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打了招呼，将计划传给顾厉恒：“可能有些疏漏，你帮我改改，我先去吃饭。”
顾厉恒颔首：“好。”在苏凌去餐厅时，他又道，“恭喜，你的成绩非常优秀。”
苏凌眼睛微弯：“你查过我成绩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男神很关注他呀！
顾厉恒摇头，他虽然想查，想知道分数后提前想好怎么安慰人，毕竟他对安慰人太不在行。
然而他不知道苏凌学号，况且，苏凌的成绩并不需要安慰。
他道：“不用查，网上都在讨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