴躁,眼睛发红,语气阴沉沉,显然因为未尽兴而极度没有耐性。
沈砚毫不怀疑,如果他敢有半秒钟的犹豫,他会立刻去找楼里的小馆发泻。
“不,我还行!你尽情蹂蹦我吧!”沈砚哭着老实躺好,摆好姿势,楚楚可怜看着梁煜:“再来十次也没问题!夫人我可以!”
他就算今晚死在这床上,就算雏菊变成向日葵,也不能接受他去碰别人。
他是我的。
沈砚为这话付出了该有的代价,之前吃了老大夫的药好些的嗓子,哭叫一晚上后是彻底的嘶哑,变得更粗砺难听了。
早上一睁眼,沈砚发现身边人不见。
顾不得身上的难受,被怒火支使着踉跄跑出了房间准备找梁煜算帐。
这人别想提起裤子就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