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让阿穆尔不要着急。
之后,我一个人进了大厅,我戴着手套,观察那柄奇怪的匕首。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点灯,我坐在大厅的地上,闭着眼深思着。
不是机关杀人,又没有办法确定犯罪嫌疑人,这起案子,好像是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