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小毛贼背后的大主子(第2/2页)

问过了这些,宋大军说他想抽口烟,我说行,你掏吧,他直接就把手伸进里怀在腋窝下的一个地方要往外拔什么。

我过去一把给他手按住了。

“有这么拿烟的吗?”我微笑问。

宋大军很紧张……

我伸手掐了他的手腕,然后慢慢向外一拉,宋大军手哆嗦的跟着鸡爪子似的,再握不住东西了,我没客气,三两下给他外面穿的羊绒衣扒了,衣服一脱,就见他腋窝下戴了一个牛皮的枪套。枪套里有把锃明瓦亮的军用手枪。

枪很精致,只是由于不经常用,套子的皮扣,扣的很紧,所以往外拔之前,得稍微费点事。

当然,这对受过训的人来说没什么。

可宋大军他哪受过训,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突然间不管不顾地杀过来,然后就把他给拿下了。

我过去,把枪套摘下来,又将小手枪收到衣服的里怀。末了我对他笑说:“刚才让你报警就好了。”

宋大军面色阴冷咬着牙一言不发。

我收好了枪又问他:“干几年了?给云机子干几年了?”

宋大军眯眼看我:“你挺狠呐,你到底多大,手段这么熟,不像年轻人。”

我笑了:“我问你话呢,宋哥,干几年了?”

宋大军想了想……

我说:“讲实话。”

他:“六年。”

我说:“挣不少钱吧。”

宋大军:“我是冰岛人,你……”

我笑了:“我专爱收拾你们这些跑去国外又回来干坏事儿的人。”

说完,我先把宋大军两个肩膀的关节卸了,这样他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然后我伸手把毛巾解下来,勒住宋大军的嘴,末了我伸手给他锉了一下脊椎。

从第一颈椎开始,一直到尾闾,一节节的锉,反复锉。

锉第一下时,宋大军闷哼一声儿,然后脸涨的紫红,两腿挺的僵直,上半身发着抖。

锉第二下时他就晕过去了。

整个脊椎全收拾利索了,我接了桶凉水,给他从头浇到了脚。

宋大军喘息着,慢慢睁开了眼。

我对他说:“这辈子别想起床了,还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特别的疼。这疼,是你自已作的,是那些让你惊扰到的魂灵过来讨债生出的疼,你不能死,你得忍,一直忍,忍到六七十岁,阳寿尽的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拍拍宋大军无力耷拉的脑袋,闪身走出了洗手间。

刚推开门,正好见马彪子守在门口。

我说:“马叔都听到了?”

马彪子点了下头。

我说:“那咱走吧,找个地方,慢慢商量。”

马彪子:“妥!”

我又看了眼宋大军,这时马彪子问我:“用的是锉骨?”

我点了下头。

马彪子:“解劲儿,我这心里头,现在舒坦多了。”

我说:“这人多行不义,我就顺手做了点该做的事儿。走吧!”

我们大摇大摆把卷帘门升起的时候,正好有一队大概十来号驴球马蛋的玩意儿,正奔这儿来,眼见到我们,这些人呼啦一下,就冲过来了。

附近有商户看到,一个个急忙远远的闪去了一边。

我看着这些人,瞅着为首一个人高马大,身上好像拿了什么家伙事的人说:“我们来是办事儿的,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不插一杠子不行的话……”

我看了下四周说:“这是大街,不好办。”

“要是你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行,你说个地方,我们现在派一个人跟你过去。”

那人高马大的应该是宋大军所说的刀哥吧,他看了看我嘴角一阵抽动,想说什么末了还是没说出口。我用淡定眼神瞅着他保持微笑。

刀哥不说话了。

我说:“有时间,大家一起吃饭。”

说完,转身领上马彪子,老大一步步的离去。

往停车方向走的路上,马彪子和老大一个劲儿拿不解的眼光看我。我问他们看什么,马彪子说他在看我身上刚才放出来的那股子镇人的杀气跑哪儿去了。

镇人的杀气?

我有吗?

我想了想,大概是有吧!

功夫到了丁才那境界基本上就可以玩盯人游戏了。当然,盯的是普通人。

我入了化劲,到了化筋骨的境地,所以类似刀哥这样,我刚出道时遇到过的驴球马蛋玩意儿,基本不用打的。

只要盯着他看一会儿,足够了。

开车我们先找了个馆子,尽情吃喝一通,跟着又找到一个酒店,开了三个房间,各自回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起,吃过早饭,回到房间这才开始商量事儿。

我跟马彪子大概对了一下,把云机子的情况分析了一番。

这时,老大发话了:“你说,这姓宋的吃了这么大亏,他怎么不报复呢?”

马彪子笑说:“姓宋的是想报复,可他有那个本事吗?他没那个本事,他得跟他主子哭诉这一切,让他主子给他做主。”

老大:“可他主子,怎么不行动呢?”

马彪子又笑了:“他主子深谋远虑,实际上正在一步步的安排棋和兵将呢。这里是城市,是用法律来维护的地方。咱们身上的功夫,仁子身上的功夫,一般人能对付吗?对付的人,一动起手来就是惊天动地的事儿。惊了官家,谁都躲不开干系。”

“所以……”马彪子忖了下说:“西北仙的寿宴,大有文章啊。”

老大一发狠:“他下毒?”

马彪子哈哈一笑了:“聪明人才没那么笨呢,聪明人收拾人,都是会不先撕破脸皮,而是跟对手交朋友,交知心的朋友,然后再慢慢的利用对手。最后,等到价值利用的差不多了,再寻个机会,一把掐死!”

马彪子说:“云机子表面肯定是个德高望重的人,这个姓宋的,如果我分析没错的话,可能这一两天,他就得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姓宋的死了,死无对证,这个人其实不死的话,我们也没法让他做证人。总之,这人一消失云机子又是德高望重的长者,这个脸皮我们要在没证据的前提下,抢着撕了的话,最后我们身上就落了一身的不是。”

老大听到这儿懵了。

“那,那这咋办,这……”

马彪子:“这个其实仁子明白,这就像太极里玩推手一样,你听我的劲,我听你的劲,表面温和无伤大雅,实则各自藏心,一等时机到了。”

马彪子冷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