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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咕咕哝哝地说着,但意思并不连贯。

“我要带梅尔回家。”我说,“我让你母亲明天把梅尔的衣物送到我的公寓。为了避免她忙于玩牌而忘掉此事,你能过问一下吗?”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用奇怪的低声问道:“你就这么——这么走了?我还没——我甚至还没有谢你。一个陌生人,为我冒险——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我说,“面带微笑和借助一定的手腕。而我真诚地希望你别再陷入困境中。晚安!”

我转身走出门外。我关上门,门锁发出轻轻的咔嗒声。一个得体的别离,尽管有那么多丑陋的事情。我最后一次走过去,拍拍那个小黑人的头,随后经过长草坪和洒满月光的灌木丛及那棵雪衫,朝停在街上的我的汽车走去。

我开车回好莱坞,买了一品脱好酒,在旅馆开了一间房。我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脚,喝着瓶子里的威士忌。

就像平时在卧室里喝酒一样。

我一直喝到脑子麻木,不再想什么问题,这才宽衣上床,过了一会,但也不是很快,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