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第2/3页)

即使去掉最后的结局,她们依然是欣此最爱,而加上了最后那一段,她们的人生也同样悲壮而引人落泪。

许多专业影评人在观看过完整的电影后,认为这部电影中途尽管波折动荡,几番生死,却没有绝望,而是一种神奇的情感上的宁静。反倒是结局,两人白头偕老,共同葬在一片花海中的场景,明明是那样温馨的镜头,却让人红了眼眶——故事到这里就真的结束了。

电影结局很难用喜剧或者去概括。观众从中得到一种近乎受虐的快乐,战争、病痛、离别,这是芸时和云初的人生;亲吻、欢愉、鲜花,这也是她们的人生。

片尾曲后增加的剧情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为了不浪费大家的电影票,剧组把这接近三分钟的片段发布到了合作视频平台上免费观看。

视频在一小时内播放破亿,评论数量指数型增加,即便如此,之后的一整个新年假期里全国各大院线《云起时》的档期仍然是供不应求。看过的还想再看,没看过的更想去影院体验高清大屏完整版的感觉。

“我圆满了,剧组也太实在了!不仅把结局放出来补偿我们粗心的老母亲们,还......啊啊啊那几段激情戏我全程捂脸无声尖叫!”

“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是冲着船戏三刷去的,要不是一票难求我甚至想八刷。靠靠靠太有感觉了,看得我幻肢嘎嘣作响颅内反复高|潮!”

“肉而不俗,欲而不色是真的,虽然带着粉丝滤镜但这真的是我看过最唯美的船戏了,有一场甚至看得我直接流泪......关老师真的是我天菜了呜呜呜,我还记得她以前拍过《越轨》呢,拿过金雀提名可是没能上映,我好想看啊!”

“以前骂别人粉丝滤镜双标狗,现在我也是滤镜八百米厚了,看着梦梦子以前的玛丽苏雷剧都能真情实感的夸她演得好了嗷嗷嗷!”

“......不好意思这个是真的夸不出!姐妹倒也不必!”

《云起时》好评如潮,票房口碑双丰收,当然时不时地也会有不同意见,有人看不起它作为高辣文的原着,有人从个人角度出发认为两个主演的演技不行,有人则仍坚持认为它不过是个打着同性幌子的投机作品。但以上种种,都无法阻挡《云起时》入围今年的金雀奖。

关梦和沈双竹同时提名最佳女主角。

最坏的结果,两人都落选;最好的结果,影后双黄蛋。总之,这个消息一经放出,全网沸腾。

影后双黄蛋,有,但很少,像金雀奖这种重量级的奖项更是寥寥无几。路人讨论得欢,有人看好有人不屑,粉丝们却是集体噤了声,谁也不敢毒奶,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双黄蛋最好,其中一人也好,就算真的落选.....第一部 电影就创下了票房纪录中,对于新人来说,这个成绩已经很好了,以此为基础,以后往上走是必然,机会多得是。

钟瑶豪掷千金在微博疯狂抽奖,关梦用小号挨个转发了,然后切换到大号发了句“早睡早起,晚安”。就表现得非常佛系。

发完微博她忍不住笑:“我觉得我好白莲花哦。”

沈双竹拉低完一波中奖率,也切换到了自己的大号:“白莲花不好吗,我就喜欢白莲花。”

关梦看了一下她大号发的内容,果然比自己还更白莲,两个人凑在一起笑了半天,关了手机准备睡觉了。

灯关了,房间的光线暗下来,沈双竹悄悄探过去过去,先是抓住了关梦的手,关梦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收回去。

沈双竹一点一点挪过去,慢慢将手臂环在关梦的腰肢上。关梦的腰很细,她甚至怀疑一只手张开就能握住,但又有点肉,过年胡吃海喝好歹存了些油水,摸起来软乎乎的,像一块可口的蛋糕。

“姐姐。”沈双竹叫她。

关梦的腰被她叫得更软了,每当沈双竹在私底下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叫她姐姐的时候,接下来的场景就总是会悄悄地变一下色。

但是今天大概不光是变一下色这么简单,沈双竹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往上走了。

“你......”关梦抓着她的手腕,却没有推开。

她之前给过承诺的。

果然,沈双竹半个身子压过来,声音低哑,克制不住的隐忍:“姐姐,新的一年了。”

她牵着关梦的手往自己腰上揽,两人因此抱得更加紧密:“我真的长大了。”

她们开始接吻,两对柔软唇舌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中温暖交缠,粉嫩的唇色染了爱意而变得鲜红,刺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关梦像喝得烂醉的酒鬼,失去一切感官,软绵绵地陷在沈双竹的怀里,安分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在沈双竹低头吮噬她细嫩脖颈的同时,湿润的嘴无意识地去问对方沾着芬芳的皮肤。

沈双竹的舌头和花瓣一样柔软,在她的一侧锁骨上来回画着圈,声音也沾了蜜:“这个纹身,想洗掉吗?”

关梦眨了眨眼睛,目光望着离她们很遥远的天边,轻轻摇头:“留着吧。”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关梦看见天上两颗一大一小并排挂着的星星,离月亮很近,像人眨着眼睛一样一闪一闪。

命运像一条衔尾蛇,圈定某些人形成一个固定的闭环,每个人都在无意识地自我吞食,无意识地走向既定的覆灭,直到有新人从天而降,带来新的火种,打破这一切。

现在回过头看,初遇的那个夜晚,关梦交付沈双竹手里的奶糖,在那一刻蝴蝶的翅膀就已经扇动,命运的齿轮在激烈的火花碰撞后,步入新的轨道。

关梦将自己杀死,关梦梦为她埋葬,然后带着她的记忆与印记勇敢地活出精彩人生。

“双竹,”关梦呢喃着,抬起右手插|进沈双竹的发间,亲吻她的鬓角,“抱紧一些。”

沈双竹像在教堂里亲吻新娘一样亲吻她,红艳艳舌尖在她身上穿针引线,细细密密地扎她。唇瓣,手指,鼻梁,沈双竹用每一个感觉器官去把玩关梦锁骨上的那把精致手|枪,里面没有子弹,但她早已溺毙在关梦柔软的身躯里。

窗外簌簌落着细雪,低沉的风声是袅袅升起的背景音乐,轻轻盖住她们唇齿间逸出的嘤咛。是风动,也是情动。

关梦像海藻一样舒展,手腕处的肌肤仍然像婴孩一般稚嫩。沈双竹年轻而热烈,蓬勃的生长期在与关梦耳鬓厮磨过后,渐渐泛出迷人的香甜。

上流的美感和真实的愉悦,在滚滚红尘里相互碰撞。爆炸的浪漫,永恒的心跳。

关梦的瞳孔一点一点溢出光彩,两颊染上红晕。透过光与影的缝隙,她们看到彼此抱无保留的双眼,像两株疯长的共生藤蔓,春去冬来,她们已相拥走过一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