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遇故人和前辈的大礼(第2/2页)

张平海又问我,有没有适合的大学什么的?

我说还真没有,张平海说,这样的话他让我放心,因为他这方面的渠道很广,可以摆我搞定一些事情。另外,大学的话,到时候他帮我选几个,因为我考的是研究生,老外带中国人,对不对脾气,等等很多,这都有讲究。他让我安心复习英语考托福,然后其余事,他一手帮我来办。

最后张平海又问我有没有论文什么的,我说正好有一篇,然后他说回去调一调档案,找出来看看。又问我是英文还是中文的,我说是中英双语的。

张平海朝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我淡然一笑。

饭后,我要买单。张平海死活不干。

我硬抢,他急了。他说是我当年给了他一份继续坚持下去的信心。

有了这个信心,他才能坦然面对生活上的一些东西。要不然的话,他真都没办法面对人生了。

我是他人生中一股很大的正能量。

而这东西,是金钱无法衡量的,这一顿饭,根本就不算什么。

张平海可能是我的贵人吧。

但相对来说,我可能也是张平海的贵人。

就是这样,两个互为贵人的人,又碰了头,跟着一起有了小合作。

我没指点张平海什么拳脚,同样也没让他报我名号去青松茶社,虽然他这样做的话,可能会有无数师父抢着教他。但这不合规矩。

他是有师父的人,他的师父怎么教他,有个什么过程,这人家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不能随便插手指点,评论。

这个在武道上,是最最基本的一个礼仪!

接下来,我把我的资料交给张平海了。

跟着我回去,开始复习英语,准备考托福。

英语这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基本已经是第二语言了。我只是需要熟悉一下托福的考法,规矩。然后顺便我又看了一下英版的美国法律……

全看不可能了,我是挑了一些比较有名的法典来读。

美国是法律多到繁杂的移民国家。

这个国家的中流柢柱大多是欧洲人,而欧洲人推崇的是一种所谓的“契约精神”。

了解西方,就得从法律上,根底精神上,去一点点的解读,这样才能把它们合过来。

我读着这些东西,一边还复习着大学的物理,高数,等等很多,很多的内容。

我在周师父的小院儿,白天读书,复习,看资料。晚上呢,就打坐。

齐前辈告诉我了,我现在主要的修行就是打坐,五行拳。基本这两项就够了。

打坐的坐法,很有意思,就是一念不生的同时下,感觉身体意识要生出念头的那一个感觉。

讲白了,就是要生不生,要死不死。

将出不出的那个感觉。

要尽全心体会这个东西,然后,在这个状态下把自已定住。

这难度,非一般大。

可以说,我很难到达那个境界,真的很难,很难。

于是晚上打坐,晨起当然就是五行拳了。

这样在家宅了能有两个多月。

托福开考了。

我过去,唰唰唰!

搞定,收工。

成绩出来后,非常的理想。

基本,那个分数,想去哪家大学读研都行。

托福过了后,张平海把我的成绩,还有准备的资料,分别报给了几家大学。

而这段时间,我仍旧在家中复习法律,英语,老美各地的一些习俗,不同州的法律,等等诸如此类的玩意儿。

又等了一个多月。

大洋彼岸寄来了三份录取通知书。

张平海告诉我,真正吸引这些大学的是我的那篇理论物理的论文,因为它非常的吸引人,意识超前,并且还不偏离严谨的科学基础。

讲这些的时候,张平海说,我这种类型的人,注定是要出去的。

因为我的这些理论,这些思想,只有去外面才能生根发芽。

我把这些三张录取通知书看了一下,然后我问张平海哪个学校比较好。

张平海告诉我,去哪儿都不要去洛杉矶大学。

我说:“为什么呀。”

张平海说:“具体也不知道,就是去年有个跟你一样物理专业的家伙去了那儿留学。然后……他好像跟校方闹的很不愉快,原因是因为一个教授吧。”

我想了下:“那小子是不是脾气大呀。”

张平海一笑:“是啊,听说富二代呢。好了,不提这个喽,你选一下吧。”

我想了想,决定就去洛杉矶。

然后,如果此行顺利,我去了后要申请助教!

当然,那需要考试,不过对此我有信心!

决定了去哪儿后,我拿着录取通知书,还有一些相关的证件什么的,又回了一次家,办了护照。在家跟父母呆了几天,父母知道我要去老美那儿了,那个高兴啊。特意请了亲戚们过来吃了一顿饭。为此,我爸妈还发了笔小财哈哈。

办妥了护照,我回京,直接找到了签证官。

签证官问我学的是什么。

我说高等理论物理。

通过了!

就是这么简单。

原因是他看我跟一般搞物理的人不一样,有的人是很有才华,但是他的眼神偏激,容易激动,容易控制不好情绪。

可是他看我,他觉得我是一个心理非常健康阳光的青年。

美利坚欢迎你。

他微笑着如是说。

我拿到签证的当晚,我在打坐的时候,我脑子里收到了齐前辈的信息。

我让他我去一趟广东,我要跟他在揭阳的一家小酒店见面。

我去了。

在一家小酒店的一个房间里,齐前辈给了我一块大石头。

三十多公斤的大石头。

我俩抱着这个石头,到当地一家最大的玉器加工厂,让水切机把这个东西给解开了。

它是来自缅甸莫西沙矿区的高冰种紫罗兰料,完美,无裂!

这是齐前辈给我的大礼。

切开的当时,那玉器店的老板就跟几人要合伙给买下。

我卖了一半,另一半我留着,打算回京时送给马彪子。

因为我知道,马叔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切到这么一块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