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上座的碎衣把玩着一把刀片,没有把手,只有薄薄一片锋利的薄刃。
银色的锋芒在他指间飞舞,划破空气,发出连续的咻咻破空声。
速度快到在空形成了一条银带。
碎衣微微低首,不知在想什么。
看起来随意又散漫,仿佛他指尖的不是锐利的可以削断发丝的危险利刃,而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突然将利刃收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是时候活动活动了。”
那就去猎只疯狗发泄一下吧。
他眼神阴暗了下来,满满的暴戾与恶意。