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还在敲门,而且愈来愈狂暴。
我猛地拉开门。
四个高大男人站在午夜过后的降雪中,都是陌生面孔,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色厚大衣,头戴工人便帽。一架灵车似的马车在外头等候,车灯微弱幽暗。
“威尔基·柯林斯先生吗?”离我最近个头也最大那个男人问道。
我默默点头。
“时间到了,”那人说,“探长在等您。等我们回到伦敦,一切都会准备就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