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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你认为杀人、分尸都是野村毅一个人做的吗?”放下电话后,吉敷问石田。

“我是这么想的。对了,刚才提到我老婆,我才突然想到我老婆曾经说:女人躺在卧铺快车的床铺上时,脚一定不会露出毯子外。可是‘出云一号’的乘务员却说,列车行驶到松滨站附近时,他看到女人露出头和脚躺在床上。因此,或许那个时候她已经死了,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是男人替她盖上毯子,伪装成睡着的样子。男人依自己的感觉替已经死掉的女人盖毯子,才会让躺在床上的女人露出脚。你觉得这个看法如何?”

“有道理,或许就是那样,那时青木恭子已经死了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野村毅并没有杀害青木恭子的强烈动机。”

石田露出“是这样吗”的表情。吉敷接着说:“因为青木恭子不是单纯被杀死,而是被残忍地分尸了。如果没有深仇大恨不会下那样的毒手吧?深切痛恨青木恭子的人是野村操。根据目前我们所调查到的资料,野村毅根本见都没见过青木恭子,应该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

“说的也是,我老婆也这么说。”

“还有,当时野村毅的身上根本没有可以行凶的工具吧。你觉得他那样能杀人吗?如果说青木恭子是自己换车到‘出云一号’的,那么,她怎么找得到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野村毅的个人包厢?野村毅也不知道青木恭子的长相,他怎么知道哪一个人是青木恭子?在这种状况下起诉野村毅,输家会是警方吧。”

“哼!”石田想了一下说,“那么你认为如何?你认为凶手是野村毅的姐姐吗?”

“是野村操,一定是她。”

“好吧!那么你倒是说看看,野村操是怎么杀人的?”石田忿忿不平地说,吉敷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